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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的bj,写字楼的灯光还亮着大半,我却拉着女每东、呈申和滔宠,拐进了公司附近那条藏在胡同里的贵州米粉店。店不大,只有五六张桌子,墙上贴满了贵州的风景照,老板是个操着遵义口音的大姐,一看到我就笑着喊:“小薰来啦?还是老样子,羊肉粗粉加双倍糊辣椒?”
“对!再给我这三个朋友各来一碗,他们第一次吃,您多放点子酸菜和折耳根!”我拉着他们坐下,桌上的搪瓷碗还带着点温度,空气里飘着羊肉汤的鲜和糊辣椒的焦香,瞬间把加班的疲惫都冲散了。
女每东推了推眼镜,看着菜单上的“酸汤鱼粉”有点犹豫:“辣吗?我不太能吃辣。”呈申在旁边笑:“没事,你跟老板说微辣,我陪你吃一样的。”滔宠早就没耐心看菜单,拍着桌子喊:“我要最辣的牛肉细粉!再加点脆哨,刚才小薰说脆哨好吃!”
很快,四碗米粉端了上来。我的羊肉粗粉冒着热气,奶白色的汤里浮着几块带皮羊肉,粉根根分明,撒上翠绿的葱花和红亮的糊辣椒,光看着就让人咽口水。我先喝了一口汤,鲜得甜,一点羊膻味都没有,再咬一口羊肉,皮软肉嫩,嚼起来满是肉香。
“哇,这个酸汤好绝!”呈申第一个出惊叹,他的酸汤鱼粉里,嫩白的鱼肉浸在红酸汤里,咬一口,酸鲜的汤裹着鱼肉的嫩,还带着点木姜子的清香。女每东也点点头,小口吃着粉:“微辣刚好,这个折耳根拌着吃,居然不怪。”滔宠吃得最豪放,辣得直吸气,却停不下筷子:“辣得过瘾!这个脆哨太香了,下次我还要来!”
我们边吃边聊,从公司里领导让改了八遍的需求,聊到滔宠新追的动漫,再聊到女每东周末要去逛的书店。大姐看我们聊得热闹,还送了我们一碟炸花生,滔宠提议:“要不咱们喝点啤酒?庆祝这周终于不用加班!”
我们点了四瓶冰镇啤酒,杯子碰在一起出清脆的响声。滔宠最会划拳,拉着呈申比输赢,输的人喝一口酒;女每东坐在旁边看着笑,偶尔帮我剥一颗花生;我看着他们闹,心里暖暖的——在bj的日子,虽然每天很累,但有这三个朋友在,好像再难的日子都有了盼头。
吃到快十点,我们才结账离开。滔宠喝得有点脸红,却坚持要送我回家:“你住的那小区路灯暗,我们送你到楼下才放心。”女每东和呈申也跟着点头,我没拒绝,心里满是感动。
回到出租屋,我先洗了个热水澡,洗掉一身的烟火气。躺在床上时,只觉得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比往常加班到十二点还累。我没多想,很快就睡着了,却不知道一场奇怪的梦,正在等着我。
梦里没有bj的出租屋,只有一片白茫茫的云雾,我站在云雾里,脚下不是地板,而是一片彩色的海——蓝的、绿的、粉的,像打翻了调色盘,踩上去软乎乎的,却不觉得湿。抬头一看,天空蓝得像一块透明的宝石,没有云,只有几个带着翅膀的人在飞,他们的翅膀是白色的,像鸽子的翅膀,却比鸽子的大很多。
我正看得愣,一个翅人突然飞到我面前,他没有说话,却有声音直接传到我脑子里:“你要赎罪,你要赎罪。”我吓了一跳,刚想追问“我要赎什么罪”,眼前的景象突然消失了,我猛地睁开眼,窗外的天还没亮,房间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赎罪?我做错什么了?”我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却想不出头绪,只好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到了公司,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连打卡都差点忘了。女每东第一个现我的不对劲,他把一杯热咖啡放在我桌上:“小薰,你脸色好差,是不是没睡好?喝点咖啡提提神。”
我接过咖啡,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清醒了点:“谢谢,昨晚做了个奇怪的梦,没睡好。”
“没吃早饭吧?”呈申突然走过来,把一个还热乎的煎饼果子递给我,“我早上多买了一个,你吃点垫垫肚子,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
我接过煎饼果子,咬了一口,酥脆的薄脆和酱香的面酱在嘴里散开,心里暖暖的。到了中午,滔宠拉着我们去公司楼下的快餐店:“我请客!小薰,你最近没精神,得多吃点肉,这家的排骨饭香!”
