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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把他们领到正堂,堂内布置得奢华却不张扬,桌椅都是上好的红木,墙上挂着几幅古画,角落里放着一个青铜香炉,里面燃着淡淡的香,却不是栀子花香。
“三位请坐,家主很快就来。”
护卫给他们倒上茶水,才转身退下。
茶水是温热的,显然是早就备好的。
安子书端着茶杯,指尖有些凉。
楼家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连茶水都准备好了,这种笃定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怀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低声对两人说:“楼家太反常了,我们小心点。”
封岩点点头,手按在腰间的银刃上,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堂内的动静。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堂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着月白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约莫四十岁左右,面容温和,眉眼间竟与安子书梦里的叔父有几分相似。
他身材挺拔,走路时脚步沉稳,一看就知道身手不弱。
男子一进堂,目光就落在安子书身上,眼眶瞬间红了,快步走上前,伸手就想抱他:
“阿颂,你终于回来了!叔父找了你十几年,可把你盼回来了!”
安子书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拥抱。
男子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随即又笑了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是叔父太激动了,忘了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楼宇,楼家家主,你的亲叔父。”
他在安子书对面坐下,语气温柔:“你走失那年才五岁,可能不记得了。你原来的名字叫楼安颂,我们都叫你阿颂。你父母,在你走失后的第三年,就因病去世了,临走前还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
安子书听罢,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疼得厉害。
梦里模糊的父母轮廓,那股熟悉到记忆和骨头里栀子花香,多日的怀疑和思念,此刻陡然瓦解消弭。
眼眶不自觉红起来,强忍着泪水不敢下落,问道:“我父母,是什么病?”
“是心病。”
楼宇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哽咽,“自从你走失后,他们就日夜牵挂,茶饭不思,身体越来越差,最后还是没熬过去。”
他顿了顿,又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直到前段时间,听说菩提观有个叫安子书的年轻人,带着九色佛珠,我才派人去查,没想到真的是你。”
安子书没说话,心里的疑惑却更重了。
假楼宇也说过类似的话,可眼前的楼宇,语气更真诚,眼神里的悲伤也不像是装的。
可他为什么会觉得抗拒?为什么一靠近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楼宇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笑了笑:“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毕竟你走失这么多年,对楼家也不熟悉。没关系,你先住下来,慢慢适应,等你想通了,我再带你去看看你父母的墓。”
他吩咐下人带三人去客房休息,又特意叮嘱:“晚上我设宴,邀请了谷里的亲友,跟你认识认识,让他们也知道,我们楼家的少家主回来了。”
客房布置得很精致,里面有独立的书房和庭院,庭院里也种着栀子花树。
安子书走进庭院,摸着栀子花树的枝干,那股栀子花香又出现了,这次还混着一丝淡淡的悲伤,像是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叹息。
“这楼家,太热情了。”
封岩走进庭院,语气里带着一丝警惕,“从我们进谷到现在,他们没有任何盘问,反而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等着我们来。”
怀谷也点点头,眉头微皱:“而且楼宇提到阿颂的父母,虽然语气悲伤,却没说具体的病情,也没拿出任何证据证明他是真的楼宇。还有这满院的栀子花,安子书能闻到香气,我们却闻不到,太奇怪了。”
安子书靠在栀子花树上,心里乱成一团麻:“我也觉得不对劲。他说我父母去世了,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还有‘阿颂’这个名字,我梦里的叔父也这么叫我,可我心里为什么会这么抗拒?”
三人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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