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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觉不用看也知道江辞正在做什么——先把被子迭成标准的方块,然后数着秒数刷牙,最后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三下。
这套晨间仪式五年来几乎没变过。
他们的家不大,两室一厅,位于大学和老城区之间。
客厅墙上挂着一张大幅的星图,是江辞去年生日时池觉送的,冰箱上贴满了各种便签,大多是江辞写的购物清单和数学公式,角落里摆着一架电子钢琴,琴键有些磨损,证明它经常被使用。
“好了。”江辞出现在客厅,穿着那件池觉熟悉的深蓝色t恤,头发还带着微微的湿气。
他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这周的计划。“先去买西瓜,然后超市,最后图书馆。”
池觉笑着摇头:“这么热的天,图书馆下午再去吧。”
江辞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他在思考时的表情:“可是周三上午图书馆人少,安静。”
“但你会中暑的,乖宝。”池觉走到他面前,轻轻拂去他额前的一滴水珠,“想想去年夏天。”
去年七月,江辞在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热晕了,幸好被路过的同学发现。
那之后池觉对高温天气格外警惕,简直像个过度保护的老母亲。
江辞的睫毛颤了颤,妥协地点头:“下午四点去,太阳角度适合阅读。”
这就是江辞式的妥协——依然坚持目标,只是调整路径。
池觉已经学会欣赏这种固执中的灵活性,就像欣赏一首变奏曲中的主旋律。
出门前,池觉往背包里塞了两瓶冰水、一把折迭伞和一条湿毛巾。
江辞看着他忙碌,突然说:“像小时候。”
“嗯?”
“你以前也这样。”江辞指了指背包,“总是准备很多。为了我。”
池觉的心像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攥住。
他记得十二岁的自己如何小心翼翼地准备每一次外出,如何背着装满江辞可能需要的各种物品的书包。
——那时是责任,现在是爱。
——本质不同,但表现形式竟如此相似。
“因为你是我的乖宝啊。”池觉揉了揉江辞的头发,在他皱眉抗议前收手,“走吧,趁太阳还没发疯。”
街道上热浪滚滚,行人稀少。
两人沿着树荫慢慢走着,江辞走在内侧,这是池觉多年养成的习惯——把最安全的位置留给他。
虽然现在的江辞已经不再需要这种保护,但有些习惯已经刻进骨子里,成了本能。
“听说了吗?”池觉用肩膀轻轻碰了碰江辞,“西瓜摊的老张说今年进了新品种,特别甜。”
江辞点点头,眼睛盯着地面上的方形地砖,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砖块中心。,是他的小游戏,从童年延续至今:“糖度预计12以上。但籽多。”
“你怎么知道?”池觉惊讶地问。
“上周李小盾说的,他叔叔种西瓜。”江辞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想吃无籽的。”
这个简单的偏好表达让池觉心头一暖。
七岁的江辞几乎不会主动表达对食物的好恶,只会机械地吃下放在面前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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