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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宣言才开了个头,忽然身子一轻,被贺青砚轻而易举往下按,她被按在长廊一张石桌上。
男人的阴影笼罩下来,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严严实实困住她,在她还未回神时扼住她的下颌,干脆利落俯身吻下来。
又深又凶猛的吻,与从前冯露薇自娱自乐的小儿科截然相反,贺青砚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勾弄她毫无防备的舌尖,像吞一块肉似的吸咬。
冯露薇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舌尖被吻得发麻,侵略的气息剥开她,抽空她的身体,又源源不断注入新的、属于他的呼吸。
快要被他完全占领了,冯露薇心跳加速,开始感到害怕。贺青砚不如他表现得无欲无求,不是他脸上那样平静无波,他的吻充满浓烈欲色,仿佛要在这里将她生吞入腹。
他伸入一根手指,拨弄她的舌,啃噬着她的嘴唇,那里很快肿得发热,冯露薇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能察觉他略微粗糙的指腹和舌头,来回刮弄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唔……”她忍不住低吟求饶。
贺青砚应声停了,难耐地刹车,眼底一片晦暗,改为轻啄她红肿灼痛的唇。
“可以乖乖去医院了吗?”他发出极其罕见的沙哑声音。
冯露薇忽然不敢看他,害怕近在咫尺的掠食者眼神,低着眼眸点头。
医院又拉起纱帘,冯露薇后知后觉开始喊疼,她的影子蜷在一小团暗影中,纱帘里是一片模糊的抖动轮廓。像麻布袋包着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她呜呜地发出细喘。
贺青砚在门口等了会儿,手机忽然震了。
夕阳西沉的颐市迎来晚高峰,他意外地在屏幕看见母亲来电。
窗外传来汽车鸣笛,城市没入余晖后的急躁时刻,喻咏的声音传进来,“何钧说你在医院,你心脏不舒服?”
“我没事。”贺青砚神色一敛,问道,“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喻咏听了便笑,“母亲关心孩子不是天经地义?”
“出什么事了?”
“你紧张什么,见面说。”
“见面?您在颐市?”贺青砚缓缓念出他的疑惑。
通话戛然而止,最后一秒时传来鸣笛声,与他耳边的很像,喻咏大约已抵达医院了。
贺青砚想不通母亲突然造访的原因,日子离暑假还有些距离,一所公立大学的副院长怎么会一声不吭从北边赶来。
诊室里没了声音,他料想伤口应该处理完了,但冯露薇没有跑出来找他,以往这时她早该像雏鸟追出来,仰起嗷嗷待哺的脸。
贺青砚走进诊室,水白色灯光下,她坐在靠墙的塑料椅上,手里拿着一张宣传单仔细看。
“私处无痛脱毛”,贺青砚读了第一排几个字,整张脸便僵住。
“谁给你的?”他拧眉问。
“不知道,从外面一路塞过来的。”她看起来倒没有打岔的意思,大概膝盖还是疼的,没心思瞎胡闹。
“别看了。”贺青砚轻飘飘抽走,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能自己走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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