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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灵堂你离不开我。
文慎的脸被迫贴在供桌冰凉繁复的刻纹上,缟色的孝带自额边贴着侧脸垂下来,带尾垂至胸前,雪白修美的玉颈艰难地拧着,眉心紧蹙,柔软的唇微微下抿,看着似乎被虞望弄得有些生气。
“放开我——”
“我问你太子许了你什麽。”虞望对文慎挣扎抗拒的动作非常不满,伸手按住他的後颈,大手如今已经握不住他又长了些肉的腿根,便只是掐在软腻红瘢间,下了狠劲往外一掰,一瞬间的疼痛丶屈辱和委屈全部涌上心头,文慎竭力忍住哭,只红着眼眶艰难地瞪着他,无声地骂了句什麽,看口型应该是王八蛋。
虞望手里已经有了情报,一份很糟心的情报,但他还是想听文慎亲口说。
文慎是答应了他,要和他好好过日子,可除此之外他的态度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他和太子的谋算,太子对他的情意,他和太子的虚与委蛇,这些本该全部告诉他的事,文慎一句也没跟他透露过。
“为什麽不说?”
文慎用力地挣扎了一下,但根本没用,他被虞望紧紧地卡在怀抱与供桌之间,双腿使不上力,一点也动不了,一双皓白的手腕被虞望牢牢地攥在掌心,腕骨越磨越红,他打不了人,踹不了人,也咬不了人,气得脸都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你要我说什麽?!”
虞望皱了皱眉,没想到文慎事到如今还是这个态度,到底有什麽好瞒着他的,到底为什麽要瞒着他?太子都已经想给他俩下和离书了,他回来不跟他商量,反而在这儿闪烁其辞,面冷嘴硬,难不成他还想着要给虞家绵延香火?还是他看着刘珉长大,拒绝不了刘珉?
虞望用尽了最後一点耐心,把问题尽量平和地复述一遍:“我问你——太子跟你说了什麽,怎麽这麽晚才回来?”
“……七日後是新帝登基大典,太子让我和他一起去东郊祭祖,顺道与文武百官一同前往宝通佛寺祈福,前前後後还有些琐事交代,所以回来晚了。”
文慎语速比平时要快,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地丶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他没再瞪着虞望,而是垂着长睫,眼窝的小痣无比黯淡。
“我是太子少师,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我不做难道交由你去做吗?虞子深,你能不能别这样任性?我不是你,我没有赫赫战功,没有家族荫庇,我在朝堂上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你不能指望我整日像你一样游手好闲!”
“谁让你如履薄冰了?”虞望没在意他话中的讽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文慎就是这样,心慌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我不是你的靠山吗?”
“……我不需要靠山。”文慎闭了闭眼,眉心紧蹙,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言不由衷,“你别再这样折辱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折辱?”虞望觉得从他嘴里说出这个词还挺新鲜的,虽然用在夫妻之间确实不是一个令人高兴的词,但用在阿慎身上,好像也并不坏,“我折辱你?是这个意思吗?”
文慎垂目不语。
“你觉得我会生气,然後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是吗?”虞望嗤地笑了,扣紧他苍白的下颌,迫使他竭力擡起腰身,露出漂亮紧绷的曲线和微微鼓起的弧度,像只翘起尾巴挺起胸脯的鸟儿,求偶似的,浑身散发着一股任人采撷的媚态,“太子跟你说,可以给我许配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恢复我的封号和封地,依旧任命我为飞虎营统帅,你就心甘情愿跟我和离?”
“文慎,你是不是欠.操?”
文慎被他露骨的羞辱刺激得有些发怔,他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粗鄙不堪的话,虞望向来喜欢哄他逗他,哪怕偶尔说些颠三倒四的捉弄之语,也从来没有真的拿这样的话来质问过他。文慎终于忍不住哭了,豆大的泪珠砸在虞望的虎口处,饮泣吞声的哭吟听得人心都要碎了。
虞望面对文慎,极少能做到铁石心肠,往往文慎一哭他就没辙,可今夜文慎实在欠收拾,他怎麽能为了那些思之令人发笑的好处答应太子的提议?所以带他去北毓山看日出实属白费力气,这个笨蛋根本就没明白,这天底下的荣华富贵丶功名利禄丶子嗣香火,其实都不如眼前人重要。
虞望决定用更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对付他。
这身丧服文慎穿着确实好看,缟素总让人联想到死人棺椁上惨白的纸花,然而怀里人那处却很软丶很热,那里时常馒头般地肿着,很多时候不用夹紧,自然就有一个可以裹附物什的肉弧。虞家是簪缨世家,自开国以来累世功勋,按例在府中安置帝王灵位而不属僭越。供桌上的狻猊香炉袅袅地升起青烟,本是很缓很慢地盘旋丶升空,然而很快,那青烟便在晃荡中被重重摇散,一对烛台中淡红的蜡油甚至洒到了文慎锁骨下雪白的柔软上,文慎被烫得直哭,终于低头认了错,将太子今日跟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地交代清楚。
“那你跟他说了没——你心悦于我,并不想把我拱手让人。”
文慎咬紧唇,只是哭,没有说话。
“那看来是没说啊。”虞望哑声叹息。
“为什麽不说呢?我就那麽见不得人?跟我两情相悦是一件很难以啓齿的事?”
“不丶是……”
“还是说你在意刘珉,不希望他知道你是个断袖,怕他因此疏远你丶鄙薄你?”
“不丶是……”
“这个不是那也不是,那究竟是什麽,你说清楚好不好?”虞望发泄一通,心里已经没有那麽郁闷了,文慎的肿陷处已经被他的东西糊满了,磨蹭起来绵软滑腻,熟热发颤。这都是他的功劳,都是他长久以来耕耘的结果,他不可能给旁人一丝趁虚而入的机会,连文慎自己也没有资格决定另嫁他人。
“我丶想……想帮你……嗯丶夺回兵权……”
虞望沉声道:“不需要。”
“需丶要。”文慎固执地说。
既已了解了原委,虞望不打算跟他在这种口舌之辩上多费工夫,他开始沉默地做他自己的事情,做他和文慎其实都很喜欢的事情。也许或多或少还在生他的气,所以虞望全程都没有主动和他接吻,底下的动作却粗戾很多。文慎在东宫喝多了茶,回府还未如厕,此刻小腹一股难言的酸胀,连着腿心的酥麻一阵阵地折磨着他,他不想因为这种事求饶,也不想跟故意不跟他接吻的虞望示弱,便咬紧牙翻着眼淌着眼泪憋忍,然而他脑子已经不太清醒,忘了虞望有个习惯,就是快发泄时喜欢用力按住他的小腹。
终于——
“窸窸……”
膝下的蒲草团遭了殃。
身前这黄花梨木的供桌也被一股断断续续的水液浇透。甚至虞望以为哪里泄了洪,伸手一摸,那绵软的地方居然还在他手中淅淅沥沥地吐着热流,文慎呼吸一窒,就那样倒在他怀里,谁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晕倒了,还是无地自容干脆装死算了,反正出乖露丑到了这地步,也不用活了。
可虞望不知道怎麽想的,抱着文慎柔软的腰身,盯着自己湿淋淋的掌心,非但不觉得脏,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丶隐秘的狂喜。
“慎儿。”
他用那只湿手抚了抚文慎红软的脸颊,而後在那湿润的颊肉上一边吮,一边很重地磨了磨牙。
“你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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