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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低沉的声音在布教室内回荡。除了一句句不疾不徐的布道语句,只能听到众人舒缓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蜡烛燃烧的味道。教父站立于高台上,昏黄的光线照耀在他身着长袍的看不清容貌的身影上,在地面拖曳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窗边彩色玻璃窗上描绘着一幅幅画作,但许多画面已经有些褪色。教堂的长椅是用未经打磨的木板制成,桌上的书籍也相当陈旧。
贫穷又古朴的样子。
谢盛谨与大娘坐在同一张长椅上,相距不远。所有人的手肘都支撑在桌上,双手如同许愿一般合握在一起,抵住鼻尖。
所有信徒都低着头,闭着眼,虔诚地听着教父低沉醇厚的声音。
“……那在熔炉前站满十二时辰的,与在账房内拨算三时辰的,当同得一升麦、半斗盐。”
教徒们齐声复读道:“同得一升麦、半斗盐。”
谢盛谨慢一拍地做了个口型。
她保持着低头闭眼的许愿姿势,眉心微蹙。
为什么所有教徒能如此不约而同地张嘴复读这一段话?
这里没有任何书,也没有任何标注,其中不乏第一次到来的人,教父的话音更不会突然停顿以作提示。
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复读了这几个字。
谢盛谨按下疑问,继续安静地聆听教父的颂词。
“……凡锻铁者,不可因多打三枚钉而多取一钱银;凡织布者,不可因多绣半尺花而多得半尺纱。因那熔炉之火乃天主恩赐之火,织机之线乃天主慈悲之线。”
“……纵观那朝露降于野草与玫瑰并无二致,日光普照华厦与陋室毫无偏颇,便知天父待万物本无差别。然而世人妄分贵贱,私设阶级,致使流汗者得糠秕,运筹者取膏脂,此乃背弃天道之大不义。”
“……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雨水给义人也给不义之人。若我们拥有共同的劳动,当然也要拥有共同的成果。我们的精神共享这片神奇的土地,也……”
——精神共享。
谢盛谨神情一松,无声地放开了对微型神经元控制器的掌控。
下一秒,一股悄无声息的、如同温热水流般徐徐涌来的触感温驯地包围过来。
谢盛谨感受到自己的心神在逐渐松懈,在与这股力量拥缠,甚至开始体会到幸福的召唤:对面是永享极乐的天主之国,是罪人洗涤罪孽的宽恕之乡,它包容所有外来者,只要向它投诚、向它归顺,就可以得到永远的、绝对意义上的公平。
“……凡超额所获,当散与怠惰者,因怠惰亦是天主试炼之器。超出定额的汗珠,皆为对公平之秤的玷污。”
一股潜意识在提醒谢盛谨该张嘴了。于是她跟着众人齐声颂念:
“皆为对公平之秤的玷污。”
“请众生与我一起完成深呼吸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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