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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是不是我太自私了?”秀一边哭边说:“只顾着自己想做音乐,完全不管家里,还以为自己终于走运了也有追梦的机会了,就没听我妈的去找个稳定的工作,结果太得意忘形,所以才……所以才招来惩罚……”
“不对!”司胜着急地打断了他:“你千万别这么想!这不是你的错!只是一场可怕意外,别跟自己过不去……你只是太伤心了。”
“……嗯。”秀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哑着嗓子轻声说:“对不起……之前我走得太急,手机没充电,后来也一直没想起来看,今天早上才发现自动关机了。让你担心了。”
“没事儿。”司胜马上说,胸口里一阵揪心的疼。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还在意这点小事?
“你在哪家医院呢?”他问秀一:“我现在马上过去。飞机看看有没有吧,没有的话,火车就得晚点才能到。”
“不用。”秀一吸了下鼻子:“我弟暂时放在邻居家,表姐和老姨也来医院帮忙了,现在倒是不缺人手。”
“我过去陪陪你啊。”司胜说。
“别了……太远了。”秀一叹了口气。
“好吧……”司胜也叹了口气:“那你有事随时联系我,别一个人闷着。”
秀一“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他给司胜打来电话说妈妈已经转出icu,情况大体稳定了,但当天下午就又哭着告诉司胜,说医生确诊他妈妈成了植物人,基本没有苏醒的希望了。然后再下一天的下午,他给司胜发了条消息,说上了回京首市的火车,明天早上6点钟到站。
司胜第二天5点多一点就爬起来打了个车到火车站去接他。
清晨的薄雾笼罩在月台上,所有东西看起来都变得苍白而朦胧。虽然时间尚早,但站台上的人已经不少了,只是都没什么精神,或扎堆或单独地站着,沉默不语,轻轻摇晃,看起来像一团团模糊的影子。
火车咯当咯当压着铁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车头上穿透性的灯光驱散了迷雾。不多时,一长串绿皮车厢就从司胜眼前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冰凉的强风,然后渐渐停稳了。列车员搭好踏板,车厢里的人流涌了出来。
司胜跑到秀一坐的11号车厢门口,眼神焦虑地微微发颤。等车里的人都基本下空了,秀一才在最后一个出来,头埋得很低,单肩背着包,抓住背包带子的手指和手背一片苍白。
司胜喊了一声:“秀!”立刻冲上去抱住了他,两条手臂搂的紧紧的,掌心贴在他后背上,一片暖热。但秀一愣了愣,只用一只手轻轻回抱了一下。
司胜和他分开,定睛看看他的脸。秀一的表情空洞而茫然。
司胜心头一震,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好像他正处于另一个空间,虽然身体还在自己眼前,但灵魂已经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场突如其来的悲惨变故让他在一夜之间发生了某种变化,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青涩而温暖的青年了,但司胜自己身上却没有这样的变化。他们两个之间现在已经有了一层看不见的膜。
人对他人的苦难终究是无法完全感同身受的。纵使再心疼、再关心、再想给秀一一点温柔安慰,司胜却感觉自己的心意已经无法传达到他那里了。
他默默接过秀一的包帮他背着,两人一起打车回了学校。
到了宿舍区,秀一在自己的宿舍楼下停住了:“……我不想回去。不想听舍友问这问那。”他的嗓子哑的厉害。
“那你就先去我那儿吧。”司胜说:“我舍友都搬走了。”
“……嗯。”秀一清了清嗓子。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然后上楼进了司胜的寝室。司胜让秀一坐在自己带靠垫的凳子上,给他倒了杯水,又拿了几包牛肉干和辣条儿。
“热不热?”他轻声问秀一。
但秀一的眼神很木讷,沉默着没什么反应。
司胜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把风向调成冲上,不让冷风吹着人,然后搬了个空凳子坐到秀一旁边,也没话说了,只是很关心地看着秀一。
空调出风口里不断发出有规律的风声,屋里的温度渐渐降低了。沉默许久后,秀一突然清了清嗓子:“昨天……医生跟我说我妈恢复意识的可能性很小,但我还是打算给她做康复治疗试试。”
司胜有点吃惊,抬起眼皮看了看他,他也拘谨地瞅了司胜一眼,又马上低下头,轻轻抿了下嘴唇:“……需要长期住院,每天开销都很大。我家没什么存款,交完手术费就用的差不多了,现在只能靠亲戚们借点。但我妈这边的亲戚家也都不是很富……所以现在我必须得抓紧想办法弄到钱。”
司胜脸色一僵,左手在身后攥成了拳。
他感觉秀一是在试探,是期待自己能主动提出来可以出钱帮他一把。他心里其实真的非常非常想帮,可问题是他现在卡里也没剩多少钱了。
——钱最多的时候,他的卡里曾经有过30多万,是从大一开始把每个月家里给的两万生活费都只花五千左右,其余攒着,攒到大四才慢慢攒下来的,后来拿去给秀一开了音乐工作室,现在都已经花光了。
然后今年开学以来老妈就没给他转过钱,说最近家里资金周转不过来,让他先拿压岁钱花着,等过段时间周转好了再给他补上,结果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还没转呢,他现在卡里也就剩下几千块够吃个饭而已。
秀一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泛红的下眼眶都好像失了血,显得比平时苍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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