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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相见,能说的着实太多。
从成亲的喜酒说到双井屯没了的田哥儿,让人喜忧各半。
末了颜祺有意不提这些,没得用别人的事坏了自个儿的兴。
他搬过自己的针线筐子,换了话茬,让肖明明给他出个主意。
“我那日随手缝了个荷包,素面的不说,走线也不多齐整,愣是让他要了去。”
“长久用着多不像话,我也没别的能拿得出手,不妨再给他做个新的,只是想不出能绣什么花样。”
因霍凌实在太英武,寻常的绣花样子怎么想都不合适,绣个花只怕太艳,绣个竹也不相衬。
肖明明托着腮,同时努力用舌尖蹭掉黏在牙上的地瓜干,皱着眉毛苦思起来。
结果还真让他想到一个,比划道:“要不……你绣一支带叶的红豆?”
红豆寄相思,样式不俗,寓意也好,哥儿赠给汉子,怎么瞧都拿得出手。
颜祺顺着一想,在那布头上比划三二,含笑决定道:“那就这个。”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白龙山迎来今春第一场大雨。
天色阴沉,惹得霍凌睡过了头,他掀被下炕,推门而出,站在屋内,对着院子抻了抻筋骨。
大个儿也从西屋溜达出来,抬起后爪挠了挠耳朵,坐在霍凌身边陪他看雨。
时不时动动鼻子,嗅着山风和雨水送来的新鲜气息。
今年的天较去年的旱,头茬雨来得晚,令霍凌不由庆幸白日里寻到了五对猴头菇,足有十个干黄包,不然被这场雨一打,全都得烂在树上。
唯一恼人的是明日十四,正是该下山的时候,倒是八成要踩一脚湿泥。
但一想到这遭下山是为了成亲去的,还能见着夫郎,便是踩泥巴心里也美。
和大个儿一起分了一锅窝头,挖干净罐子底余下的几口茄子酱,等到雨势小些,他往脑袋上扣顶草帽,换上草鞋出了门。
一声呼哨,大个儿直奔最近的兽套而去,霍凌紧随其后。
这条路上的树没什么看头,只要是能采的早就采了个干净,因此霍凌直接掠过。
到了兽套附近,五个跳套里有两个得了野物,一只野兔和一只榛鸡。
榛鸡不大,上了秤够不上一斤,勉强炖一锅汤,胜在肉鲜味美,在关外的酒楼里又叫飞龙,意思是吃榛鸡堪比吃龙肉。
这东西用套子捉得慢,猎户用弹弓的多,但那般只能当日下山卖出,不然死了的隔一夜就不新鲜。
霍凌靠着兽套这几日捉着五只活的,现下都养在收拾完后空出一半的杂屋里,预备明日和野兔一起搁笼子里带走。
可惜除了几只兔几只鸡,还有他前日兴起下河逮得两只山沙鸭,这回下的套子也好,挖的陷阱也罢,都没得个大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大东西哪那么好得,就像赶山客也不可能成日挖人参。
拿绳子捆了,撤去几处兽套,霍凌先将活着的野物送回家,兔子进笼榛鸡进窝,左边塞一把菜叶子,右边丢几根发出几个嫩芽的桦树枝子,由着它们吃。
之后仍是一头扎进山里,他带着大个儿在山间穿行,打算多捡几双鹿角下去。
过了午,小雨渐停,扎根在树上,蔫巴了一冬的腰子草吸饱了水汽,变得翠绿油亮。
霍凌将麻绳绕过树干,踩着脚扎子一步步攀上,徒手拔掉一捆新鲜的绿草。
同样的绿草他腰间的口袋里已有不少,待把附近几棵树上的采空,他随手揭了几条树皮下来将草捆好。
忙完发现大个儿没了动静,他张望一圈,发现这狗正试图把脑袋拱进一个贴地的树洞。
听到霍凌走进的脚步声,大个儿看他一眼,转而对着树洞刨了两下。
“这里头有东西?”
霍凌蹲下来,把狗往旁边推了推,扶着树洞上方低头去看,本以为是有被大个儿堵在里面的松鼠,不料竟是满当当的黑油子。
所谓“黑油子”是桦树茸里的上品,多生在朽空的桦树洞里,通体漆黑油亮。
因这个缘故,赶山客遇见桦树洞都会看一看,只是这处霍凌还没顾上瞧,就这么被大个儿率先发现了。
“好小子,下山给你买大骨头吃!”
霍凌用力搓两把狗头,试了两下姿势,最后改成匍匐在地的模样,才把树洞里的黑油子彻底掏空。
若是一棵桦树上桦树茸生的太多,桦树就会这般慢慢腐坏死掉,赶山客采桦树茸素来是不手软的,毕竟留得下树方得长久。
黑油子不仅色深,还沉得有些压手,当是有个三斤多,哪怕有几块掰碎的,里面也不见发黄的内里。
粗略算一算,这一下子的收获就能卖到一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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