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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眉心微微蹙起,眼睛盯着桌面,思索得异
常认真。
在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中,邵满开始发呆。
人在发呆时能听到许多窸窸窣窣的杂音,比如轻柔的呼吸声,衣物与桌面摩擦的声响,门口的吵闹,工具器械的齿轮转动。
突然一道声音从这些杂音里奋勇而出,如惊雷般炸响在邵满的耳边。
“……我很想她。”
谢盛谨轻声说道。
邵满执笔的手一顿。
这是一行含情脉脉、情真意切、缠绵悱恻的文字,适用于古今中外任何需要直抒胸臆的场合,但是此时的谢盛谨没有表情也没有语气,于是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地冷酷,像一句杀心暗藏的死亡宣言。
“确定吗?”邵满问。
他还以为会是什么挑衅的话。类似“老东西你敢”“一而再再而三三就砍你”“与其算计我不如算算自己的命还有多少”诸如此类的狠话。
他低估了对面的人对谢盛谨的重要性,也高估了谢盛谨的愤怒。
或者谢盛谨并非没有愤怒。
也许愤怒只是被隐藏起来了,她有更妥善的方式来处理她的愤怒,她要对那个人表达的不是愤怒,而是游刃有余的挑衅,和胜券在握的无动于衷。
愤怒是一种失去理智的情绪,可以表示在亲近的人面前,但绝不能展示在敌人面前。
“就这四个字吗?”邵满问道,“不需要别的?”
“不用。”谢盛谨侧脸,朝他笑笑,“就这样。”
“我要让她辗转反侧、朝思暮想,被愧疚和后悔折磨得寝食难安。”她保持着无可挑剔的微笑,声音很轻,“……才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我能问一下吗?”邵满看着她,“这个ta是谁?呃,不方便说也没事。”
“没什么不方便的。”谢盛谨漠然地说,“她是谢明耀的母亲,我血缘关系上的舅妈。”
邵满感到了一丝情理之中的恍然。
“你恨她吗?”他问。
“当然。”谢盛谨的眉眼一弯,“怎么会不恨?”
“我恨她恨得刻骨铭心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碎肉剐骨、处以凌迟之刑。”
她的十指交叉,微微用力,骨节处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我一定要赢。”
谢盛谨浓密的睫羽一扑闪,垂下眼帘,语气如宣誓一般虔诚:
“——然后抓住她。”
……
厉缜再次上门是第二天早上。
邵满送何饭上学去了,只有谢盛谨一人在修理铺内。
大门被推开,门口依然熙熙攘攘地堵了一群人。无论是无涯帮还是公平教,他们都默契地执行了分班轮转的制度,誓不被对方比下去。
冰冷的风被来人推开大门时衣摆的猎猎声响带了进来。
谢盛谨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低下头,用汤匙搅动着牛奶,发出碰撞碗壁的叮铃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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