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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真的在闹鬼,感觉却是如此诡异,哪哪都不对劲。
方与宣以为浑身烫是自己的错觉,直到第二日醒来,梦里的尴尬仍旧没有散去,他一摸自己脑门,还是烫。
窗帘拉得严实,他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钟了。
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不知道是去加班还是去哪了,摸摸床单,没有一丝体温,只有自己的枕头被烘得热乎乎。
方与宣在床上摸温度计,摸了好半天也没摸到,他没力气再找,栽倒回床上,缩回被窝里。
这是才听见门外有声音,发觉丛风还在家,他便哑着嗓子喊人:“丛风!”
门外的动静停顿一下,没有人应答。
方与宣一翻身把脸埋到暖和的枕头里,又喊:“丛风!”
还是没人理。也不知道这人昨晚又梦见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铁了心要逃避他一样。
方与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继续喊:“老公!”
卧室门被“嘭”一声踹开,门板差点飞出去,客厅里的阳光立刻洒入屋内,丛风站在门口,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
方与宣也看他。
丛风终于动了,迈步过来,不由分说地坐上床,把方与宣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怀里。
方与宣被他勒疼了,咬牙道:“我是想问你体温表放哪里,不是叫你来抱我。”
丛风一抬胳膊拉开床头柜,从第一格里拿出体温表,却没递给他,只是低头用侧脸蹭了蹭方与宣的额头,随后皱起眉:“怎么又这么烫,早上我起床时摸你已经不烧了。”
“你放开我,再抱更烫了。”方与宣接连拍了丛风好几下,可这人软硬不吃,偏要抱着他不撒手,他只得作罢,在火炉的热情怀抱里,测出温度足有38度5。
丛风看见了,当即决定:“去医院。”
方与宣好几年没病进过医院,已经形成了某种抗拒的情绪,但还是没有拒绝,的确不太舒服,烧起来的时候关节痛,昨晚分明已经好了,现在不知怎的病气卷土重来,叫他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平心而论,这回还没有上一次烧得严重,那次吃点药睡几觉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却好像忍受不了,晃一晃脖子都头晕,脆弱得像刚从烤箱里端出来的薯片。
方与宣满脑子是薯片,被丛风连扛带搬地运去医院。
丛风的疑病焦虑比他的分离焦虑有过之而无不及,全程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化验难免要抽血,看着软管里导出去的血,丛风居然舒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一些。
方与宣鬼使神差地理解了他的心里,只能感恩现代医学,有病能查,查了心里有底。
他用另一只手去抓丛风的手,冷冰冰的,握了好半天也不见回温。
在来去匆匆的医院中,交握的一双手并不算起眼。电梯下行到一楼大厅,门打开,涌出一批奔波的人,又挤进新一团焦急的人。
药房门口排着取药的长队,人声鼎沸,方与宣在自顾自安静地想事情,这片喧闹没有入耳分毫。队伍前进一些,他忽然问:“你都看见我写给你的信了?”
丛风不知他为什么忽然旧事重提,但既然问了,也没有隐瞒的道理,便点头道:“看到了。”
方与宣低声问:“你没什么要回复给我的吗?”
不等丛风回答,他又说:“算了这些回去再说。我有其他事想问。你写的遗书,涂掉的那句话是什么?”
丛风的呼吸忽然变得很轻,他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久久没有抽身。
方与宣感知不出他的情绪,那是一片空茫茫的空白。空白的表情在好几秒钟后才有新的色彩,丛风低下头,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没什么特别的,你自己猜吧。”
◇
再也不喝了
从医院回了家,对症下药,傍晚时温度终于降下去,夜里也没复烧。
身体舒服一些,食欲也跟着提起来,方与宣吃完晚饭又啃了一只桃子,丛风坐在他旁边,二人一起发呆,屋子里只有电视中的广告音乐和啃桃子的咔嚓声。
这一天过得兵荒马乱,此时才得空缓神,他们都有些恍惚,在脑海中一点点梳理事态前情后续,最后还是方与宣先开口:“你昨天从哪里发现我的gps?”
丛风闻言,目光复杂地瞥他一眼:“什么意思,你还装了不止一个?”
方与宣咬一口桃:“打包发货,不单卖。”
“后排的座椅下面。”
方与宣盯着电视机,半个眼神也不分给他:“骗子。”
“副驾前面的储物箱里。”
“你诈我呢?”方与宣无奈,“就在你车上装了一个,又不是炸弹,一辆车上弄那么多干什么。”
丛风笑了下:“车门上,梁复扣下来的。其他的呢?”
“在家里啊。”方与宣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法治社会,能不能别把我想的那么恶劣。”
实在很难做到,丛风回忆起上次方与宣带去邑门的那一背包东西,这人平时瞧着不声不响,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私底下遇到事情了简直是奔着和人拼命去的。
病去如抽丝,转日周一,炎症向下转到嗓子,方与宣坚持去上班,开了半天会,咳得领导频频侧目,最终给他批了病假。
回家又躺一下午,眼睛一闭一睁,天色由阳光灿烂转到夜幕四合,卧室里昏暗,窗帘敞着,映入万家灯火,在地板上落成几块玻璃光斑,客厅中亮着灯,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
方与宣习惯了一个人入睡、一个人醒来,下午的时光在睡梦中溜走,醒时恍如隔世,身边却多了人陪伴,油然而生某种满足感,这样的感觉太新鲜,他没体验过,但滋味实在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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