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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满囤一个激灵,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他胡乱抓起一件满是汗臭的褂子套上,遮住手臂上的瘀点,又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脸,想擦掉那病态的潮红和虚汗。他扶着墙,一步三晃地挪到院子里。
黄财已经下了他那辆沾满泥浆的旧皮卡,叼着烟,正眯着眼打量猪圈的方向。他身后跟着一个精壮的伙计。黄财今天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短袖衬衫,领口敞着,露出脖子上小指粗的金链子。他左眉骨那道刀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看到高满囤出来,黄财脸上立刻堆起夸张的笑容,露出那颗晃眼的金牙:“哎哟老高!几天不见,这是咋了?脸色这么难看?”他眼神锐利地上下扫视着高满囤。
高满囤只觉得对方的视线像刀子,刮得他无处遁形。他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没啥,昨儿受了点凉。猪在圈里,黄老板去看看?”
黄财没再追问,叼着烟,踱着步子走到猪圈边。伙计上前拨开破栅栏门。圈里那股混合着猪粪、血腥和病猪特有的、甜腻的腐败气味猛地涌出来。那几头猪依旧蜷缩着,口鼻的血沫似乎更多了,精神更加萎靡,有一只甚至开始间歇性地抽搐。
黄财皱了皱鼻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和嫌恶。他蹲下身,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一头猪的眼睛和口鼻,又伸手在猪身上按了按。那猪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了。
“啧,”黄财站起身,拍了拍手,弹了弹烟灰,摇着头,“老高,你这猪,可不止是热着啊?看着不太妙。”他拖长了调子,金牙在阳光下闪着光,眼神却像钩子一样钩住高满囤,“现在风声紧得很,王前进那帮人天天盯着,这病猪风险太大!搞不好要进去吃牢饭的!”
高满囤的心沉到了谷底,浑身发冷,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绝望地看着黄财。
“不过嘛,”黄财话锋一转,脸上又堆起那种油腻的笑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谁让咱们是老交情呢?我黄财最讲义气!这样吧,一口价,四头,都算上,给你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
“二……二百?”高满囤难以置信,声音都在抖。这连本钱都不够!
高满囤直摇头,“二百太低了,不行不行。”
“就二百,爱卖不卖!”黄财作势转身要走。
“别!别走!黄老板!”高满囤急了,一把抓住黄财的胳膊,那滚烫的触感和虚弱的力量让黄财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想甩开。高满囤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几乎要栽倒,他死死抓住黄财的胳膊才勉强站稳,带着哭腔哀求,“二百就二百!黄老板,帮帮忙,我实在是……”
黄财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仿佛甩掉一块脏抹布。他瞥了一眼高满囤惨白如纸、布满虚汗的脸,还有那掩在破袖口下若隐若现的暗红斑点,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了然和更深的算计。“行吧,看你也不容易。”他朝伙计努努嘴,“赶紧装车!利索点!”
伙计麻利地打开皮卡后车厢,一股消毒水和血腥混杂的怪味飘散出来。他动作粗暴地将那几头病得奄奄一息的猪拖拽出来,也不管它们的哀鸣和抽搐,像丢麻袋一样扔进车厢里。皮卡猛地一沉。
黄财从鼓囊囊的皮夹里抽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捻了捻,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两根手指夹着,远远地递到高满囤面前。
高满囤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那两张薄薄的纸片。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却丝毫无法缓解他身体深处燃烧的火焰和蚀骨的寒冷。他紧紧攥着那二百块钱,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攥着的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走了!”黄财不再看他,转身上车,皮卡卷起一股烟尘,轰鸣着驶离了这座死气沉沉的破败院落。
高满囤站在原地,像一尊风化的泥塑。皮卡扬起的灰尘扑了他一脸,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佝偻着腰,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他摊开手心,那两张十元的钞票已被他手心的冷汗浸得有些发软。
他蹒跚着挪回里屋,将这两张沾着汗渍和尘埃的钞票,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自己那油腻发亮、硬邦邦的枕头底下。
做完这一切,他再也支撑不住,如同被抽去了脊梁骨,重重地瘫倒在床上。身体里那冰与火的酷刑变本加厉,骨头缝里像是被无数钢针攒刺,剧烈的头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整个屋子都在旋转、扭曲。手臂和胸口那些暗红的瘀点,颜色似乎更深了,连成一片片不祥的紫斑。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拉风箱般的嗬嗬声,喉咙深处泛着浓重的血腥味。
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在无边的黑暗和混乱的光影中飘荡。他似乎看到了野猪那对沾血的獠牙,看到了黄财那金牙闪过的冷光,看到了王前进严厉的脸,更看到圈里那些猪口鼻流血、痛苦抽搐的样子。最终,所有的画面都模糊成一片血红。
黄昏的最后一点余晖彻底消失,小屋陷入浓稠的黑暗。床上那个蜷缩的身影,剧烈地、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如同离水的鱼在岸上最后的挣命。一阵急促而艰难的吸气声后,一切归于死寂。只有那破枕头底下,两张被汗水浸软的十元钞票,还带着一丝活人残留的温度。
几天后,邻居们闻到高家小院飘出令人作呕的浓烈尸臭,才撞开反锁的破木门。高满囤扭曲的尸体早已僵硬,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口鼻处凝结着暗黑的血块。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大大地瞪着污黑朽烂的房梁,空洞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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