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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
娄可儿指尖轻轻拭去眼角泪痕,喉头仍因惊魂未定而微微紧。
今夜实在是惊心动魄,好在拼尽全力护住了姜兰腹中的胎儿。
女子在夫家立足,子嗣便是底气,如今阮宜年身子虚损至此,日后再想有血脉传承,怕真是比登天还难了。
她伸手握住姜兰泛着青白的指尖,终于在紧绷了整夜后,安心地将头靠在床沿,沉沉睡去。
夜色渐褪,次日寅时刚过,冷向笛便踩着晨露匆匆赶来营帐。
姜兰已从浅眠中醒来,双颊总算有了些血色。
她倚着锦枕半靠在床榻上,知道娄可儿昨夜去找冷向笛要了灵芝,此刻让她心中泛起涩意。
“多谢六殿下援手……”她轻声开口,喉间仍有些紧,余下的话却被情绪哽在舌尖,只能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复杂。
冷向笛抬手虚按,唇角扬起温煦笑意:“你只管安心养身体,其余不必记在心上。”
姜兰指尖轻轻攥住被角,声音也细小如蚊:“谢六殿下……只是我此刻有些乏了,想歇一歇。”
冷向笛闻言便知她有意独处,遂不再多言,转身走出营帐时,眉峰却微微蹙起。
他随口向守卫问了一些事,得知从昨夜至今,阮宜年竟连一面都未露,不由得摇头叹息,眼底掠过一丝失望。
恰在此时,一名侍卫匆匆来报:“殿下!祝小姐一大早就去喂你的马,马儿突然受惊,此刻正在马栏里乱撞!”
冷向笛闻言当即拧起眉头,不及细想便疾步往马栏赶去。
远远便听见马嘶声混着人群的惊呼声,只见马栏内一片混乱,枣红马瞪着充血的双目刨着蹄子,挣断的缰绳甩在地上,木屑飞溅中已将半人高的围栏撞得东倒西歪。
围观的士卒们纷纷后退,唯有祝以寒挽起袖口,不顾马蹄扬起的尘土,仍一步步向受惊的马儿靠近。
眼看着马蹄就要踩到祝以寒,冷向笛飞快扑了过去,把她拽了过来。
祝以寒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直直跌入一具温暖而结实的怀抱。
她心脏剧烈跳动着,缓缓抬起头,目光撞上冷向笛的视线——可那双墨色瞳孔里满是疏离冷淡,他甚至未多看她一眼,便将她轻轻推给一旁的侍卫。
冷向笛快步走到受惊的马儿身侧,掌心刚覆上那油亮的鬃毛,原本暴躁不安的畜生竟立刻垂下头,乖顺地蹭着他的手掌。
它喷着温热的鼻息,蹄子踏在地上出闷闷的声响,十分温顺。
冷向笛松了口气,转身看向祝以寒,眉峰微蹙:“你好端端的,为何要来喂我的马?”
“我……”祝以寒指尖绞着裙角,耳尖微微烫,“六殿下前日赠了我上好的茶叶,我一直想寻机报答。思来想去,便想着替您照料马匹……草粮里我什么都没加,也不知它为何突然狂……”
“此马性子烈,最不喜生人靠近,稍有异动便会受惊。”冷向笛抬手替马儿顺毛,语气淡淡,“以后莫要再做这种事了。”
祝以寒咬了咬唇,忽而抬眸直视他:“为何不许生人靠近?难道……日后六殿下的妻子也不能碰它?”
冷向笛动作一顿,目光掠过她眼底的倔强,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我的妻子……自然要能降得住它。”
这话如同一粒火星,瞬间点燃祝以寒心底的不甘。
方才这畜生对她又踢又躲,分明和眼前这人一样冷心冷肺!
她攥紧拳头,忽然转身冲向马背,翻身而上,紧紧抓着缰绳。
她偏要驯服这个马!!
她要让冷向笛知道,她是可以成为他的妻子的
“祝小姐!”冷向笛瞳孔骤缩,伸手去拉却慢了半步。
只见她踩着马镫翻身上鞍,受惊的马儿猛地扬起前蹄,长嘶声惊得众人后退。他脸色瞬间煞白,厉声喝道:“快下来!危险!”
祝以寒咬着牙充耳不闻,扬手甩了一记空鞭:“驾!”
马儿猛然人立而起,铁蹄在半空划出凌厉的弧线。
祝以寒重心骤失,却死死攥住缰绳,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
她腰腹狠狠撞上马鞍,喉间溢出闷哼,却硬是将即将出口的痛呼咽了回去。
虽说自幼跟着兄长学过骑术,但到底是深宅养大的姑娘,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不过盏茶工夫,她已是香汗淋漓,四肢酸软得几乎握不住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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