看着他们三个围着我,关心我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特别幸运——在bj这么大的城市,我一个从贵州来的女孩,能交到这样三个好朋友,真的太不容易了。
可从那天起,奇怪的梦就没停过。每天晚上,我都会梦见那片彩色的海、高耸的青铜大门,还有那些说“你要赎罪”的翅人。有时候,梦里还会出现一个戴着铁面具的人,他站在青铜大门旁边,一动不动,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身上有股让人害怕的寒气。
因为每天做梦,我的精神越来越差,上班时经常走神,连改文档都能把字写错。更可怕的是,有天晚上我起来喝水,路过镜子时,突然看到镜子里除了我,还有一个戴着铁面具的人!他就站在我身后,铁面具是暗黑色的,上面有奇怪的纹路,没有眼睛,却像在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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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吓得尖叫起来,转身一看,身后什么都没有,可再看镜子,那个铁面人还在!我不敢再看,赶紧跑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整夜都没敢睡。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把镜子里看到铁面人的事告诉了他们三个。滔宠听完,立刻拍桌子:“这太吓人了!你别一个人住了,搬去我们那儿!我们租的三居,刚好有个空房间,呈申可以睡客厅!”
呈申也点点头:“对,你一个人住我们不放心,搬过来一起住,晚上有什么事,我们也能帮你。”女每东没说话,却默默拿出手机,查起了“租房合同转租”的信息——他是想帮我把现在的出租屋转租出去,减少我的损失。
我没拒绝他们的好意,心里满是感动。周末,他们三个帮我搬了家。呈申真的把客厅收拾出来,放了一张折叠床,还笑着说:“客厅凉快,我住这儿刚好。”
刚开始的一个星期,我没再做那些奇怪的梦,也没在镜子里看到铁面人。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一个星期后,梦又开始了,而且更可怕——这次,梦里的铁面人朝我走了过来,他的手是黑色的,像枯树枝一样,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突然惊醒。
我吓得大喊:“救命!”话音刚落,呈申就拿着台灯冲了进来:“小薰,怎么了?”女每东和滔宠也跟着跑过来,看到我脸色白,赶紧坐在我床边安慰我。
从那以后,只要我一害怕大喊,他们三个就会立刻冲进来。可我的精神状态还是越来越差,主管看我总是走神,找我谈了话:“小薰,你最近状态不太好,要不回家休息一段时间,调整调整?”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辞职吧。在公司的最后一天,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女每东、呈申和滔宠都过来帮我。下班的时候,我们去了常去的那家贵州米粉店,吃了顿散伙饭。
“小薰,你回家好好休息,要是想回来,我们随时帮你留意工作。”女每东递给我一个装着贵州辣椒面的小罐子,“这是我托朋友从遵义带的,你回家煮酸汤鱼,加点这个更香。”
呈申给了我一个笔记本:“上面写了我们的电话和微信,有什么事随时找我们。”滔宠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等你好点了,我们去贵州看你,吃你说的酸汤鱼和丝娃娃!”
我点点头,眼泪差点掉下来。我知道,这次离开bj,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他们三个。
回到贵州老家,父母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心疼坏了。妈妈每天给我煮我最爱吃的酸汤鱼、丝娃娃,爸爸也不再催我找工作,只让我好好休息。可奇怪的是,在父母身边,我的状态并没有变好,反而每天睡得越来越长——有时候,我能从晚上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后还是觉得累,只想接着睡。
妈妈坐在我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小薰,要不要去看看中医?开点药调理调理?”我看着妈妈担心的眼神,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可我知道,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得好起来,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关心我的父母和bj的那三个好朋友。
窗外,贵州的天很蓝,像梦里的天空一样。可我知道,梦里的那些困惑和恐惧,还没消失,它们就像藏在云雾里的影子,等着我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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