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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冲突
面对方槐,方赫年总是心虚的。
他的目光时不时往门口瞟,方槐注意到他的动作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专注地品尝面前的布丁。
表面被烤的焦黄,勺子在上面轻敲,顶层略脆的奶皮破裂,下方柔软的果冻质体被戳破,很甜,但在他接受范围之内。
配上这家特苦的咖啡,算得上还不错的搭配。
“哥,我出去一下。”
方赫年似乎看到了什麽,起身又折回来跟方槐交代,方槐点点头。
但方赫年去了十多分钟都不见回来,方槐刚想给他打电话,一声轻笑就在上方响起,男人很自然地坐到他对面,双手支着头,笑眯眯地看着方槐。
“迈迈好久不见啊。”
浅棕的大衣弱化身上的攻击性,额前的碎发垂在苍白的额头,黝黑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尾往上挑,像一条刻意僞装的毒蛇。
方槐侧头,将勺子放下,银质勺子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磕响,他匆匆咽下口中布丁,手指无措地蜷缩,几番犹豫伸向一旁的咖啡杯。
“不喜欢可以不喝的。”
苍白的大手按住刚碰到杯沿的手,粗粝的掌心稳稳地盖住方槐冰凉的手背。
孔令羽的掌心很烫,顺着方槐冰冷的手背延至整个手臂。
孔令羽的手掌很大,竟然能将方槐的手整个阖住。
两人无论是性格还是长相都是两个极端。
方槐皮肤白皙,鼻梁高挺,五官柔和耐看,棕色瞳孔清亮,微钝的眼角下方有一颗小痣,削减了淡漠,增添了几分魅意,整个人宛若烟雨中的雕梁小阁,精致内敛。
这种矛盾又恰到好处,多一分太艳,少一分过淡,刚刚好。
他是柔和又疏离的,没有任何攻击性,坐在窗前,日光透过玻璃洒在柔软的发丝上,为他镀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整个人都在发光。
孔令羽定定地看着方槐,五官凌厉颇具攻击性,眼睛狭长,苍白的皮肤没有一丝血色跟冷白皮的方槐形成鲜明对比。但脸上颜色很重,黝黑的眼瞳,唇色猩红。
像一条森森吐舌的毒蛇。
方槐暗暗使劲想将手抽回,却被压制。他擡眼,不悦地看向孔令羽。
孔令羽缓缓将手挪开,佯装无事将咖啡挪开。
“对不起。”
孔令羽低头道歉。
方槐往後坐,不解地看着孔令羽。
“为我的自以为是道歉,方槐,对不起。”
孔令羽态度诚恳,他为方槐倒了一杯水热茶,方槐接过握住杯壁,水温隔着薄薄的杯壁将温热传递到冰冷的手心,舒服了很多。
大衣袖口,一抹白色不经意地出现,在孔令羽放下茶壶的时候,又再次出现。
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白色绷带,但血丝渗透了绷带,可见伤口很深。
孔令羽察觉到方槐的目光後,不着痕迹地整理袖口,将那抹血色藏起来。
“不怪你。”
方槐摇头说。
孔令羽张了张嘴,目光灼灼地看着方槐,语出惊人:
“你恨他们吗?”
“我可以让所有人後悔,其中也包括我。”
他的语气认真,黝黑的眼瞳里满是粘稠的偏执,方槐被他眼底的情绪吓到,警惕地坐直身子:
“孔令羽,我从没有恨过谁。”
“更不需要你说的这些。”
看着警惕的方槐,孔令羽笑出声,“我开玩笑的,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他耸耸肩,说:“你不喜欢,我以後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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