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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岐山封禅19真相1
时隔一夜,荀舒再次来到星月宫。
与昨晚的偷偷摸摸不同,今天她跟随李玄鹤,正大光明,从院门处进入这座宫殿。
自来带斋宫後,荀舒也去过不少地方,除了陛下的住处和太子的住处,星月宫算是整座斋宫中最气派华丽的宫殿。
地面铺陈着青砖,影壁是整块白玉雕成,院中每一根栏杆都雕刻着寓意吉祥的纹路。
明明是贝阙珠宫,如今却像是蒙着一层灰蒙蒙的纱,失了生气,暗淡了颜色。
院子中站满禁军,长生殿的所有人都被关进房间中,等候发落。
正殿的门敞着,门前站着太子亲卫,荀舒直到此刻才有了几分真实感,太子竟然真的准备用这麽直接的方式,在斋宫中解决了国师。
荀舒回忆起片刻前的场景。
她问李玄鹤,明日封禅大典,祭天地由谁来做。李玄鹤回答说,明日的祭奠由太子完成。
荀舒疑惑道:“就算朝中大臣没有意见,国师怎麽可能会同意?”
“他再无机会见到明日的大典了。”
见荀舒一脸茫然,李玄鹤解释道:“援兵已至,陈王藏在山林中的人已被控制。如今斋宫四处被封闭,无令不得进出,正是解决国师的最好机会。长生殿扎根大梁已久,铲除非一日之功。但若能将殿主除掉,将国师之位腾出,必能大挫长生殿的威望。他们需要时间恢复生息,而那段时间,太子殿下登基後可稳固朝局,自然能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将长生殿一网打尽。”
荀舒认真听完,认同地点头:“太子殿下好厉害啊。”
李玄鹤微微蹙眉,想要说这是他想出来的法子,又觉得这行为颇为幼稚。
他和太子争什麽宠,较什麽劲?
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轻声道:“这是我的主意。”
荀舒一愣,扭头看着他,看到他耳垂泛红,才轻声道:“那你也很厉害。”
这之後,二人站在院中,与清风明月为伴,半晌没说话。这气氛太过煎熬,荀舒绞尽脑汁想要打破这诡异的气氛,正想问问他斋宫何时解封,李玄鹤却先开了口。
“想不想去见见国师,将陈王的案子彻底问清楚?”李玄鹤解释道,“国师活不过今晚,明日便会以突发疾病为由,告知天下。若想弄清楚陈王案的真相,今晚是最好的机会。”
然後荀舒便随李玄鹤来到了星月宫,走入了大殿。
太子和国师并排坐在大殿中,不知在说什麽,听到脚步声後止住话音,擡眼看向二人。
太子像是早知他们会来,面色平静,示意他们坐到下手处的空位上後,只留赤霄鱼肠,以及四个太子身边的人在殿内,其馀人皆屏退到殿外。
殿门缓缓合拢。
屋内烛光跳跃,衬得国师面容不似往日般平静,似鬼似魔,带着几分邪气。他的衣着发髻凌乱不堪,再无半分仙风道骨,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走进大殿的荀舒,突然道:“原来是你。”
荀舒心中疑惑:“你见过我?”
或许是觉得再无隐瞒的必要,国师道:“我曾在潮州见过你两次。第一次是你刚进棺材铺不久,第二次是有人向我介绍你。我曾怀疑过你是司天阁的馀孽,想要抓你到长生殿中,那人却向我保证,说你断不可能是司天阁之人。倒是棺材铺里的姜拯,瞧着更像些,只是没有证据。若早知如此——”国师苦笑着摇头,“或许都是命。”
荀舒双眸澄澈,认真反驳:“司天阁坦荡磊落,千年来未做任何害人之事,司天阁弟子顺应天地变化,从来都不是馀孽。”
国师笑着摇头,面上有嘲意。荀舒还想再问,他却已然转头,看向一旁的太子:“你既已借着司天阁的手,破了我的阵法,控制了陈王藏的兵力和陈王世子,我也没什麽可争辩的了。如今斋宫都被你掌握在手中,我再无反抗的馀地。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还希太子殿下能给我解答。”
太子放下手中茶盏:“国师请说。”
“昨夜我观天象,荧惑守心天象已成,陛下该是已经驾崩,可今晨我去时,他分明好好地坐在那里,殿下可能为我解惑?”
太子笑容温和:“国师多虑了。天象不过是上天的示警,并非事事都能预测。人间事,还是该由人来做,而非由天来安排。你说是吗?”
国师定定看着他几瞬,叹气:“你还是这般谨慎。”见太子不肯言明,国师也不再追问,“今夜你们来这里,所为何事?若是想要贫道的命,何须亲自前来?”
