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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她去问宋砚舟,她怎么问?
车子没开回家,而是开去了孟家老宅。
薛晚宜也在,正陪着江婉在院子里喝茶。
看到阮时笙下车,她快速招手,“嫂子,就等你们了。”
又对着孟缙北,“二表哥,你来给我们凑个数。”
:你看
楼上空房间,摆了张麻将桌。
江婉说,“来来来,搓两把。”
薛晚宜也说,“我是新手,你们让着我。”
阮时笙和孟缙北并肩站一起,对视一眼。
孟缙北问,“怎么想起来玩这个?”
江婉坐下,“上午跟晚宜逛街,正好路过卖麻将桌的店铺,心血来潮。”
她拿起一颗麻将,用拇指摩擦着字面,“刚陪你爸创业的时候,你爸跟那些老总在酒桌上周旋,我就陪他们的夫人在麻将桌上玩心思。”
说到这里,她笑了,“刚开始不懂,陪着他们打牌,胜负欲很重,一心想赢,钱倒是赢了,把人好一通的得罪。”
薛晚宜也坐下来,“我大学的时候跟室友打过,最后算下来,她们的生活费都是我出的。”
说完她问阮时笙,“嫂子会玩吗?”
那怎么可能不会呢?
跟那帮朋友一起混,可不是做做表面功夫,吃喝赌,这三样她都精通。
四人坐下,赌局开始。
孟缙北和阮时笙坐对面,第一圈薛晚宜赢的,她挺高兴,摩拳擦掌,“承让承让。”
但是从第二圈往后,阮时笙就开始通杀。
最初大家还能笑着说她运气爆棚,后来又说她牌技好。
最后薛晚宜炸了,瞪着眼睛,“二表哥,你们夫妻俩怎么回事儿,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孟缙北把牌推了,“我也输钱,你急眼了冲我叫什么,你让赢的那个少赢点不就得了。”
薛晚宜咬着牙,“你当我傻是不是,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一直在给她喂牌,嫂子赢的哪一把没有你的功劳?”
江婉也推了牌,“可真是,还想着收拾你们一通,结果现在毫无体验感。”
阮时笙说,“别说没用的,我这都是靠实力,赶紧算账。”
那俩人不太高兴,拉着脸把账算了。
下一把开始,还是跟之前一样,阮时笙的牌又被孟缙北喂的顺顺的。
薛晚宜嗷嗷叫,“二表哥你再这样,下次就不带你玩儿了。”
她刚叫完,孟缙北的电话正好响起,他摸出来看了看,接了,开口说一句,“安小姐。”
阮时笙抬眼看过去,薛晚宜也转头看他,小声的说了一句,“那个安澜?”
听不到安澜在对面说了什么,只见孟缙北嗯了两下,“不在家。”
他摸牌打出来,“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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