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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鼻子确实很丢人,但是被老妈误会自己喜欢玩字母更丢人。
季思年从没有感受过这样无孔不入的尴尬,以至于此时回想起来,海底捞皇帝宴和鬼屋假装过生日都不算什么。
他甚至尴尬到难以入睡,不断在大脑中回放着那段对话。
年霞很别扭,他更别扭,今夜这个家里最坦然的恐怕是还在为儿子没有跟他讲心事而黯然神伤的季建安。
以至于转天教练把车开到楼下去接他练车时,季思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门。
好在年霞和季建安都很默契地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没有分给他太多眼神。
季思年连衣服拉链都没顾得上拉,直接冲出门去,冰冷的空气都新鲜百倍。
他拉开门坐进去,捂着脸长叹一口气。
有些事当时反应不过来,要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想想才能想明白,季建安当时问他那话应该只是单纯的疑问,并不是证据确凿地从视频里看出来了什么。
他大概是想起来去年暑假偶遇谢航那件事了,越想越不对劲才来问他。
但季思年当时只是以为他敏锐地从视频中嗅到了真相,连解释都没解释一句。
只怕现在在季建安视角里,他们两个都已经相亲相爱半年多了。
经过一夜的自我摧残,季思年颓废地把头顶在车窗上,连眼皮都不想动。
教练车开到谢航的小区门口,谢航已经等在那里,一上车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无比沮丧的画面。
偏偏昨天他在自己的想象中把季思年比喻成了一条小狗,导致现在越看越像,还是一只没睡好的、心情也很差的垂头丧气的小狗。
“怎么了?”谢航问道。
季思年投过来一个幽怨的眼神。
“一会儿再说?”谢航品味出了眼神中的含义。
季思年点头,再次像没骨头一样把脑袋甩到了车窗上。
车里放着那段京剧,教练哼唱着,把车一路狂飙,直奔场地而去。
科三一共有三条线路,教练前几天已经带他们挨个走了一遍,最近的内容是不断重复巩固。
谢航依旧开得熟练,跑完一整趟后便可以换人,教练正要招呼季思年换到驾驶座上就接到了一个学员电话。
他示意谢航把车停在起点处,对着手机说:“喂?考完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教练“啧”了两声,一拉车门下去:“你可别气我,你再说一遍?”
季思年趴在副驾驶车座后看着他。
教练把墨镜挂到鼻尖上,手机拿远一些:“季思年来!谢航带他先跑一圈。”
说完又站在车外对着电话喷火:“你们仨全挂啦?一个没过?”
季思年在教练怒火滔天的问话里迅速换到驾驶座,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落手刹,一脚油门就踩了出去。
“季思年!安全带系好没啊!能耐了你!”教练在发火的间隙飘了一嗓子出来。
谢航在副驾驶替他踩了踩刹车。
“系了!”季思年喊道。
除了最开始这一脚,季思年开车还是很稳的,最主要原因是他胆子小,不敢开太快,科三的场地里教练车太多,大部分还都是学员在开,每次要追尾了或者要被追尾了,两辆车都能一起被吓个半死。
但是有谢航坐在旁边就非常安心。
季思年放慢了车速,先和谢航打了个预防针:“咱们的事我爸妈知道了。”
第一个考点,经过学校路段,踩刹车。
季思年忘得一干二净,谢航本来打算替他把刹车踩了,结果被这句猝不及防的话吓到,一脚踩得有些狠。
车子忽悠一下直接在原地停了下来,惯性作用下,立在驾驶座旁边扶手盒里的水杯滚到了地上。
谢航把教练的水杯捡起来重新立好。
“他们俩反应还可以。”季思年忽然意识到这种话题不适合在教练车上说,很容易出事故,但是说都说了一半,要是把后半段憋回去可能更容易出事故。
谢航平静地点点头:“嗯。”
“你要是不介意,有时间可以来我家吃个饭。”季思年说。
“右转向灯,变道。”谢航说。
“哦。”季思年赶紧打了转向灯。
他听出来谢航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连忙补充了一句:“确实是有点快了,以后再说也可以,主要是……换了是谁都一样,是女孩子也一样,总要见一见,他们不放心。”
“我知道。”谢航说。
季思年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又确定前面是一段直道,才说:“我妈有点误会你,她如果问什么奇怪的问题,你不用搭理。”
“误会?”谢航挑了挑眉。
一直潜藏在心底的尴尬感卷土重来,季思年在脑海中措了措辞,选择了个比较好接受的回答:“就是你下次送礼物,挑点看上去没那么变态的,别搞那些锄头同款。”
谢航沉默了,一如昨天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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