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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理由当然不会遭到拒绝,陈晓美也只是多叮嘱了一句“不要边写边玩手机”就放他回去了。
以往按照这个发展,馀响这一回去就不会再过来了,但偏偏今天就跟哪根筋搭错了一样,在他消失在几人视线的几分钟後,他又抱着一摞试卷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你怎麽又回来了?”陈晓美刚塞进嘴里的葡萄都忘了嚼,含糊而又惊讶地问。
“我来骚扰——”馀响一时没把住嘴关,某个糟糕的用词吐口而出,好在反应够快,及时改口挽救道:“我发现剩下的题我好像都不会,拿来问问江辞。”
洛芳立即会意,含着笑意冲他点头致意:“这样啊,那快上去吧。”
“那我就先上去啦。”馀响话音未落就像一阵风似地卷上了楼,以至于陈晓美想再跟他说句什麽都没来得及。
馀响抱着试卷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江辞的房间门前,把试卷单手夹在臂弯里,腾出的那只手曲起手指刚想敲门,结果门却毫无征兆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导致他想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在与江辞那张毫无波澜的脸对视了两秒後,他那足够绕地球两圈的反射弧终于驱使他後退半步,惊恐地低呼:“卧槽你又吓我?你怎麽知道我在外面的?”
“我以为你对你自己上楼的动静有多大心里会有点数。”江辞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不够了解你自己。”
“那只能说明你房间隔音不行。”
“胡搅蛮缠。”江辞的眸光落到了馀响的手上,“来我这写作业?”
馀响挑起眉:“怎麽?不欢迎?”
“没有,帮扶对象学习热情高涨,我高兴都来不及。”江辞否认道。
馀响:“是吗,但是我好像没在你的脸上看出一丁点高兴的情绪。”
“所以是‘来不及’。”江辞说着往旁边让了一步,示意馀响进去,“进来吧。”
馀响也不跟他客气,长腿一迈就进了房间,一屁股在江辞书桌前的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之前就想问了,为什麽你房间总是要放两把椅子?”
随着一声关门的轻响,江辞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个人习惯。”
“喔。”鉴于江辞奇怪的习惯有很多,馀响也就见怪不怪了,干脆就没再多问。
江辞的书桌很大,收拾的也很干净,供两个人一起写作业完全没问题。
馀响把带来的试卷随便整理了一下,右手食指的指节抵在唇上,很认真地思考着应该先从哪一套开始下手。
身旁的椅子被拉开,一阵带着江辞身上独有的清爽气息的气流拂过耳边,打断了他的思路。
馀响便转过脸去,顺口问道:“你作业写完没?”
“还没。”江辞坐下後又把椅子往前调整了一下,期间瞥到了馀响的表情,“很惊讶?”
“只是有点,我以为你今天下午在咖啡厅就写完了。”
“如果你肚子饿的再晚二十分钟我应该就能写完。”
馀响:“……”怪我喽?
“你怎麽不问问我为什麽好端端要来你这写作业?”馀响静静地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江辞继续开口,忍不住道。
“原因不难猜。”江辞用铅笔在题目给的图上画了两条辅助线,“自己送上门来,多半是有求于我。”
馀响总算是决定好了要先做那一套,边想着拿笔边答:“你这个措辞就很有问题,什麽叫——你还有多馀的笔吗,我好像忘记带笔过来了。”
“笔筒里有,自己挑。”
这下是更有求于人了,馀响索性就闭了嘴,不再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争辩下去,只是他刚擡起手伸向笔筒,手机铃声就突兀地响了起来。
那铃声非常有活力,活力到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就连江辞都擡起头,面无表情地朝他望去。
馀响也不含糊,手忙脚乱了一阵,终于在试卷底下找到了他刚才随手搁在桌上的手机,定睛一看发现是张淼打来的视频电话。
但是张淼平时找他向来都是发消息,就算是急也是语音电话,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馀响想都没想就挂掉了。
他挂掉之後发现江辞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你干嘛?”
未等江辞回答,张淼又锲而不舍地打了一个过来。
馀响又是立马摁掉。
然而还没消停两秒,张淼又打来了。
如此反复,江辞都已经看清楚屏幕上馀响给张淼的备注了:“他打第三次了,恐怕是真的有急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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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救命啊救命啊这学期的课仿佛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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