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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放的舌尖慢慢地沿着那条湿漉漉的缝隙往上舔,最后停在已经肿成小红豆的花蒂上,轻轻一卷。
“呜……!”
温令洵浑身发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他托着臀才没滑下去,可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不好意思,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位穿香槟色礼服的女士?和我一起进来的…”
是贺延川。
他的声音不大,却刚好穿过门缝,一字不落砸进两人耳里。
温令洵吓得浑身一颤,沉放瞳孔闪过一丝暗色,像是故意似的,舌尖在那颗红肿的小肉珠上重重一碾。
“唔——!”
温令洵死死捂着自己的唇,五指收得发白,指缝间却还是挡不住那股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细碎呻吟。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像被水浸透的蜜糖,一点一点往外化,黏黏糯糯地缠在空气里,尾音还颤巍巍地勾着,让人听了骨头都酥了半边。
沉放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小声点,还是说你想被发现?”
说完,男人的舌尖猛地探进穴口,模仿抽插的节奏快速进出,舌尖上的颗粒刮过敏感的内壁嫩肉,所过之处先是酥麻得发颤,随即化成一阵阵又热又痒的电流。
“啊嗯”
温令洵呜咽一声,穴肉疯狂收缩,快感像一团火球一路炸到小腹最深处,热流再也止不住地汹涌而出,顺着腿根往下淌得一塌糊涂。
沉放低低地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抽了几张纸巾,先从那两片被舔得红肿的花唇开始,一点一点地拭过,擦过鼓胀到发亮的小花蒂时,温令洵敏感得弓起腰,腿根又是一阵哆嗦,却被他扣着膝盖,连躲都躲不了。
纸巾很快湿透,沉放又换了一张,继续顺着大腿内侧那条晶亮的水痕往下擦,动作慢得近乎折磨,每擦过一寸,温令洵就抖得更厉害。
沉放垂眸看了眼,才不紧不慢地松开手,任那团湿透的纸巾落进脚边的垃圾桶。
“抬手”
沉放把礼服重新套回去,指尖顺着温令洵的肩膀滑下,帮她把凌乱的布料一点点拉好,最后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整个披到她身上,从后面把人圈进怀里,裹得严严实实。
沉放低笑一声,抱着她走到门口,故意停了两秒才拉开门。
“真的没看到吗?她应该没走远……”
走廊上,贺延川正焦急地问工作人员,听见门响回头,正好对上沉放的视线。
两人隔着五步的距离对视,空气像瞬间被抽走,只剩剑拔弩张的静默。
贺延川脑子里嗡的一声。
刚刚那个老总死活拉着他谈什么项目,明明三句话就能说完的事,偏偏东拉西扯,酒一杯接一杯地劝,像故意在拖时间。
他好不容易脱身,满脑子都是得赶紧回去找温令洵,结果一回头人就不见了。
而现在在沉放怀里的她,脸蛋红得滴血,嘴唇透出娇艳的鲜红,就连脖子上也全是吻痕……
贺延川瞳孔骤缩,声音发颤,“…沉放,你是什么意思?”
沉放没动,甚至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只淡淡扫了贺延川一眼。
贺延川压着怒意上前一步,声音已经变了调,“令洵?令洵你说话是不是他威胁你”
温令洵终于把脸从沉放胸口抬起一点,声音又哑又轻,“我回去再和你说”
话音刚落,沉放抱着她的手臂明显收紧,眉心一皱,低低「啧」了一声。
贺延川听到这句话,温润有礼的面具瞬间龟裂,眼睛都红了,猛地上前一步就要来拦,可还没靠近,一头骚包的蓝毛从旁边窜出来,正是陈淮。
他手上还晃着刚从侍者那儿顺来的香槟,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大片锁骨,一脸看戏地挡在贺延川面前,“哎哟贺少,想抢人啊?”
陈淮故意拉长音调,视线在沉放怀里那团外套上扫了一圈,笑得贱兮兮的,“人在那儿在你侬我侬呢,你没看见?贺少眼神不好使啊”
他贺延川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当面羞辱过?
可偏偏对方是陈淮,那个从来不按牌理出牌、满嘴跑火车的疯狗。
陈家老来得子,五十多岁才生这一个,陈淮妈妈更是把他当眼珠子护着,虽然管得严,但也舍不得真动他一根手指头。
电梯门关上前的最后一秒,陈淮那张欠揍的脸还在外面笑得见牙不见眼,他面前的贺延川显然是气极了,却连一句狠话都没能说出口。
-
电梯一路向下,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门一开,沉放便抱着人径直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那辆停在最里侧的宾利静静等在那儿,车身漆黑得像一整块吸光的黑曜石,线条低调却压迫感十足。
司机老周早早立在车旁,看见沉放出来,立刻拉开后车门,连眼睛都没敢乱瞄一下。
沉放把裹在西装外套里的温令洵轻轻放到后座宽大的真皮座椅上,自己也跟着坐进去,顺手
把门带上,车厢瞬间陷入私密的黑暗,只剩顶灯晕出一圈暧昧的暖黄。
老周识趣地升起隔板,发动车子,宾利像一头优雅的兽,无声滑出停车场。
温令洵这才从他怀里稍稍探出半张小脸,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宴会还没结束,你要带我去哪?”
沉放垂眸,视线落在她红肿的唇上,又滑到外套下摆若隐若现的那截细白大腿,嗓音暗哑,“回家”
顿了半秒,男人俯身贴近她耳廓,嗓音哑得发狠,“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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