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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人有千算3长公主
李玄鹤的话将衆人的视线引向荀舒,荀舒眨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不知李玄鹤为何要在此时提起一件过去这麽久的事。
平阳侯将视线挪向荀舒,今日第一次仔细打量她,并没什麽特别的情绪,停顿片刻後道:“你回来後可见过秦家姑娘?自你母亲称你生病後,她——”
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薄怒,将手中酒盏重重搁在桌上,盏中酒液晃动,溅出几滴,侍女忙上前擦拭。这声响打断了平阳侯的话,也惊了荀舒一跳。她示意侍女将一碟桂花糖糕换到荀舒面前,柔声道:“听鹤儿说,你喜欢吃各种各样的点心。巧了,府中厨子极擅此道,是本宫从宫中带出来的,你想吃什麽,尽管差人去让他做。”
荀舒看看平阳侯,又看看长公主,最後轻轻点头,露出颊边小小的酒窝,瞧着分外乖巧:“谢谢长公主殿下。”
平阳侯心知自家夫人惯不喜秦家姐妹作派,若不是昨日长子厚儿找到他这里,特意提了妻妹秦兰心对鹤儿之情,欲亲上加亲,他也不愿掺合这事,触自家夫人霉头。
只是,这次鹤儿带回来的这姑娘,身份着实低了些,确实不如秦家二娘,但妻子明显更中意这姑娘,也不知是怎麽想的……
平阳侯叹了口气,再开口时已是另外的话题:“听说运送赈灾银的队伍明日进京?”
李玄鹤顿住。
赈灾银的路线一直都是机密,在顺利进入国库前,这问题如何能答?父亲真是愈发不靠谱了。李玄鹤含糊其辞道:“孩儿不知。自进入京畿道後,赈灾银的运送路线由师父亲自传令负责。我们两行队伍分道而行,互不知晓对方的行进路线。”他不欲多提此事,正好想起前几日的听闻,看了眼正低头吃桂花糖糕的荀舒,转头问道,“父亲,阿娘,听说陛下最近身子不适,已多日未上朝?”
平阳侯点头:“确实有些时日了,这段日子都是太子监国。”
提起此事,长公主亦是心烦,她将银箸搁下,无奈道:“前几日我为了此事,特意进宫了一趟,瞧见皇兄急匆匆出宫,并不像是生病的模样。听说是国师得了个长生的方子,闭门不出,日日都在府中炼丹药,皇兄只能每日到他府上探望。罢了,皇兄惯是如此,太子怕是也习惯了。”
荀舒缩着脖子,瞧着不在意,却在听到“国师”两字後竖起了耳朵。
国师就是长生殿的殿主,是一直四处搜寻司天阁宝镜丶司天阁弟子的人,也是抓走姜拯的人。如今姜拯在他手中,可他是国师,住处定是守卫森严,在外也是信徒衆多,她要如何才能知道姜拯究竟被关押在哪里,又要如何才能将他救出……
还有那长生的法子,又是什麽?虽然蛇罗鱼的死讯被她和李玄鹤瞒下,但吃鱼哪里需要提前炼制丹药这般麻烦,找口铁锅炖了便是,荀舒有预感,这妖道定未将蛇罗鱼的事告知陛下,他炼制的这丹药应当也不是什麽长生不老药。
妖道如今已是国师,不缺钱不缺势,若得长生之法,怎会舍得双手奉给他人享用呢?哪怕那个人是皇帝。
荀舒正沉思着,突然被院门外传来的声响惊扰,她动作顿住,侧耳细听,似乎是一个妇人的声音,在说谁生病了,要让平阳侯去看看。她擡头,见长公主和李玄鹤都仿佛没听到似的,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倒是坐在她正对面的平阳侯,欲言又止,坐立难安,恨不能下一刻就起身去打开院门。
平阳侯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开口道:“我——”
“镇平。”长公主截断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今日是鹤儿的接风宴,咱们一家三口难得能聚在一起。往日本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本宫大度,但这并不意味着,本宫可以容她随意挑衅欺辱。你可知晓?”
平阳侯尴尬地笑了几声,解释道:“我本想着或许有急事……但夫人说得对,今日是鹤儿归家的大日子,没有什麽比这更重要了。”
门外的呼喊声渐渐弱下来,最後彻底听不到了。荀舒猜想或许是那人见久久无人开门,放弃了呼喊,又或许是长公主的亲卫将其驱赶远离,让她无法再发出声音。
平阳侯虽被长公主的话镇住,不敢动作,可魂儿却早已飞出院外。长公主初时还能忽视他的情绪,渐渐地也失了兴致。她按了按额角,淡淡道:“本宫有些乏了,今日便散了吧。鹤儿,明日上过朝後,去大理寺告几日假,陪着荀姑娘在京城中转转,总不能如你父亲这般,不知礼数。”
说完她起身离开,将几人留在原处。平阳侯看了李玄鹤一眼,敷衍叮嘱几句後亦是匆匆离开。
刚刚还热闹的庭院在一瞬间寂静下来,月色薄凉,树影晃动,桌上的美食在一瞬间变得平淡,再没有刚刚的诱人。
李玄鹤垂着眼睛,荀舒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莫名觉得他在难过。她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被他瞬间抓住,紧紧反握,用了十分的力气。
荀舒的手被捏得很痛,微微挣扎,李玄鹤立刻松开,歉意道:“抱歉……”
荀舒并未将手抽走,而是主动握住他要抽走的手,轻声道:“莫要难过,无论如何,你好歹有父母,虽然他们关系瞧着一般,但都活着。我连我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是死是活,这麽一比,我是不是更惨?”
