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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在乎疼不疼?
“道衡……”
文斯贤许久没有受到弟弟如此明显的偏爱和关心,不觉心绪激荡,抓住文慎的双手,淌着血的唇角抿起一个温和的笑。
文慎其实很不习惯被别人这样亲密地牵住手,除了虞望,他几乎不和别人发生肢体触碰,所以也不知道别人的手牵起来是什麽感觉。文斯贤的手没有虞望那麽粗糙,也没有虞望那麽大,那麽烫,是很温柔的丶没有什麽侵略性的,兄长的手。文慎垂眸看了一眼,犹豫一瞬,最终没有拒绝。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别怕,哥给你报仇,哥保护你。以前是父亲势弱,不得已把你送进狼窝,如今我接手文氏,必不会让你再寄人篱下,任人欺凌!”
文慎不想让虞望知道当年文家的算盘,便急急地喝止了他:“兄长!往事休要再提。谁也没欺负我,谁也欺负不了我,我是自愿留在虞子深身边的。”
文斯贤一脸痛心,还待说什麽,文慎便高声打断他:“兄长!你伤势要紧,还是先请府医吧。”
文斯贤看不得他这副和稀泥的样子,担心他受了虞望的骗,一时心急,气吼道:“这点小伤算得了什麽?!我担心的是你!”
“吼什麽?跟谁吼呢?”虞望揽住文慎的腰,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抱,硬生生地分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嫌弃道,“都多大人了,还拉拉扯扯的,真不害臊。”
“你还好意思说!”文慎看着他就来气,一时没忍住,仰起脸指着他絮絮叨叨地骂个没完,“一天不惹事你心里就不舒坦是不是?和读书人比剑术很威风是不是?手里没点分寸?非得把好好的家闹个鸡犬不宁是不是?虞子深!你就不能——”
虞望心里烦躁得很,臭脾气发作正愁没处撒呢,文慎还偏偏不怕死地闯上来,正好所有人都在,虞望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掐住这人乖张的嘴强势地吻了上去。
文慎美目圆睁,心都要跳出来了,平坦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腿心疼痛难忍,一瞬间甚至要给虞望跪了。好在虞望扶着他的後腰,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怀里,才没有闹出更大的笑话。
“虞望!!”
文斯贤暴怒而起,拔剑欲直接砍下这禽兽的头颅,文慎瞳孔骤缩,当即在虞望的舌上狠咬一口,推开虞望的同时铮然抽出他腰侧的霄冥剑,不顾腿心的剧痛,跃身以侧刃硬生生地接下了文斯贤竭尽全力的一击。霄冥本就是重剑,被重击时剑身传来的巨力更是震得文慎手臂一麻,用药水蚀洗多次的掌心丝丝地渗出血来。
虞望脸色骤沉,心里问候了文斯贤八辈子祖宗,急步上前扶住文慎,赤手猛地握擡起文斯贤的剑刃,鲜血顺着深深的刀痕汩汩淌下,掌根一偏,竟将那精铁锻造的宝剑生生折断。
文慎脸色煞白,如坠冰窟,握住剑柄的手不住地颤抖,虞望掌心的血在他眼前无声地淌落,整个世界仿佛下起了一场猩红色的暴雨,噩梦中腥苦的味道争先恐後涌入他的鼻腔,没等任何人有所动作,转瞬之间,文慎竟扔下霄冥剑与文斯贤近身打斗起来。
他浑身是伤,打斗起来却非常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墨色的大氅下只穿了一层雪白的中衣,擡腿横踹的时候伤口几乎撕裂了,亵裤上缓缓渗出一片血迹,可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了,只是红着眼把文斯贤打得节节败退。文斯贤只防守,不出击,可哪怕他拿出十成的力气来防御,身上还是落了好几处伤,他不明白方才还在关心自己的弟弟为什麽突然变成这样,那虞望就有那麽好,比他们血浓于水的关系还重要?
“道衡!住手!”柳姨妈急得垂泪,身为人母,怎麽忍心看他们手足相残。
“道衡!你看清楚!他是大哥啊!”文霜聆亦心急如焚。道衡历来是最敬重兄长的,如今一时冲动,竟对兄长动起了手,等他清醒过来定然後悔。
虞望私心是不想劝架的,他巴不得让文斯贤看清楚他们二人在文慎心中的分量,只是馀光瞥见文慎擡腿时大氅下鲜红的血渍,不由得眉心一跳,赶忙冲上去把文慎拦腰一抱,厉声道:“好了!”
