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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商寄从未见过的、轻松而鲜活的谢聈。
傍晚,他们去了著名的北静老街。
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店铺和小吃摊,人流如织,灯火璀璨,热闹非凡。
商寄彻底放飞自我,从街头吃到街尾,什么烤串、臭豆腐、糖画、藕粉……每样都要买来尝一口,然后剩下的塞给谢聈。
谢聈一开始还嫌弃,后来也渐渐放开,跟着他尝了不少地方特色。
在一个卖手工银饰的小摊前,商寄停下脚步,拿起一对简单的、雕刻着云纹的银色尾戒,对着灯光看了看。
“老板,这个怎么卖?”
谢聈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商寄付了钱,拿起稍大一点的那只,笨拙地、试探性地套在了自己左手的尾指上。
然后拿起另一只,看向谢聈,眼神里带着期待和一丝紧张。
“……干嘛?”谢聈下意识地想后退。
“纪念品。”商寄的声音低了些,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一人一个。”
夜市喧嚣的灯火映在他眼里,跳跃着明亮的光点。
周围人声鼎沸,却仿佛都与他们无关。
谢聈看着那枚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的银戒,又看看商寄固执的眼神,心跳如鼓。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慢慢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商寄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郑重地将那枚稍小一点的戒指,戴在了谢聈左手的尾指上。
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皮肤,很快被体温焐热。
“好了。”商寄满意地看着两人手上同款的戒指,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准摘下来啊!”
谢聈没说话,只是蜷缩了一下手指,感受着指根那圈陌生的、微凉的束缚感,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走在熙攘的人群中,两人的手偶尔会因为拥挤而碰到一起,指根那枚相同的戒指会轻轻碰撞,发出几不可闻的细微声响,像是在提醒着彼此的存在。
这是一种隐秘的宣告,一种只有他们才懂的联结。
第二天,他们租了自行车,沿着环湖路骑行。
湖风拂面,带来水汽的清凉。沿途风景如画,他们时而竞速,时而慢行,累了就在湖边树荫下休息,分享一瓶水。
下午,他们去了一个以陶艺diy出名的小村子。
商寄手笨,捏出来的杯子歪歪扭扭,还非要刻上两人名字的缩写,弄得一团糟。谢聈则做得认真细致,最后成品了一个造型简约、线条流畅的白色马克杯。
“哇!你这个好看!送我了吧!”商寄眼巴巴地看着。
“你自己不是做了一个?”
“我那个是抽象派!你这个实用!归我了!”商寄不由分说地拿过那个白色的杯子,美滋滋地收了起来。
晚上,他们躺在民宿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北静市清澈的、缀满星辰的夜空。周围很安静,只有夏虫的鸣叫和远处隐约的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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