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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报道还有二十多天,课表已经可以在官网上查到了。季思年之前点开看过,一眼扫过去全是这个概论那个导论,管理来管理去,看着头疼。
不过课排得不算满,有一整个下午或者一整个上午的空余,连早八都不多。
他还以为所有人的课表都是这样清闲,直到他看到了尹博的课表。
他学的精神医学,课满得都快要溢出来,季思年在这之前压根不知道临床医学还有这么个分支。学期前几周还好,后几周的周日整个下午都是实验课。
季思年看完后沉重地感慨:“文科生向你表示尊重。”
文科生。
没想到有一天他可以跨领域来到文科的世界,看着也挺有意思的,那几门课里除了一个什么政治学,他都很感兴趣。
也不知道谢航是学什么的。
“你读的什么专业啊?”季思年想到什么就问什么,问完才想起来一秒钟之前他还认为这话题是没话找话的范畴。
谢航倒没觉得尴尬:“化学。”
季思年当初报志愿的时候研究过这方面,话落后还等了一会儿,以为化学后面还跟着个全称,应用化学啊化学生物学啊……
“没了?”
“没了。”谢航看了看他。
“你……牛。”季思年噎了一下。
他前几天特意去看过周英凡的朋友圈,当初看他发那句“稳了”的时候以为有多厉害,结果高考成绩低了他三分。
季思年还担心他们分到一个院去,翻到了他发出来的录取截图,周英凡被调剂进了哲学院。
哲学院居然文理兼收。
“你说他去学哲学,真是玷污了大思想家和热爱哲学的同学们。”季思年对此发表了遗憾的评论。
谢航两根手指转着那张号码牌:“安大的哲院挺不错的,出去考编考教资都有优势。”
“你还研究过这些啊。”季思年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无所谓以后就业呢。那安大管院怎么样啊,能出去直接当领导吗?”
谢航低着头笑。
“你们化学呢?学理工的不读研不行吧。”季思年问。
“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去研究所接我妈的班。”谢航说。
季思年一听就开始叹气:“这才叫实在不行啊?咱俩起点是真不一样。”
“一文一理有什么可比性。”
季思年刚想说“我不会混不过周英凡吧”,忽然低头看到自己的胳膊上白了一大块。
“嗯?”他心里一跳,赶紧掸了掸,发现这白墙面掉粉末,他在这儿靠着不知什么时候蹭得满胳膊都是,“这墙怎么回事儿啊?”
好在他穿了一身白。季思年立刻抬头去看谢航,伸手把他翻了个面:“你这黑衣服不得蹭成斑马?”
谢航转了身,黑衬衫的背后还是一片黑,一丁点白斑都没有。
季思年左手还搭在他肩上,震惊得用右手扳过他的脸:“你他妈跟我在一起靠了半天,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
谢航侧着头看他:“我没靠上。”
“那你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季思年感觉他眉毛挑得都要飞起来了,“我靠,我刚还跟那小子耍帅,合着我自认潇洒无比地转过身,后背后胳膊全是白的?”
“这是刚蹭的。”谢航十分淡定地回答他。
季思年半张着嘴没组织出来语言,最后抬手指了指他:“你真行。”
“怎么回事儿?”
“你要干什么?你别碰我!”
“抓小偷!抓......啊!”
后排忽然一阵嘈杂,眼镜男坐的那片区域油锅一样炸开了,几声喊叫在无数交头接耳里格外响亮。
“小偷?”季思年还按着他的背,闻言松开手扭头看了两眼,“谁这么想不开上这儿偷东西,跑都没地方跑。”
等候处的人本身就多,待了半天都无聊得不行,顿时呼啦一下围过去一大片,最外层的也都踮着脚尖往里挤。
“怎么了怎么了?”
“我钱包!他摸我钱包!”
季思年下意识摸了摸口袋,考科二是要带身份证和现金的,他是实在不讲究才一股脑全都揣兜里,换了别人确实会选择带个钱包。
他们站的这一块除了那些有座位的,全都抻着脖子看热闹,季思年仔细听了会儿,那边七嘴八舌地吵起来了。
“多半是误会,要偷怎么不偷手机,摸人钱包还不如偷他号码牌。”季思年说。
谢航对这种热闹一向毫不关心,听这话笑了半天。
一团乱麻里奋力挤出来个人,四处看了看,目光锁定他俩,兴致勃勃地跑过来:“哎,谢航!”
宋玮蹲的那根柱子挨得近,看样子是刚从大新闻的中心突围出来,卷着旋风直奔谢航来:“你猜我看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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