文慎已经气昏头了,根本不被他吓住,狠起来连他都打,虞望便把人翻了个面儿按在怀里,大手顺着他的脊梁骨轻轻地捋丶轻轻地拍,细细密密地亲吻他惨白的脸颊,任他崩溃地踹打发泄。渐渐地,所有噩梦般的苦恨和恐惧丶满腔的暴怒和潮涩,全被尽数融化在虞望强势而炙热的怀抱里,文慎不再挣扎,而是忍不住埋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虞望不知道他为什麽哭,却很有耐心地丶很熟稔地抱着他哄,毫不嫌弃地擦掉他的眼泪,口水,甚至鼻涕。
文斯贤怔怔地看着虞望肩上哭得像个孩童的文慎。不,哪怕是他孩童时期,都不曾这样失态地哭过。印象里他的弟弟是很懂事丶很坚韧的性格,没见他因为什麽事哭过。但他突然想起来,文慎还很小很小,大概一岁左右,不能够控制情绪的时候,其实也是爱哭的。
“娘,我先带阿慎回去。”虞望看向柳姨妈。
柳姨妈杵在原地,内心万分挣扎,愣愣地看着他怀里抱着的人,最终还是没有应下这声娘。
但虞望还是把文慎带走了。
一路抱着,没让他脚沾过地。
一回到东厢内室,他便将文慎放在榻上,将他身上的墨色大氅脱了下来。文慎身上穿着才换好的中衣,雪白水润的月华锦,原本和阿慎一样纤尘不染,然而此刻亵裤浸出一小团鲜红的血渍,非常可怜地被紧紧夹住。虞望心疼不已,轻拍他湿润的脸颊,哄着他放松下来,褪下亵裤察看他腿心撕裂的伤口。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虞望一剑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之前虽然敷了药,但一会儿没看着,充血的地方已经肿得有馒头那麽大了,中间本来就破了皮的地方撕裂成一道小口,小口里什麽也没有,有的只是模糊淋漓的血肉。
“疼不疼?”他蹲跪在文慎膝间,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极轻地抚了抚那可怜的伤处,明明已经避开了血肉模糊的地方,只是摸了摸伤口边缘,一向沉着镇定的手居然还是有些发抖。
文慎却看着他虚握成拳的右手,呆呆地丶无声地流泪。
直到虞望凑近,炽热的呼吸先是扑打在那斑驳狰狞的烧痕上,紧接着,虞望毫不犹豫地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举动。他竟然张开口,将文慎血肉模糊的伤处轻轻含入口中,糙热的舌面温柔地舔舐过那腥甜的血污,虎牙很小心地收起来,竭力抑制住吮吸的冲动,只是很单纯地给文慎处理伤口。然而文慎反应却很过激。
虞望在挨了不知道第几十回又急又狠的怒踹之後,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伤口。但其实他这样做是很有效的,伤口真的没在流血了,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只是阿慎这小白眼儿狼不领情罢了。虞望脾气好,不跟他计较,只依依不舍地亲了亲那处。文慎的眼泪已经淌尽了,此时也已经没有力气再踢他了,他躺卧在锦被里,无意识地张着唇喘息,如瀑青丝在宝蓝缎面上蜿蜒铺展,长睫呆呆地坠着泪,漂亮的浅色眼珠失神地望着虚空。
“阿慎好乖好乖。”腰上挨了不知道多少踹的登徒子终于站起来,去床柜边的匣子里翻找出新的药膏盒,重新给文慎上药。文慎内心恨死他了,很不愿意重新搭理他,可是一想到他刚才赤手接剑落下的伤,又忍不住撑着身体坐起来,气闷不已地使唤他:“拿些纱棉和药油过来。”
虞望哪敢不听,马上又去找来纱棉和药油交给文慎,坐在床边,笑嘻嘻道:“好些了麽?”
文慎擡眸看着他很不要脸的笑容,本来该觉得羞恼的,本来该劈头盖脸骂他一顿的,本来该扇他两巴掌让他保证以後不做这麽出格的事情的,可是看着虞望这样欠打的笑容,文慎的心跳却意外地漏了两拍,脸颊一热,连脑袋也糊涂起来。什麽也来不及想,他忙垂下头,捧起虞望的右手给他处理掌心的伤口。
虞望以为他还在生气,本来是不屑于解释的性格,也没有向谁解释的习惯,却还是觉得应该把事情说明白为好:“我没有主动挑衅文斯贤,是他一直看不惯我,一直想杀我。”
文慎低着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没接话。
“我伤了他,让你生气,是我不好。可是阿慎,我是什麽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麽?你觉得我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的莽夫吗?你明明就知道,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我早就厌倦了,可你还是冤枉我,还是当着他的面对我发火,还当着我的面和他牵手——阿慎,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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