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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结,或许真的需要面对。
即使解不开,至少……不必再这样互相折磨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眼眶的酸涩,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包间门。
商寄依旧坐在原处,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空茶杯,侧脸线条紧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落寞和疲惫。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射向谢聈,里面翻涌着未散的怒意和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情绪。
谢聈没有退回原来的座位,而是径直走到餐桌旁,在商寄斜对面的位置坐下。
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既避免了直接的对视,又足以进行一场严肃的谈话。
他双手放在桌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低垂,看着桌上那盘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清蒸鱼,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商寄。”他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平静。
商寄转动茶杯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眼,看着他,没有应声,像是在等待他的下文,包间里的空气再次凝固,仿佛绷紧的弦。
“你刚才问,我这十一年过得怎么样。”谢聈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寂静的空气里,“我说‘还好’,那是骗你的。”
商寄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里的锐利被一丝探究取代。
“我过得不好。”谢聈继续说着,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情,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很不好。”
“从那天之后……我就没有真正好过。”他顿了顿,似乎在积蓄勇气,“我睡不着觉,吃不下东西,没办法集中精神。我会出现幻觉……总觉得能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但走过去,又不是。”
商寄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我试图把你画下来……怕忘了你的样子……”谢聈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哽咽,“可是……我画不出来了……商寄……我快记不清你以前的样子了……”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商寄冰冷的心湖里激起巨大的涟漪。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但依旧强忍着没有打断。
“我看了医生。”谢聈抬起头,终于勇敢地迎上商寄震惊而复杂的目光,眼眶通红,却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诊断是重度抑郁症,吃了很多年的药,现在……还在吃。”
他轻轻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自嘲的笑:“这就是你看到的……‘正常’的生活。这就是我当初……选择的那条路。”
真相如同剥开了血淋淋的伤口,赤裸裸地摊开在了两人之间。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只有一种耗尽全部力气的、平静的绝望。
商寄彻底僵住了。
他脸上的怒意和嘲讽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随之而来的、尖锐的疼痛。
抑郁症?吃药?记不清他的样子?
这些词语像一把把重锤,狠狠砸碎了他十一年来赖以生存的恨意堡垒。
他以为谢聈早已放下,早已过着舒心顺意的“正常”生活,只有他自己被困在过去的牢笼里。
原来……不是的。
原来那个看似冷静决绝的刽子手,这十一年来,也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承受着凌迟之苦。
“你……”商寄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为什么?”
他想问为什么当年要说那些话,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他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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