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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鸣扬了扬眉:“你不是我家保姆吗?”
南星一噎,转眼笑嘻嘻地顺杆爬:“对啊,现在保姆要讨工资了。”
他的手不安分地覆在顾天鸣的领带上,“看在雇主这么迷人的份上,保姆还可以附赠特殊服务……”
“南星。”顾天鸣按住他的手,声音沉了几分,“我一个小时后有个视频会议,下午还有一场商界论坛,晚上约了裴文修……”
南星愣了愣,看着他眼底的疲惫,解领带的手停住了。
“算了,雇主万一过劳死,我也没处讨债了。”
他直起身,手仍然搭在顾天鸣的肩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肩膀,声音软了几分:“那我在你这睡一觉总可以吧?不许赶我走!”
顾燃接到严正的电话让他速回警局的时候,正在家里补觉。
“顾燃,你在哪呢?放下你手上所有事,立刻来队里一趟。”
顾燃听出严正的语气不对,也没多问,爬起来给林墨池留了张字条,开车赶往警局。
一进办公室,顾燃就感觉到明显的低气压。
“老大,你找我?”顾燃关上门。
严正站在办公桌后,黑着脸看着他:“顾燃,你这两天在忙什么?”
“查案,找线索。”
“还是林墨池的案子?你找到多少线索了?”
“……有一些,还需要确认。怎么了?”
严正沉默两秒,突然问:“这几天见过林墨池吗?”
顾燃喉结微动:“没有。”
严正目光锐利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大手一挥,把桌上的笔记本转向他。
屏幕上的照片让顾燃血液瞬间凝固——那是监控拍下的他的车,而车里的两个人,赫然是他和林墨池。
严正声音很冷:“你怎么解释?”
顾燃紧紧盯着照片,从昏暗的光线来看,应该是晚上。顾燃在开车,林墨池靠在副驾上,闭着眼睡得很熟。身上还披着顾燃的外套。
他瞄了眼角落里的时间,稍一回想,就知道应该是他们去海鹰号上取得证据的那晚,回家的路上。
可是,严正是从哪搞到这张照片的?
从拍摄角度看来,应该是道路监控,但是林墨池明明已经把这些都处理干净了,否则这段时间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在想怎么编故事糊弄我是吗?”
“对不起严sir,”顾燃喉结滚动,“这是查案需要……”
“查案需要?!”严正猛地拍桌,“你还有脸说查案需要?背着组织私下接触在逃嫌疑犯,不申请不汇报,你告诉我这叫什么!你还记得纪律手册里怎么写的吗!”
“记得,”顾燃脊背绷得笔直,“但是行动条例里也有规定,在特殊情况下,尤其是涉及重大案件且存在情报泄露风险时,警员也具备独立调查权。可以先调查,再汇报……”
“你什么意思?”严正气得叉起了腰,“你的意思是,你提前跟我汇报,就会导致情报泄露?”
“我没这么说。”
顾燃说完这句话,就不吭声了。
严正盯着他看了几秒,冷声道:“林墨池在哪里?”
顾燃垂下眼帘,“我不知道。”
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严正深吸一口气,“我现在正式通知你,顾燃。从即刻起,你终止参与本案调查。从明天开始,你去反恐二组报到。”
“我拒绝。”顾燃指节捏得发白,“严sir,关于你对我的一切疑问,我全都可以解释清楚,但是,请再给我几天时间。”
“我给过你解释的机会了。”
“我没说现在解释,”顾燃低声道,“但我之后一定会——”
“顾燃,你以为你在行侠仗义吗?”严正厉声打断他,“我可以告诉你,现在已经有多条证据表明,林墨池和灵枢肽的源头很有可能有直接关系。”
顾燃蹙眉:“什么关系?”
严正冷笑一声:“我要是给你看证据,你能做到秉公执法吗?”
这四个字带着明显的质疑和嘲讽,顾燃唇线绷紧,声音发硬:“我得先看到证据。”
严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拿出一份文件。
“药理实验室拆解了灵枢肽,发现它的核心成分是一种代号NX-1的分子结构。”
他把文件丢在顾燃面前,“而在NX-1里,检测出一种特殊的神经催化剂。据追溯,这种催化剂的合成技术,最早是在五年前,在林墨池本人的一篇论文中发布的。后来,在次年的国际生物科技峰会上,又由他本人亲自展示。”
顾燃眉头紧锁翻着文件,“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也许是有人盗用了他的技术,或者是……”
“你以为这种技术是随便谁都能复制的?”严正脸色阴沉,“五年前,全球最大生物科技公司诺瑞集团,出价20亿要购买他的这项技术,他连门都没让人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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