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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揉对方的脸,她记得黎涵不太容易出汗,但现在对方脸上已经是汗津津的了。
“有好些吗?”她看着对方逐渐恢复平静的身体,明白是镇痛泵开始起效了。
“这赛季的大奖赛和四大洲算是全完蛋了。”黎涵却一脸愁容地提起比赛的事。
“先别想了。”她有些心疼,伸手绕过对方的脖子,摸对方后颈,“黏糊糊的,难受吗,要不要擦擦?”
“毛巾在那边。”对方努努嘴,又指了指地面,“盆在床下,早上护工买的。”
李理接了开水,又用冷水将水兑成合适的温度,将毛巾打湿又拧干。
她站起身,在黎涵躲闪的眼神里,一把按住对方的脑袋,“我知道你不想让别人帮你,但我不是别人。”
她拿着毛巾擦黎涵的脸,一下一下,从额头脸颊,从鼻尖到下巴。她能看清对方脸上细而短的绒毛,咕噜咕噜转的眼珠,还有被热气贴得发红的脸颊。
如果这里不是医院,如果黎涵没有受伤,她应该会更加仔细地欣赏对方的神情吧。
“好了好了。”对方手忙脚乱地抢过她手中的毛巾,胡乱一抹,算是结束,“真的好了。”
她端着盆出去,脑子分成两半,一半想着黎涵小猫般的窘迫样,一半想着对方即将报废掉的大半个赛季。
一定要好好恢复赶上世锦赛,她想。回去之后要再看看青年组那群小女孩的具体生日,她又想。
回程时盆是空的,她一手拎着盆,一手捏着毛巾,刚走到门前,却发现刚刚虚掩的门如今已经合上。
有人来了,医生,还是白鹤姐?她将毛巾和盆换到同一只手,正准备按下门把手,却听见了意想不到的、让她全身颤栗的声音。
“有什么好坚持的!早就叫你不要滑了不要滑了!奥运赛季滑完了退役好好上个大学以后找份工作不好吗!”
“你很久没管过我的死活了。”黎涵的声音虽不大,却渗着刺股寒意,“你早就没资格管我了。”
“是,你十五岁之后我是没管你了!但你摸着良心问问,我劝你的话,哪句不是为了你好!”女人尖锐的声音穿透房门。
是黎涵的母亲。
李理冷下脸,将东西放在地上。骂声还在继续,夹杂着黎涵被冲的断断续续的反抗。她将手压在门把上,按到最底下,却往后拉着,迟迟不敢进去。
她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黎涵的母亲,又该以何种姿势介入到这对母女的争端之中。能确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她一定会站在黎涵身边。
她吸一口气,哐的一声推开房门:“别吵了。”
她一脚将地上的盆踢到床边,双脚岔开,插着腰站在门前。她知道自己很慌,但声音却是不能被人看穿的:“这里是病房,这里不欢迎大吵大闹的人。”
女人愣了一下,旋即勾起嘴角冷哼出声:“我是她妈,你又是什么身份。”
“真有问题,喊你们教练来。你一个小孩儿,还管不到我身上……”
“你够了没有。”黎涵的声音冰冷到极致。李理向床上看去,对方低着头,一拳砸在被子上,腰杆却坐得笔直。
“从小到大,你骂我训我,我都受着。不是因为我是受气包,而是因为我知道就算你对我再怎么差劲,你也是我妈,是我的启蒙教练,你是想让我滑出来的。
“从小到大我一度以为所有人的妈所有人的教练都是这样,但直到长大些,我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三岁起你把我带上冰面,告诉我要我完成你的滑冰梦想。我听了。我那么努力训练,只怕你对我失望,但你有看在过眼里吗?
“你只会说还不够,还不够好,每次每次都是这样。我是个人,不是工具,我也有感情。
“后来我终于逃离你的掌控了,你却因为那个男人的几句话心生动摇,告诉我别滑了。
“别滑了,多么滑稽,我的一切就被这句轻飘飘的话全部否定了。为我好,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我理解你的苦衷,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但你让我痛苦,所以我不会原谅你。
“我会滑下去,滑到我认为可以停下的那一天。”
黎涵抬起头,眼神冷峻而尖锐。对方抬起扎着针的手,伸出食指,直直指向她,“至于李理,你没有资格对她说任何重话。”
“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还请你现在就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而我也没有你这个母亲。”
女人丢了魂魄般踩着虚浮的步子走了。李理关上门,一个箭步,将黎涵压在床上。
两人乱七八糟地哭,甚至她哭得比当事人还要大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哭声终于吸引来值班的护士。
“哎呀你们俩,别哭啦!痛的话按一下镇痛泵,你们这么狼哭鬼嚎的,让别的病人怎么休息。”护士手忙脚乱地将李理从黎涵身上扒拉下来,“还有你,怎么回事,患者是能随便乱扑的吗?”
连护士也没能止住她们的哭声。
痣
“我一直明白,我的出生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夕阳余晖映窗沿,黎涵的剪影落在被子上,“与爱无关,我只是两个人不得已凑在一起的产物。”
病房里暖气很足,李理将外套脱掉收好,坐在黎涵床边。对方将插着输液针的手搭在她腿上,起身从背后抱住她,又用下巴蹭蹭她的肩膀。
“刚刚是不是有点被吓到了。”耳边是对方温柔的声音,搭在膝盖上的手也被对方轻轻覆盖住,“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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