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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师艰难地开口,尽量用词委婉,但事实本身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下午自习课,我发现他们两位同学……在教室里,行为……有些过于亲密……”
“亲密?”商父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母的脸色却瞬间变了,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儿子。
李老师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吐出了那个关键词:“……接吻。”
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两位家长耳边。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谢母猛地后退一步,用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震惊、茫然,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失望和无法置信。
她看着谢聈,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商父的反应则更为直接和剧烈。
他愣了两秒,似乎消化不了这个词和自己儿子之间的联系,随即一股暴怒瞬间冲上头顶,脸涨得通红,猛地转向商寄,怒吼道:“你个小兔崽子!!!你他妈干了什么?!!”说着,竟扬起了手!
“商先生!冷静!这里是学校!”年级主任和李老师连忙上前拦住。
商寄被他父亲的怒吼惊醒,抬起头,看着父亲那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又看向谢母那充满失望和痛苦的眼神,一股混合着恐惧、屈辱和叛逆的情绪猛地冲了上来。
“我们怎么了?!”他梗着脖子,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冲动,“不就是喜欢一个人吗?!有什么错?!”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喜欢?!你喜欢个屁!!”商父气得浑身发抖,被老师拦着,只能指着商寄的鼻子骂,“你喜欢个男人?!你恶不恶心?!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变态东西!!”
“变态”两个字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商寄的心脏,也扎穿了谢聈最后的心理防线。谢聈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谢母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她看着儿子摇摇欲坠的样子,心痛如绞,却更多的是无法理解和接受的痛苦。她走到谢聈面前,声音哽咽,带着最后一丝期望:“小聈……你告诉妈妈……不是真的……是不是他们误会了?是不是商寄他逼你的……?”
她宁愿相信是别人带坏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从未行差踏错的儿子。
谢聈抬起头,看着母亲泪光闪烁、充满乞求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被堵得死死的。
他能说什么?能否认吗?将一切推给商寄?他做不到。
承认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就是母亲眼中那个“不正常”的、“变态”的、喜欢上同性的人?
最终,他只是极其缓慢地、绝望地摇了摇头。
这个动作,无疑承认了一切。
谢母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仿佛整个世界崩塌了的绝望和茫然,她不再看谢聈,只是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丢人!现眼!!”商父的怒吼声再次响起,“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不赶紧给老师道歉!给谢同学和他妈妈道歉!!”
“我没错!道什么歉!”商寄红着眼睛嘶吼,像一头被困的、绝望的幼兽。
“你还敢顶嘴!!”商父彻底暴怒,挣扎着又要冲过来。
办公室乱成一团。
呵斥声,怒吼声,哭泣声,劝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无比荒诞而残酷的画面。
而谢聈和商寄,就像风暴中心的两片落叶,被来自各方、名为“现实”的巨浪狠狠拍打,孤立无援,遍体鳞伤。
他们曾经以为,成绩是他们的盔甲,优秀是他们的盾牌。只要他们足够好,就能抵挡一切。
直到此刻,他们才绝望地发现,在根深蒂固的偏见和世俗的规训面前,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不堪一击。
这个世界,原来真的有一道无形的、却坚固无比的“窄门。”
而他们的感情,他们刚刚萌芽、小心翼翼守护的爱恋,在试图穿过这道门时,被毫不留情地、彻底地碾碎了。
窄门之前,少年们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现实的重量,什么是世俗的冰冷。
针尖
办公室那场混乱而残酷的审判,最终以双方家长强行将孩子带离学校告终。
没有结论,没有处理方案,只剩下无尽的难堪、震怒和心碎。
高考前最后一周的冲刺,尚未开始,就已蒙上了厚厚的阴影。
商寄几乎是被他父亲商建明连拖带拽地塞进车里的。
一路上,商建明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车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每一次红灯停车,他握着方向盘的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太阳xue青筋跳动。
一进家门,沉重的防盗门在身后“砰”地一声甩上,如同监狱大门的落锁声。
“给我跪下!”商建明的怒吼瞬间炸响在玄关,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似乎都在簌簌落下。
商寄梗着脖子,站在原地没动,脸上还带着办公室里的倔强和不服,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我让你跪下!听见没有!”商建明猛地转身,双目赤红,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家里显得格外刺耳。
商寄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火辣辣地疼。
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依旧咬着牙,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用那双同样泛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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