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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在人怀里入夜,冯露薇本能皱了皱眉,但闻见贺青砚的气息,她又觉得安全,于是把头埋进他心跳处。
“怎么还是睡这里了?”贺青砚抚摸她,从头顶至脊背,顺着乌发蔓延的方向。
她在怀里小小一个,并不指她有多瘦小,而是她一直以来带给贺青砚的感觉——年龄上、身份上,她总是比他小很多,需要他倾注更多的爱。
校庆表演临近尾声时,家里阿姨打来电话称,冯露薇要求睡客房,这与贺青砚原本的安排不同,阿姨担心忤逆了真正老板的意思,才来询问如何处理。
贺青砚不在乎她这些孩子气的小纠结,便说由她去吧。子夜时分终于赶回家,开门时察觉他的心异常雀跃,轻声慢步打开客房大门,只想看一眼她睡着的模样,屋内空荡荡一张床,窗框盛着昏昏欲睡的月亮。
在他的房间里,关闭了所有灯光,冯露薇均匀的呼吸从黑暗里溢出,像误入丛林动物冬眠的洞穴。他打开了门,一束澄澈廊光像细细织就的缎带,牵引他连接至她脸颊。
她把被窝团得乱七八糟,文件桌上有盘没吃完的水果,床头柜一瓶没盖的茶饮,单调的房子布满她破坏的痕迹,贺青砚无声笑了笑。
不知道她的脑袋里,安着什么样的回路。客房安置好以后,她又默默钻进他的卧室。
“睡哪里没有本质区别。”冯露薇在他怀里揉眼睛,迷迷糊糊寻他的唇,像衔块肉似的轻轻啃咬。
“怎么?”贺青砚声音有了变动,手指不自觉收紧。
“不是要做吗?”冯露薇顿了顿,眨着迷茫的眼睛。
“你怎么……”贺青砚哑然失笑,安抚小孩似的轻拍她后背,“睡吧,我有那么不知节制吗?”
冯露薇又把脸重埋进他怀里,说话声嗡嗡地响,通过肋骨传递到他耳中。
“今天那个阿姨,拉着我录指纹。”
“嗯,我让她弄的。”
贺青砚没有多说话,简单回答她的问题,唯一有规律响起的,是他轻拍后背的震动。
震动像一张摇篮,她躺在静谧空气震荡的波纹里,被温柔推入梦乡。
“你不怕她泄漏出去吗?”冯露薇闭了眼,不知时醒着还是梦话。
“不怕,她不敢。”贺青砚说着,声音忽然停住,因冯露薇更深往他怀里钻,仿佛要寄居于他身体。
于是他勾起笑意,下颌压着她的发顶,缓缓说,“就算泄漏了,我也能承担所有后果。”
“那……”冯露薇声音渐弱,“我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到你生日的那月,应该差不多……”贺青砚没把话说完。
按他不断催促的进度,到她的生日月,初夏时节,他便可以摊牌了。
“为什么……”冯露薇的声音倦意浓重,低得像要在空气里溶解。
“什么?”贺青砚问她。
“为什么要等……”她逐渐入睡。
“你说什么,小乖?”贺青砚故意糊弄她。
“唔……”她咕哝一声,只剩熟睡的呼吸。
“睡吧,明天再问。”贺青砚关上小夜灯,抱紧怀里一团暖乎乎。
没有意外的话,贺青砚醒来第一件事是看早间新闻。那时天还是鸦青色,他会在跑步机上直到新闻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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