李玄鹤愣住,垂眸看面前的少女。
月色映在她的脸上,清晰照出她脸上的恬静笑意,干干净净,不染尘埃。李玄鹤抿着唇,莫名生出几分自卑:“抱歉,让你见笑了。”
荀舒生疏地安慰道:“咱们都是棺材铺的小夥计,有什麽见笑不见笑的。”
听到这句话,李玄鹤沉重的心松快几分:“可吃饱了?我送你回去。”
荀舒转头看桌上还未撤走的菜肴,目光扫过一圈,见确实没什麽想吃的了,才点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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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比来时要长,二人并肩而行,踩着影子,走得缓慢。荀舒惦记着刚刚的事,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问道:“刚刚在院外呼喊的是谁啊?”
李玄鹤牵着她的手,引着她穿越一片竹林,平静答道:“是我父亲妾室房中的嬷嬷吧。”
虽猜到是这个答案,但荀舒仍旧有些惊讶:“你母亲不是长公主吗?我以为公主嫁人,是不允许驸马纳妾的。”
二人正巧走到竹林中的石桌旁,李玄鹤牵着她坐下,让跟着的侍女和小厮退到十步外,才慢慢道:“此事说来话长。母亲出阁前,朝局颇为混乱。大梁北边和西边同时起了战乱,当时母亲有两个选择,一是和亲,二是嫁给镇北大将军的世子,也就是父亲。
“父亲虽出身将门,但于武学一道并无天分,便与祖母一起留在了京中。他自年少时便有风流的名声,曾娶过一任妻子,但成亲後没几年便亡故,只留下大哥一个孩子。父亲这个人却非良配,但对于当时的母亲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
荀舒有些不懂:“为何是最好的选择?”
有一片竹叶翩然落下,坠在荀舒的发髻上,李玄鹤轻轻捏起,在手中把玩着,方继续说道:“母亲自幼在宫中长大,自然是不愿和亲,远离故土的。除此外,当时宫中有三个成年皇子,每一个都虎视眈眈盯着皇位。若母亲嫁给父亲,得到老平阳侯的助力,也能帮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稳固太子之位。与这几个优点一比,父亲的那些缺点倒也算不得什麽。
“母亲与父亲大婚後,二人也过了一段琴瑟和鸣的日子。之後祖父离世,祖母疼爱大哥,要求父亲立大哥为世子。那时我和姐姐已经出生,母亲将心思全放在了我们姐弟二人身上,父亲母亲渐渐疏远。後来,父亲偷偷圈养了外室,母亲还是从他人口中听到得知的。养外室说出去到底是不好听,母亲便让父亲将心爱之人纳入府中,除了不允许她们留子嗣,其他的都随父亲去了。”
李玄鹤将一切都毫无保留的说出,倒让荀舒愣在原处,半晌才回过神来:“你怎麽什麽都不瞒我?”
李玄鹤双眸全是诚挚,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阿舒是对我很重要的人,你想知道,我自然不会瞒你。更何况,这些事不是什麽秘密,与其让你从他人处得知,不如由我来告诉你。”
荀舒怔住,心中升腾起几分羞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七月的晚风已有了凉意,加之竹林阴冷,石凳也是寒凉之物,李玄鹤将往事讲完後,便拉着荀舒起身,道:“故事听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明日你莫要早起,好好歇息。我将鱼肠留下,若你醒来後想出去逛逛,一定要将他和阿水都带上。”
“等等。”荀舒扯住他要离开的步伐,表情甚为纠结。李玄鹤安静站在她身边,不催促,只以目光温柔注视,片刻後才听她道,“你什麽都告诉我了,有些事我也不该瞒你。可有的事确实复杂,我现在不知要如何说,也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说。我并非不信任你,可你不仅仅是你,我也不仅仅是我,我信你,可不能信你身後的一切。等我日後将一切弄清楚了,我定将一切告诉你。”
她说得很快,五官紧紧皱在一起,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生怕说慢了会後悔。
李玄鹤自诩聪慧,此刻却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面上有一瞬的茫然。正要再问,却又听她道:“我说得有些混乱,但你这麽聪明,一定听懂了吧?”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其中满是期待,他还能说什麽?李玄鹤咬着牙,露出一个高深的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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