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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敬展开那卷泛黄的画像:“仙姑慈悲,有人说曾在庵中见到过这位女子,仙姑可识得画中之人?”
老道姑眯起昏花的眼,
凑近仔细端详片刻,枯瘦的手指在画像上点了点:“是了,是那位女居士的模样……约莫是十年前的光景了。”
她回忆着,语速缓慢:“她在这庵里住了约有两载。到走时,贫道也不知她是哪家的小姐。只是……”道姑顿了顿,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她身边总跟着几位嬷嬷,说是服侍,那架势……倒更像是看守。”
裴叔夜追问道:“仙姑可知她后来去向何处?”
老道姑闻言,脸上倏地浮起一层难以言喻的怪异之色,嘴唇嗫嚅着,欲言又止。那浑浊眼底掠过的一丝鄙夷,未能逃过裴叔夜锐利的目光,正与他心中某个猜测暗暗契合。
他压低声音,直接点破:“可是……与男女私情有关?”
“唉!”道姑见遮掩不过,索性叹口气,“正是!你说这清修之地,怎容得男女暗中苟且?后来……更是不堪!竟趁着夜色,与那男子私奔了!真真是……污了这佛门清净地啊!”
裴叔夜精神一振,强抑心中波澜:“仙姑还记得,他们是在何时……夜奔而去?”
“记得!记得!”道姑连连点头,脸上显出笃定又带着几分怨怼的神色,“就是那年端午刚过没几天!贫道记得清楚,端午那日正午,依着老规矩取‘天中五瑞水’制了纯阳水,供在祖师殿前的院中。那夜……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仓惶出逃时,竟将那一坛子纯阳水给打翻了!啧,造孽啊!”
端午后没几天——裴叔夜心中雪亮。
郑旭当年突然扬帆出海,正是五月底!
“仙姑,”裴叔夜有些急切地描述郑旭的容貌特征,追问道,“那夜奔的男子,可是个子不高,窄脸大眼?——请仙姑再仔细想想。”
老道姑眉头却渐渐蹙起,最终缓缓摇头:“不是。贫道虽老眼昏花,但那夜在月光下……记得那人身形高挑瘦削些,面容还有些凶戾。不是公子描述的这人。”
裴叔夜心下一沉,不是郑旭——难道还有第三个人?
但郑旭出海的时间,跟海婴夜奔的时间十分接近,这不可能是巧合。这些事背后定有关联。
裴叔夜向仙姑道了谢,忧思重重地步出大树庵,抬眼便见卢老已安坐于庵外古榕下的茶肆之中。
裴叔夜心中冷笑,鼻子可真灵。
他也知道,自已的行踪在宁波府很难是个秘密。不过他见卢老眉目间隐有焦灼,便明白自已这趟虽未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他的方向是对的。
不然卢老何必火急火燎地堵来这门口?
裴叔夜胜券在握,只如常上前,拱手一揖:“卢老雅兴,竟也光临这方外小庙?”
“听闻承炬在此盘桓,老朽也来沾沾香火气,看看这庵堂究竟灵验几何,”卢老捻须微笑,抬手示意,“坐。”
这庵墙外的茶肆是老字号,几根被岁月与茶烟洇染得乌亮的梁柱上支着个简陋草棚。
几张粗木桌凳随意摆放,边缘已被无数茶客的衣袖摩挲得温润。粗陶海碗盛着粗茶,一只豁了口的铁壶在泥炉上噗噗吐着白汽。
周遭是市井的喧嚣,贩夫走卒的吆喝、邻桌粗豪的谈笑,倒衬得这古槐下的一隅浮光掠影,别有几分闹中取静的意味。
裴叔夜依言落座。卢老亲手为他斟了碗浑浊的茶汤,目光深邃:“承炬想求的事,神佛……可曾点化于你?”
裴叔夜垂眸,指腹缓缓摩挲着粗粝的碗沿:“答案渺茫,不过……”他抬眼,目光投向庵堂方向,“树娘娘慈悲,倒是为在下指了条路。”
卢老端着茶碗的手微微一顿,浑浊的眼底精光一闪即逝:“承炬啊……老朽多言一句,这条路,只怕荆棘丛生。你一心求索,自是应当,可若因此……寒了众人的心,伤了多年维系的和气,岂非得不偿失?”
裴叔夜闻言,倏地抬眼看向卢老,唇边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笑里竟有几分讥诮,看得卢老心头蓦地一沉。
“卢老不会真的以为,”裴叔夜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石子投入深潭,“我查的是泣帆之变吧?”
卢老眼皮几不可察地一跳。
他这等人精,向来话留三分,讲究个“点到即止”、“心照不宣”。“泣帆之变”这等能掀起滔天巨浪的旧称,他是决计不会轻易出口的。但裴叔夜倒是单刀直入,直接将那层讳莫如深的遮羞布都撕开了。
卢老喉头滚动,没料到话题会陡然变得尖锐,面上挤出惯常的沉稳,试图缓和气氛:“那承炬此行是……”
“卢老,”裴叔夜端起面前粗陶海碗,指尖摩挲着碗沿的毛刺,目光却越过碗沿,投向远处喧嚣的市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凉薄,“在雷州那等瘴疠之地磋磨数载,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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