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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吃什么?”方与宣叹了口气。
他在外人面前很少暴露出真实脾气,偏偏遇上丛风时总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实在懒得伪装温良。
丛风也不再维持“让群众安心”的形象,上次都聊到那个地步了,没必要藏着掖着情绪,皱着眉说:“那不吃了,换一个,你平时吃完饭会干什么?”
方与宣思索了一会儿:“按摩?”
“……什么?”
“正经按摩,我们职业病的范围从颈椎到尾椎、从腱鞘到肩周。”方与宣看了眼表,“哦,不过我们常去那家店应该打烊了。”
“这才九点多。”
“就是个老头自己开的小店,随心情营业。手法很地道,回头推给你。”方与宣说。
他讲话有种极其自然的熟络,毕竟在他的视角看来,丛风实在不是什么外人,但这话落在丛风耳中有些别扭,他安静了片刻,没忍住问:“咱俩已经熟到这个程度了吗?”
方与宣知道丛风本意只是客观询问,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但奈何有个致命的信息差摆在两人之间,他有点找不准自己的定位,只好说:“那你想怎么?”
“……没事。你要想按摩,我问问小宇,他喜欢玩,应该知道不错的。”丛风说。
“哦,行。”方与宣应了。
十分钟后,车子转进一片灯红酒绿的巷道,沿路是荧光灯牌,假花假草,烧烤小店,spa按摩,方与宣扫了眼导航,又看了看丛风古怪的神情,犹豫片刻,原话奉还:“咱俩已经熟到这个程度了吗?”
丛风铁青着一张脸踩刹车,正对着郑宇提供的地址,那logo牌的字体都缠绵在一起,亮粉色,点缀着充满暗示的花瓣,瞧着十分黏腻,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要不……”
没等他把话说完,正前方的巷道口忽然驶进来一辆闪着红蓝灯的警车。
没有鸣笛,蹭着缠在路边的假花假草,轧着地面上空调外机滴出来的小水洼——扫黄大队浩浩荡荡迎面而来。
丛风立刻倒车。
“……我是不是被你和你弟仙人跳了?”方与宣怀疑。
“……狗东西要害死我了。”丛风咬牙切齿,扫了眼行车记录仪确保运行,车子倒得飞快。
[]天降孽缘
丛风开车很洒脱,远没有他本人看起来那样稳重,倒车退出巷道的过程中一路提速,方与宣从后视镜盯着身后的路,生怕剐蹭到车身。
他们以十分心虚的姿态离开,落荒而逃。
方与宣听着身后传来的动静,问:“他们不认识你车牌吧?”
“不认识。”丛风强压怒火,“现在去哪儿?”
方与宣绞尽脑汁:“我太累了就去做水疗,连带着转天三顿饭。你明天上班吗?”
“……不上。”丛风神情怪异地看他一眼,“咱俩就非得一起去洗澡吗?”
“那去喝点。要么你说这个点还能干什么,合法合规的。”方与宣撑着脑袋有气无力。
一提起这个就来气,丛风把郑宇臭骂了一顿,对面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哥哥要去,发了条声嘶力竭的语音自证清白:“我还以为你要去扫,问我要情报!早说是你要去啊!等我给你发点好的——你都有夜生活了啊,受啥刺激了?”
丛风烦得牙痒痒,从烟盒里弹出一根咬着。方与宣注意到他的动作,斜着眼睛看他。
丛风含糊道:“不抽,我咬会儿。”
“你烟瘾够大的。”方与宣转回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路灯。
“嗯。”
“我前两天去你们单位路过一间办公室,那个烟雾报警器要是调一下敏感度,可以把屋子浇成热带雨林。”方与宣慢悠悠地说着。
他讲话时音节都黏在一起,听起来有种莫名的亲昵和不设防。
路边行道树连成一片虚影,看久了视线不聚焦,漫无目的地飘在空中,变化的风景虚化成背景板,玻璃倒影里丛风的侧脸变得清晰。
丛风用犬齿磨着烟嘴,片刻后才说:“我下班以后不抽。”
“那你的睡眠障碍怎么样了?你们工作压力都这么大了,晚上还睡不好啊?”方与宣问。
不知怎的,丛风听着总觉得别有深意:“最近睡得还行,就是开始做梦。梦一会儿醒一会儿……”
“梦?你梦见什么?”方与宣忽然问。
丛风收了声,余光看见一直懒散躺倒的人一下子把椅背调直了,话锋一转,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方与宣僵硬地又躺回去,吞咽一下,“什么梦?”
“记不清,不连贯。”丛风说。
方与宣半信半疑地皱起眉,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这回见面虽然是丛风提的,但方与宣知道全是因为自己上次抛出来的那个“故人”,有了好奇心才有故事,这人对他没意思,甚至有强烈的回避心理,要不是有个故人拴在头顶当萝卜,丛风很难再主动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感受到丛风的排斥并不是难事,方与宣在梦里见过他讨厌一个人的样子,现在不过是批了一层体面的外皮,皮底下还是同样的人,散发着同样的气息。
掌握了信息差就掌握了主动权,要是丛风也开始做梦,信息差被扯平,随之发生的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陷入沉默,丛风也没主动开口,车子转过高大的喷泉池,进入一处装潢奢华气派的会所,有小哥来帮忙泊车。
郑宇很会来事地帮他们约了按摩师,可惜他并不知道方与宣也在,只约了一位,丛风把这位让给方与宣,自己又另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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