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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凑了
上去——在离他很近的地方犹豫了一瞬。
见他没有反应,她立刻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的唇。
像是怕他反悔……又像是怕自已清醒过来便没了这个胆量。她原本都忘了这件事了,但他非要把这话勾起来,倒是让她有了执念。
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她徐妙雪一定要亲到一个男人。
她豁出半条命,遍体鳞伤才活了下来,她可算切实体会到了人生短暂,指不定下一次,又遇到什么危险就一命呜呼了,在那之前她不能一个男人都没亲过——更何况,裴叔夜话都说到这里了,她不亲多不礼貌啊。
反正她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这个人怕是此生不会再见,在离开之前,她总要享受些什么。以后说出去,她亲过风华绝代的探花郎,这能吹一辈子牛。
但亲到之后——她突然觉得不是那种滋味。
她以为那是夏日在酷热的海边嬉水,脱了鞋袜,伸脚轻点冰凉的海水,那海水如丝绸般温柔解暑,叫人浑身舒服,然而实际上——她一脚踏进去,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迅速将她拽进了海底。
是叫人窒息的海底,所有的思绪都一起沉溺。
徐妙雪傻傻地看着裴叔夜,脑中一片空白。
“谁许你这么做了!”他也傻了半晌,突然装腔作势地凶巴巴道。平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气势却荡然无存,白净的面却涨得通红。
徐妙雪努力思考着他的话——他没允许吗?哦,对,他只是问为什么不来找他,没有说可以来找他。
那怎么办?
她是不是又得罪他了?
裴叔夜的眼神好像在说——我要叫你好看。
徐妙雪下意识往后瑟缩了一点。
紧接着裴叔夜便不甘示弱地掰着她的头,亲了上去。
他像是在规训,在压制,在宣布谁才是发号施令的人——而徐妙雪哪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她也不甘示弱,胡乱一通啃。
唇齿在横冲直撞地打着架。
打着打着,那银勾晃动,帷帐轻垂,烛火跃得人心痒难耐。不知是谁先将眼睛闭上了,最激烈的战争也莫名柔和了下来。因为唇和齿是人身上最柔软和最坚硬的地方——当齿碰到唇,是伤害;齿碰到齿,是大战;而唇碰到唇——
老祖宗说,一阴一阳,谓之道。
男人和女人在阴阳融合这件事上,是无师自通的。
咣当一声——面盆砸地。
裴叔夜一惊,回头望去,是打了水的阿黎回来了,身后还领着大夫。
裴叔夜若无其事地后退几步,摸摸鼻子,东张西望,就是不看徐妙雪,然后强忍着那脚趾扣地的尴尬,云淡风轻道:“大夫您请——阿黎,再去打一盆水。”
阿黎手忙脚乱的收拾水盆,就差把面盆捂在面前,逃也似的跑出去。
大夫进屋时,被自已的药箱绊了一下。
裴叔夜在屋外心猿意马地徘徊了一会,大夫在给她缝合伤口,薄薄的纱窗里时不时传出徐妙雪杀猪般的痛呼。
裴叔夜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拳头——他虽料到那些人会对徐妙雪不利,但也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就整出了这么多杀招!
裴叔夜转头去了前头堂屋。
*
寅时的更鼓刚敲过,精舍的堂屋内却灯火通明。
裴叔夜没有更衣,就穿着那件沾染了柴房烟灰的衣服坐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紫檀方几。烛火跳跃在他冷硬的侧脸上,堂下众人屏息垂首,连坐在主位的裴老夫人都心虚地鸠杖都悄悄往后挪了半寸。
有仆从来报:“张大人来了。”
门帘一掀,张见堂已换了一身簇新的竹青色直裰,肩头伤处裹着白布,面色犹带苍白,步履却端方沉稳。
裴叔夜起身相迎,袍袖微展,行的是平级官礼:“子复兄,让你受惊了。”
女眷们面面相觑,这两人怎么会认识?
裴叔夜平静地向众人介绍:“这位是张见堂,朝廷派来宁波府的巡盐御史。”
此话一出,却似平地惊雷,裴老夫人手中的佛珠串猝然砸落,檀木珠子滚了一地。
裴叔夜视若罔闻,又朝张见堂鞠了一躬,道歉道:“寒舍治家不严,竟致子复兄身陷险境,承炬惭愧。”
张见堂来的时候还有些困惑,以他和裴叔夜的交情,这误会一下子就解开了,何必搞这么正式?这句“治家不严”,他才听明白了裴叔夜这出戏的目的——原来是故意拿他做筏子教训家里人,帮自已夫人出气。张见堂是个仗义人,就坡下驴,也帮着添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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