太子浅笑,看向一旁的李玄鹤:“是玄鹤和荀姑娘想要见你,想知晓关于陈王之死的事。”
国师眼神略有些奇怪:“陈王之死,自始至终都是个意外,非我本意。我也是在发现他尸体後的半日,才後知後觉他的死可能与我有关……关于此事,或许你们知晓的比我还要多。也罢,你们想知道什麽尽管问,此事我没什麽可隐瞒的。”
李玄鹤问道:“插在陈王胸口的那把剑可是你的授意?我问过那夜巡察的禁军,他们并未瞧见星月宫有人出入,你是如何提前发现陈王的尸体的?”
“禁军连到处奔走的陈王都未发现,你又怎麽能指望他们瞧见了我的人呢?再者,入夜後,并不只有禁军能光明正大在斋宫内行走,还有打更的宫人。斋宫中打更的宫人恰巧是长生殿的信徒,几个月前我来斋宫时,曾与他见过几面,结了份善缘。我曾叮嘱过他,夜里打更时,若瞧见什麽不对的,可先来星月宫告知我。我本是随便一说,没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
国师轻叹口气,神情悠远,像是回到了前日的黎明:“那夜寅时刚过,打更的宫人突然来了星月宫。值守的宫人识得他,不敢耽搁,赶忙带着他来殿中寻我,将发现陈王尸体的事告诉了我。
“我自然不能亲自去,于是让身边功夫最好的人,带上那把太子随从几个月前丢失的剑,去了发现尸体的小院。我的本意是嫁祸太子後,能寻到蛛丝马迹,查出陈王是被谁害死的,然後将证据带回给我,以後我便可以此为要挟,胁迫凶手为长生殿做事。但很可惜,那人并不似大理寺李大人般敏锐,未能找到那个药瓶。
“之後,我装作不知道此事,一切如常。直到次日晌午,星月宫外传来新的消息,不仅是陈王的死讯,还有在陈王尸体旁发现一个被藏起来的药瓶。知道药瓶之事的那一瞬,我立刻想到被我收起来的那颗长生丹,可当我回到殿中,却发现那瓶药还好好被收在暗格中。那时我才想到,世间有两颗长生丹的事,知晓的除了我就是那个炼丹的小道士,陈王怎麽可能知道?况且那药藏在我房中的暗格里,他就算有心盗取,也无从下手。
“可那时,我心中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我将那丹药用水化开一些,喂给山中捉到的猴子,那猴子服下後立刻气绝身亡。这长生丹竟是剧毒!那时我并不能确认是有人换了药,还是自始至终,送到我手中的这颗药,就是有毒的。毕竟按照我的推算,我将丹药送给陛下後,他应当立刻服下,可既然陛下龙体康健,我手中的这颗药又怎麽会是毒药呢?
“那日下午,我照例去丹房试药,却发现前一日刚刚炼制好的丹药不翼而飞。我这才意识到,前一日在陛下的宫中,我曾说要为太子同样炼制一颗长生丹的话,只有陈王当了真。我猜测,陈王那晚偷偷来到丹房,以为丹房中那颗带毒的丹药是为太子炼制的长生丹,而後将其盗走,到僻静处服下,又将药瓶小心藏在院子角落。这之後,他尚未来得及离开小院,便中毒发作,倒在院子中。至此,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天傍晚,我派去监视炼制长生丹的小道士的人,传来消息,说那小道士偷偷摸摸离开星月宫。我的人没看到他见了谁,就被他连拉带扯地带回星月宫。这人一定有秘密。那小道士被带到我的面前,我随便吓了他几句,他便倒豆子似的,将他和太子殿下之间的事,说了个干净。我这才知道,那两颗长生丹早被调换了……後面的事,你们便都知道了。”
李玄鹤将国师所说的认真记下,尚未开口,一旁的荀舒却是没忍住问道:“那你留下的那颗长生丹,为什麽会有毒呢?陛下那颗明明是无毒的啊!你可知晓是被谁调换的吗?”
国师看着荀舒,笑容怪异:“小姑娘,如今这个问题还有什麽重要呢?总归并未有任何人因为这两颗丹药而死。况且——”他拉长声音,意味深长,“你怎知那颗丹药是在我的住处被调换的?又怎知被调换的就是我手中的那颗丹药呢?”
荀舒心中一动,正要开口再问,手却突然被身边的人抓住,握在手中捏了捏,止住了她尚未说出口的话。
见荀舒安静下来,李玄鹤松了口气,笑着解围:“那两颗丹药确实不重要。我更好奇,国师为何要在星月宫中炼制毒药?我派人潜入丹房,找到不少涂涂抹抹的方子,找人辨认後,说那几笔更改的痕迹,是为了让原本就是剧毒的毒药,毒性变得更强的同时,延缓毒发的时间。那药是为谁准备的?”
“这也不重要了。”国师的面容渐渐归于平静,像是疲惫至极,“无论是给谁准备的,最终都是陈王服下毒发。或许冥冥之中,这就是给他准备的吧。”他长长舒了口气,靠在椅子中,声音越发飘忽,“我回答了你们这麽多问题,不知你们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世间是否真的有长生不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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