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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乱?”方与宣趿拉着拖鞋走过来,站在厨房外面接水喝,顺手指指点点,“是你的布局不趁手。你把刀架放砧板左边,想切个菜还得来回走,麻烦死了。”
丛风嗤之以鼻:“你自己家不也这么乱?”
“乱点住着舒服。”
“你这生活习惯是怎么养成的,我记得以前你最受不了东西随地乱扔。”
方与宣不甚在意地耸耸肩:“现在又没有后妈每天对我耳提面命。”
他独自一人生活,没人能伸长手管他怎么坐怎么站怎么走怎么讲话,不像上辈子继母严苛,致力于将他培养成十全十美的贵公子。
说句心里话,最初知晓皇帝给他与丛风赐婚时,他心中甚至有几分隐秘的报复感,只是那时自己一门心思在对丛风发怒上,不曾察觉到这点小心思,这份偷藏的情绪还是今生再次入梦时才捕捉到。
一碗面热气腾腾地出炉,丛风捧着碗,低头看摆摊一样凌乱的餐桌,额角直突突。
方与宣弯腰把桌上的东西统统拢到旁边,空出一块可以吃饭的位置,甩了一张竹编的小垫用来放碗。
丛风又给自己煮了碗饺子,二人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吃饭,看一眼表已经是夜里十点,窗外的天都黑透了。
沉默地吃完碗里的饺子,背上出一层薄汗,丛风抬眼看方与宣的碗里还剩一只鸡蛋,想起来从前有人说发烧不能吃蛋白质,转念又记起不知道从哪听来说生病就得补充蛋白质,他对这方面的了解少之又少,皱眉思索起来。
他看得太专注,方与宣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实在忍不住,用筷子戳起那只鸡蛋,放到丛风碗里:“想吃就直说。”
当他是饭桶吗?
丛风又来气了,但这回火气来的快消的也快,看方与宣那张惨白的脸实在说不出重话:“还没问你是怎么病的,感冒?”
方与宣点点头。
“生病要告诉我。”
方与宣又点点头。
老实得很,搞得丛风一肚子气不知道往哪发泄,只能拿鸡蛋泄愤。他埋头吃东西,没注意到对面的方与宣低垂着头偷看他,牙齿咬着筷子,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这顿夜宵在方与宣的卖乖之下收场。吃饱喝足才顾得上去刮胡子,丛风刚涂上泡沫,便见到方与宣拿着漱口杯从背后走进来。
二人的视线在镜子中对上,都愣了一刻,丛风冲洗干净手指,霸占着整个洗手池,没有要让出位置的意思。
方与宣便知道这人是铁了心要跟他较劲,他把漱口杯放到一旁,拿起剃须刀,推了一把丛风的肩膀:“坐着。”
丛风顺势向后坐下,仰起脸望着他,方与宣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扣住下颌,扶在脸侧,剃须刀剐蹭时发出轻微的泡沫破裂声,沙沙,勾得人心痒痒。
他认真打量着面前人近在咫尺的眉眼,想到初次见面时,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幅眉眼,望进去便会失神。此时方与宣眼睫低垂,平稳专注,手中动作稳当又利落,他曾这样清理过许多无价之宝,丛风现在明白真正的无价之宝是这双手,是这个人。
刀片贴着下巴,丛风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换来一句低骂:“你别乱动。”
拿着剃须刀的手停滞住了,丛风便牵着他弯腰低身,抬头接了一个不讲理的吻,泡沫蹭到方与宣的脸上,鼻尖碰在一起,他们闭上眼睛,完成这个温柔的触碰。
剃个胡子剃得一团糟,结束时都是累得头晕,勉强收拾干净自己,往床上一躺便开始眼皮打架,昏昏欲睡。
敞开心扉的第一晚,生不出丁点旖旎的想法,比起做其他事,他们只想相拥而眠,安稳、平静,用最安心的方式迈入失而复得的第一天。
现实中的重逢没有影响到梦境的放映,他们仍然在陷入睡眠后重返前世。
方与宣依旧孤零零地坐在小院里,病情加重,每天清醒的时间不多,只要醒着都在伏案忙碌,写累了便去池塘边走一走。
往日梦到这样的场景,方与宣总被郁结在心口的那团气堵得呼吸不畅,整个人都低落下来,随着前世的自己一同伤怀。
可现在不同了。他知道丛风会在千百年后的梦里参与这段人生——丛风亲口说了,他都看到了。
自己的失态都被看了个干净,真是丢人。
丛风在哪里?石凳上,还是窗棂边?晚上呢,会站在他的床边,还是与他同床共枕?
方与宣只恨自己睡前头脑昏沉,被那场轰轰烈烈的剖白搞得神魂颠倒,没想起来问问清楚丛风的梦境形式,搞得此时草木皆兵,只觉得有一道视线灼热地烙印在身上,芒刺在背。
偏偏他没法控制前世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右手摘下一支笔,在砚台中点墨,又写下了一封给丛风的信,讲近日朝堂风波不断,方家成为众矢之的,他应付得吃力,有些累。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该是第十四封信了,其他信在落笔后都被丢入火盆里,化作一摊灰烬和袅袅烟尘,上天入地,再也不见。
他曾以外这些信永不得见天日,却没想到丛风隔着数载光阴收到了来信,或许在他书写的时候,丛风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一个字完成,一个字便收眼底。
方与宣浑身汗毛倒竖,那些以前能将他看得流泪不止的文字此时都变得刺眼,叫人浑身发烫,又羞又恼。
可偏偏找不到丛风的痕迹,这人就那样神出鬼没地藏在这片空间内,看不见摸不着。
简直是鬼一样纠缠不散。方与宣上辈子伤心得不清醒,每天都巴不得府上闹鬼,是丛风就能聊两句,不是丛风就让鬼兄捎几句话,恨不得找大师来招招魂,让丛风在地底下也别安宁,都翻回人间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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