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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能说是因为压力太大互相安慰?
还是说他们是真心喜欢对方?
哪一种说法在眼下这种情形下,都显得苍白可笑,甚至是一种更大的挑衅。
谢聈垂着眼睫,脸色苍白如纸,沉默着。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攫住了他,让他无法思考,无法言语。
“不说话?”年级主任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压抑的怒火,“在教室里!高考前一周!做出这种……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啊?!”
“主任,您先别激动……”李老师试图缓和,但她的声音也带着颤抖,显然同样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我能不激动吗?!”年级主任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笔筒都跳了一下,“一个是稳冲清北的苗子,一个也是重点大学的好料子!平时竞争归竞争,怎么……怎么就能搞出这种歪门邪道!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学校的脸往哪儿搁?!你们自己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歪门邪道”四个字像针一样刺进谢聈的耳朵里。他猛地颤抖了一下。
“我们……”商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嘶哑,“我们没影响学习……”
“没影响学习?!”年级主任气得笑了出来,指着他们的鼻子,“这就是你们没影响学习的表现?在教室里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你们把学校当什么地方了?把高考当什么了?!”
“立刻打电话!通知你们家长!”年级主任不再给他们任何说话的机会,斩钉截铁地命令道,“马上!现在就打!让他们立刻来学校!”
这句话如同最终判决,砸得两人眼前一黑。
李老师看着两个瞬间面无人色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还是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听筒。
等待家长到来的那段时间,是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酷刑。
他们被要求站在办公室的角落,如同等待被领走的罪犯。
每一次走廊传来的脚步声都让他们的心脏骤停一秒。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投来或诧异、或鄙夷、或惋惜的目光,每一道目光都像鞭子抽打在他们身上。
商寄的脸色由苍白转为一种死灰,他几次看向谢聈,嘴唇翕动,似乎想传递什么,但谢聈始终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仿佛要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
他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年级主任那些“不知廉耻”、“歪门邪道”的字眼反复回荡,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终于,走廊上传来了急促而熟悉的高跟鞋声,以及另一个沉重而慌乱的脚步声。
谢聈的母亲和商寄的父亲,几乎同时赶到了办公室。
谢母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但发型有些微乱,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虑和不明所以的慌张。
商父则是一身休闲打扮,眉头紧锁,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不耐烦。
“老师,怎么回事?我们家谢聈他……”谢母急切地开口,目光扫到角落里脸色惨白、失魂落魄的儿子,心里猛地一沉。
“老李,商寄这臭小子又闯什么祸了?是不是打架了?”商父的大嗓门带着惯有的粗暴,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商寄那副从未有过的、如同被抽走了魂般的模样时,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年级主任沉着脸,示意李老师来说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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