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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有哪点好?”这话是对陈觅说。
陈觅对周烟说了声抱歉,她拉住蒋童的胳膊,“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这始终是在别人家里。”
“行!”蒋童扬眉,拔高声调:“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怎么找来这里的,为什么要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说到后面,她的音调渐渐滞涩,润白的手指搭在陈觅拉住她胳膊的手上,小心翼翼,讨好地解释:“陈觅,我做这些全都是想要为了保护我们之间的关系,它太脆弱了,一点风吹草动都足以叫它覆水难收。”
周烟全程如坠云雾,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讲什么,她一只胳膊搭在另一只胳膊的前面,沉默地反抱住自己。
陈觅只反复一句,“我们先出去说。”
蒋童苦苦哀求:“我想你知道我的苦心。”
“我们先出去说。”
“不!不要!”她大声叫嚷,眼眶里没绷住的泪水断线一样往下掉,“出去你又是另外一套说辞了,你会告诉我我违反规则,我们的关系已经完蛋!你会不要我,抛弃我。”
蒋童激动地甩开陈觅的手,来回踱着方步,“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不肯好好跟我在一起?”
周烟搭在胳膊上的手一紧,她慢半拍地抬起眼,却不知目光该搁放在哪,耳边回响起蒋童的话——“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不肯跟我好好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肯好好跟我在一起?
像黑暗中忽然劈起的闪电,霎时之间照亮两人之前相处的所有点滴,她言语不明的话——
“老师要去约会吗?”
“算是吧。”
“男式香烟的味道重,又冲,一口能攒满一个肺的尼古丁,方便挤走很多乱七八糟的心事。”
“比喻而已,难受的时候何止肺,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你是鳄鱼吗?”
因为害怕被屠杀,而伪装自己的鳄鱼。
因为害怕被检举,所以晚上回家才露出真实面目的鳄鱼。
你是吗?
周烟深深看向她。
陈觅颓丧地跌坐在一张塑料椅上,后背靠墙,她偏过脸躲开所有人聚集的目光,一只手微微颤颤,从口袋中掏出男士香烟。
打火机摁了几次没有反应,她手腕脱力,好不容易一缕干雾侧从烟草里面挤出来,陈觅用力吸进一口,眼眶冒泪。
无声答复周烟的问题——我是。
卧室书桌的背面有一面长方形的镜子,周围没什么装饰物,仅一片光秃秃的镜身贴在墙上。
陈觅瘫坐在椅子上抽烟,一根又一根,乙字形绿罩子的台灯隐匿在烟雾袅袅间,蒙着许多日里积攒灰尘的日记本被抽开摊放在桌上,黑色签字笔搁置在本子缝隙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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