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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璧月道:“这名游方道士是我认识的一名故人,为人一向和善,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我想见一下他,厘清当时的情况,以免发生冤情。若是宗大人担心我与犯人串供,也可以全程陪同。”
话说到这个份上,宗白阳也没有继续拒绝的理由,道:“既是如此,李府主随我来吧。”
这时,高如松和夏思槐已经带着数十名黑骑到了京兆府。李璧月眼神示意,两人一起跟了上去。
四人走下青石砌成的台阶,到了京兆府衙署的地牢所在。又穿过昏暗的甬道,终于停步在比较靠内的一间牢房前。
不论何等的牢房,都不会让人心生愉悦。眼前的这间牢室大约八尺见方,幽暗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阴湿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
铺着稻草的地板上正侧卧着一个清瘦的人影,面朝墙壁,一动不动。他身边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正低低啜泣着,见有人过来,大声嘶喊道:“来人啊,放我们出去,我师父没有杀人——”
李璧月不动声色道:“宗大人,怎么还有一个孩子呢?难道这孩子也会与本案有关吗?”
宗白阳:“有嫌疑的是那个道士,可是那孩子是他带在身边的,估计是无处可去,怎么赶都赶不走,非要和他师父一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将他们两人关在一起。”
李璧月道:“将门打开,我要进去看看。”
宗白阳眼神示意,很快便有狱卒拿着油灯过来,将监牢的大门打开。
昏黄的灯火之下,裴小柯乍然窥见承剑府主熟悉的脸庞,如遇救星。他大声道:“李府主,你救救我师父,我师父他根本没有杀人……”他声音近乎呜咽。虽然他与李璧月在海陵只有一面之缘。但他亦心知,此刻若有谁能救玉无瑑于水火之中,便只有眼前这位女府主了。
李璧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好了,别哭了,我会想办法。”
“玉相师,玉相师——”李璧月叫了两声,可是里面那人并没有回应。她向前两步,将灯火照近了些,这才看到那道士身上那身破旧的道袍都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双脚锁着沉重的脚镣。他脸色蜡黄,嘴唇青紫,全身几乎蜷缩在一起,已然陷入昏迷。
李璧月转头望向宗白阳,眼眸中闪过一道寒芒:“宗大人,你们对他用刑了?”
被这样的眼神一瞥,宗白阳只觉得浑身在冷水泡过一般,下意识答道:“没有啊,下午才会初审……”他扭头望向一旁的狱卒:“你们用过刑了?”
旁边一名狱卒吞吞吐吐道:“刚打了……二十下杀威棒……”
李璧月冷笑:“严刑拷打,屈打成招——我竟不知京兆府一向是这么办案。不知京兆府杀威棒下,有多少人蒙受了不白之冤。本府回去之后便上书圣人,请圣人来评评这个道理。”
宗白阳心中一跳,承剑府有监察百官之权,若是被承剑府抓着错处,在御前告上一状,只怕整个朝野都会认为京兆府一向草菅人命。
他连忙道:“别,别……李府主明鉴,京兆府一向办案谨慎,并没有打杀威棒的规矩。”他斥问那狱卒:“这是怎么回事?”
那狱卒如何不知闯下大祸,连忙跪下道:“不干小人的事,是寺正朱大人的命令,说是早上用过刑,到下午审案,犯人才好招供……这道士不经打,才几下就昏迷了过去……所以我们也没用力打他……”
一旁裴小柯反驳道:“你们骗人,我师父昨夜病了高烧不起,被你们抓到这里,没多久就昏迷不醒。可是你们连昏迷的人都不放过,竟然用如此重刑,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
李璧月上前摸了一下玉无瑑的额头,触手之处果然极为滚烫。
宗白阳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重重抽了那狱卒一个耳刮子:“混账,谁让你们用刑——”
李璧月心下一凉。
京兆府卿宗白阳的神情并不像作伪,可能是真的不知道用刑的事情。那么此事就颇可玩味了,这京兆府中显然是有人真的想置玉无瑑于死地。犯人病死狱中,正好可以给杜馨儿抵命,也可以给楚阳长公主一个交代,也许这件事就可以就此结案了。
杜馨儿死亡的真相恐怕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原本并不打算直接插手此事,只从旁监督京兆府侦办此案,这时却改变了主意。
将玉无瑑留在京兆府,他很有可能死在狱中,事情的真相也会石沉大海。
她背手拔剑,棠溪剑闪过一道白光,斩向玉无瑑身上的锁链。只听得“咔嚓”的金属撞击声,儿臂粗的锁链应声而断。
宗白阳神色僵硬:“李府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璧月眸色森冷:“宗大人,此人已是奄奄一息,随时可能身亡,我认为京兆府无法保证人犯安全,也无法找出真正的凶手。所以从现在开始,此案便交由我承剑府侦办,这名人犯我也要带走审问。”
她语调不高,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宗白阳既惊且怒:“李府主,这不合规矩——”
李璧月昂起头,直视着他,神态倨傲:“宗大人,本府并不是在与你商量,只是通知你一下。至于你说的规矩,本府自然会去向圣人请旨。最晚明天,宗大人便会见到正式的公文。当然,若有什么差池,也由本府一人承担。”
她转头望向身后的两名下属:“高如松,夏思槐,你们两人将犯人和这个孩子带回承剑府,好生看顾,切莫让他死了。”
高如松与夏思槐齐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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