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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自己的拳头也举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像一排树枝。拳头挥过一条弧线,砸中秀一的脸,手上没有任何感觉,但心口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刺痛。然后,秀一的下一拳马上又过来了,挨打的是颧骨,但疼的却还是心脏。
每挥出一拳,他都感觉心里一阵撕裂般的疼,而每挨上一拳也是同样。但奇妙的是,这种心疼却正好消解了他心里的另一种难受,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爽快,因此他就不断挥着拳,好像上瘾了一般,对打过来的拳头也是一下都不躲。
屋子在他们周围旋转,天花板忽地升高了,凳子腿跳起来飞到了半空,阳台的门也扑腾着从旁边闪过。
司胜感觉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秀一的脸扭曲着变了形,忽大忽小,忽圆忽方……他的意识好像渐渐飘去了很远的地方,和大脑之间隔着一片令人窒息的沙漠。等他再回过神时,就看见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有辅导员、宿管、保安,还有好多别的黑影。
“我们在隔壁……”
“……动静很大,敲门……后来就找……”
“我俩费了好大劲……拉开。”
司胜瞅着他们晃了晃头,感觉耳朵里像有个反复收张的气球在压迫着耳膜,听到的声音都失真了,断断续续的。
辅导员顶着一张充血发胀的脸似乎很生气:“……大过!要不是看你快毕业……”
司胜茫然地瞅着她,还是听不真切。
他们在说什么啊?
他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一点都听不懂了。
……秀一走了。秀一不在这屋里了。他打了秀一,然后秀一就走了。他现在只知道这个。
等意识终于彻底回笼时,他才发现自己正瘫坐在阳台的地砖上,一直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身体已经僵硬发麻。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天色一片透黑,对面的宿舍楼里一盏灯都没亮,夜晚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鼻子轻轻抽了一下,泪水涌出眼眶,接着就开始放声嚎哭起来,哭得凄惨无比,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谁啊这大半夜的?”
他听到对面楼里传来一声喊,很快就有人开了灯伸着脖子四处张望,于是赶紧躲进了阳台围墙的阴影下缩成一团,咬住袖口把声音堵在嗓子里,只余下几声泣不成声的呜咽。
手背靠近了鼻子,一股血腥味刺激着鼻腔,他这才注意到手上的皮肉破了好几块,血流得到处都。衬衫衣角上也有一大片染了血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他把额头埋上膝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都干了些什么啊?他在心里声嘶力竭地质问自己。你这个该死的混账!你他妈的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恶毒、这么冷血,去诋毁去诅咒秀一的妈妈,就好像根本没长一颗人心;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残忍、这么残酷,戳秀一的伤口就那样恶狠狠戳个不停,戳得鲜血淋漓还不算完,还要用刀尖把伤口一直剜到深得见骨……
他抽噎着喘了口气,抬起手猛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现在满心里全是后悔和愧疚,真想立刻就去道歉。
作为一个狮子座,他天生就比别人自尊心更重,以往和朋友吵了架从来都没有道过歉,总觉得没谁是不能失去的、没谁是离不开的。可现在失去了秀一,却让他感觉整个胸口都像是被挖走了一样,不止胸膛,连带后背、胃部,甚至是全身上下都在千刀万剐般地痛,痛得他简直难以承受,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自尊和面子好去纠结的,可问题是……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去道歉,不配得到原谅。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越过了围墙,在阳台地砖上洒下一片苍白。
司胜缓缓抬起头,撑着墙边站了起来,勉强稳住发麻的双腿。
虽然心里仍六神无主,但他还是决定要去找秀一道歉。他想尽力挽回一下试试……他不能没有秀一。
穿过宿舍里的一地狼藉,他脸都没洗,衣服也没换就直接下了楼,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样一种力量的驱使下才没瘫倒的,路过图书馆前面时才突然感觉腿上有了一点劲儿,因为他看到了自己那辆银色的法拉利还在车位上停着,想到可以卖车或者抵押贷款拿钱给秀一。昨天一吵起来他竟然都完全忘了这车了。
到了415寝门口,他忐忑地敲响了门,等了一会儿,开门的是睡眼惺忪的王同学。
“怎么又是你啊……”王同学打了个哈欠。
“秀一呢?”司胜着急地问。
“走了啊,他还没跟你联系过吗?”王同学揉着眼睛说:“他昨天回来了一趟,然后收拾完东西就又走了,说已经找到公司上班,要搬到那边去住。”
“什么?”司胜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嘴唇无声地嗫嚅着,只发出了两声虚弱的气音。他摸到手机还在兜里,就赶紧掏出来按亮了屏幕,但手抖得太厉害了,手机掉到了地上。
“……你没事吧?”王同学帮他把手机捡了起来,比刚才清醒了一点,这才注意到他衣服上有血,脸上手上也全是伤。
司胜没吭声,抓过手机就拨秀一的号码,但“嘟”的提示音才刚响了一声就立刻被挂断了,再打一次也还是一样,他意识到自己这是被拉黑了。
“你能不能帮我给秀一打个电话?”他问王同学。
“我没他手机号儿。”王同学边去拿桌上的手机边说:“我给你打微信吧。”他拿起手机戳了两下,但忽地愣住了,眼神呆呆地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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