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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经堂讲经的是禅院首座昙华禅师,讲的是《华严经》的一段。
明光听完讲,有几个问题没有思索明白,因为一时出神。等他晃过神来,偌大的经堂又只剩下他一人。
他离开经堂,拐了几道弯,只见迎面行来了一位头戴毗卢帽、身着紫色袈裟的和尚,身后随侍着两列沙弥。
明光上前稽首:“明光见过二住持。”
来人是昙摩寺的二住持昙迦禅师。如今昙摩寺的方丈是昙无禅师,但是昙无禅师成为大唐国师之后,大部分都居住在宫中,随侍圣人身侧,昙摩寺的庶务大部分都是由昙迦禅师打理。只有大事、要事才会送至宫中,由昙无禅师亲自裁决。
昙迦禅师看到他,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慈容:“明光,是你。这几日在昙摩寺可还适应?”
明光坦诚道:“回副主持的话,弟子有些不太习惯。”
昙迦禅师道:“哪里不适应?”
明光愁眉苦脸道:“每次上完经课,师兄们都行色匆匆,好像在忙大事。弟子于经义上有些疑惑,不知向何人讨教。”
昙迦禅师微笑道:“是何经义不明,不妨说来,我与你参详参详。”
明光道:“《华严经》中说‘如菩萨初心,不与后心俱。智无智亦然,二心不同时’,这‘菩萨初心’是什么,‘后心’又是什么?”
昙迦禅师答道:“菩萨初发菩提心,是始觉智,趋佛圣道;是佛弟子入我禅门的初念,可是如果后来不能坚持这份初心,为外物所惑,便会生颠倒心。这颠倒心便是‘后心’,生了后心,便堕入邪道,无法成佛。”
明光想了想,道:“可是以弟子观之,如今寺中诸弟子多想着攀附权贵,以求声名,并无多少礼佛之心。按主持所言,这不是生‘颠倒心’,堕入邪道了吗?”
昙迦禅师道:“你说的不错。我昙摩寺十年前于武宗灭佛时许多弟子被遣散,如今的弟子多是新近入寺,难免良莠不齐。”他望向明光,道:“但你不必和他人比较,你和其他人本不一样。”
明光道:“哪里不一样?”
“出身不一样。其他人求佛可能不过是家无恒产,到寺中为僧也不过是谋一个生路而已。你是传灯大师的嫡系传人,也是我昙摩寺未来的希望。将我佛之法广布天下,便是你的职责。”他慈爱地拍了拍明光的肩膀:“不说我如今这个副主持的位置,就算将来大唐国师之位,也非你莫属。你无需将目光放在旁人身上,只关注自身修行便是。”
明光张了张嘴,他想说,昙摩寺如今人人趋权向利,恐怕非是正道。
但他未来得及开口,便见昙迦禅师领着人,乌央乌央地离开了。
明光回到自己修行的僧堂,意外看到了一抹苍青色的人影。
承剑府年轻的女府主双手抱剑立于檐下,目光看向外面,显然是在等他。
明光惊喜道:“李府主,你怎么来了。”两人在海陵之时有了些交情,回到长安之后,虽在杜馨儿的生日宴会上短短一瞥,但也没来得及说上话。承剑府主一向事忙,明光想不到李璧月今日竟有空来找他。
李璧月看向他,开门见山道:“襄宁郡主前日在城隍庙遇害,此事禅师可知情?”
听她提起杜馨儿,明光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下来:“此事小僧已经听说了,我本想去公主府祭奠,但那日生日宴时,长公主曾言我与襄宁郡主结交,于她声名有碍。想必长公主也不愿我再去打扰亡人清净,所以我只好每日睡前为她念一卷地藏经,愿她早日超脱,得登极乐。”
李璧月道:“她是如何遇害,禅师可知其中内情?”
明光摇头道:“不知。”
李璧月又问道:“生日宴那晚,你从公主府出来,去了哪里?”
“我当时就回了昙摩寺,晚课之后,就去睡觉了。”明光惊愕地看着她:“李府主是来昙摩寺查案的吗?你觉得这件事与我有关?”
李璧月打量着他。明光神情有些异样,但是这仅仅是因为奇怪李璧月会因为这件事找上他,绝非因为紧张或心虚。
李璧月心道,看来他确实不知其中因由。这位佛门佛子确实性情单纯,杜馨儿很有可能是因为他而死,可他对此毫无知觉,甚至全不觉得这件事会与他有关。
她着实有些奇怪,昙摩寺这些年作风一贯强势,为何会选出一位这么单纯善良的沙弥作为佛子。
她放软语气:“只是例行询问而已,当日下午你与郡主颇为亲近,我以为你也许会知道一些情况。”她直入正题道:“我是为拜会令师戒慧禅师而来,不知明光禅师可否为我引见?”
明光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李府主是来找我师父的。我师父最近在后山的静斋修行,李府主随我来吧。”
戒慧禅师不喜欢人多喧嚣之地,他修行之地在昙摩寺后山的一座小佛堂。李璧月跟着明光走过昙摩寺纵横纤陌的巷道,一刻钟之后,到了戒慧禅师修行的禅房。
禅房掩映在几株松树之间,曲径通幽,绿意盎然,一片安宁祥和。
还未进门,远远就能听到清脆悦耳的木鱼声,一位老僧正趺坐在蒲团上默诵经文。
明光解释道:“师父正在午课,劳烦李府主先等一会。”
李璧月点点头。
她站在廊下,观察周围环境,此禅院规模甚小,木板为四壁,瓦片不乏缺漏之处尚未修补,较之富丽堂皇的前院显得颇为寒伧,屋前有一小块菜地,种着几样时蔬,长得翠绿可爱,可见主人照顾得颇是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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