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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鸣笛,缓缓启动。
谢聈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母亲不断挥动的、逐渐变小的身影,看着这座生活了十八年的、熟悉的城市一点点后退,最终消失在视野尽头。
他没有哭,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觉得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深入骨髓的疲惫。
火车呼啸着向北驶去,沿途的风景从熟悉的南方丘陵逐渐变为开阔的平原。
风景在变,时光在流,只有他心底那片被冰封的荒原,依旧保持着离开时的模样。
抵达北静,这座曾经带来短暂快乐和放松的城市,此刻却以一种陌生的、清冷的姿态迎接他。
大学生活忙碌而崭新。
他刻意让自己沉浸在学业里,用高强度的学习填满所有时间,不给回忆任何可乘之机。
他依旧是那个优秀的学生,独来独往,安静少言,气质清冷,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那些被强行压抑的画面和声音会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
商寄灿烂的笑容,生气时瞪大的眼睛,撒娇时耍赖的模样,还有最后雨中那双死寂的、心碎的眼睛……
心口总会传来熟悉的、闷钝的疼痛。
他开始出现幻觉。
有时在图书馆的角落,会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熟悉背影,心脏猛地一跳,冲过去却发现是个陌生人。
有时在喧闹的食堂,会隐约听到那熟悉张扬的笑声,循声望去,却只有一片茫然的面孔。
他开始害怕睡觉,因为梦里总是一片无尽的雨幕,和那个决绝离开的背影。
他一次次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涔涔,心脏狂跳,枕边一片湿冷。
他试图将商寄的样子画下来,害怕自己会忘记。
可是拿起笔,却发现记忆中的面容开始变得模糊,那些鲜明的特征。
——笑起来弯弯的眼睛,鼻梁上那颗小小的痣,生气的嘴角弧度。
——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在纸上清晰地呈现。
这种逐渐的“遗忘”比思念更让他感到恐惧和绝望。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孤僻。
像一只受伤的蜗牛,彻底缩回了自己的壳里,用冷漠和疏离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
北静的冬天来得早,寒风凛冽。
谢聈裹紧大衣,独自一人走在陌生的校园里,看着周围成群结伴、嬉笑打闹的同学,感觉自己像一个误入此间的孤魂。
这个世界太大了,大到可以轻易吞没一个人所有的悲欢。
这个世界又太小了,小到除了回忆,无处可去。
他离开了南川,却没能逃离过去。
那个夏天,那两个少年,那份被强行斩断的感情,如同一个巨大的、沉默的伤口,在他心底最深处,日夜不停地溃烂、发酵。
而遥远的英国,另一个少年,也正将自己放逐在陌生的天空下,用恨意冰封着那颗同样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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