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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他沉着地说,紧盯秀一的双眼:“我已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都过了这么多年哪还能半点儿长进都没有啊?现在我要是有做不好的地方,还是会怕被笑话没错,但如果是我认准了没错的事儿,只要我自己能问心无愧……那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当面嘲讽还是背后蛐蛐,我都不会再介意了,只当他们是放了个屁。”
秀一的瞳孔放大了一圈儿,吃惊地瞅着他。
“我们的关系没有任何龌龊的地方,爱情也不让我觉得可耻,所以我无所畏惧。”司胜把话说得掷地有声:“而且我们也不见得就会演砸啊?老浪头再多练几次准能行的,你放心。我都带过那么多学生了,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他那点儿毛病根本就不算事儿,我保证给你把他教会。”他勾起嘴角笑了笑,眼里闪过自信的光。
“……好。”秀一沉默了一会儿,也抿着嘴笑了一下,情绪终于慢慢稳定了,身体的颤抖渐渐止住。
司胜伸出手搂住他:“别怕,这次不只是我,大家都是你坚实的后盾。就相信大家吧。”
秀一在他颈窝里轻轻点了点头。
司胜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回了寝室,一直走到厕所门口才松开。
“呀,你俩可回来了。”老浪头一见他们进门就说。
“练得咋样了?”司胜问。
“……还那样。”老浪头皱着脸耸耸肩:“不是抢拍就是慢了,我自己都快无语了。”
“嗯。你这种情况只能用身体记忆法了。”司胜把右手的袖子撸了起来:“一个‘偏方儿’。你弹着,我教你。”
老浪头有点茫然地瞅了他一眼,于是就从头开始弹。弹到第一个节拍点时,司胜突然伸手在他腰侧使劲儿掐了一把。
“嗷!”老浪头一声惨嚎,转过头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别停,继续。”司胜淡定地说,右手拇指和食指在空气中又碾了碾,做好准备。
“你还要掐我?”老浪头冷汗都下来了:“你这是……你这是酷刑!是虐待!队长你还管不管了?”他转脸向秀一求救,但秀一撑着墙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一遍过完保准让你记牢。”司胜笃定地说:“没用我让你掐回来。”
“……谁稀罕掐你啊?”老浪头委屈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但到底还是有点儿集体奉献精神的,还是脸色发灰地接着弹了下去。
司胜按照正确的节奏,在每一个节拍点上都精准地掐他一把。老浪头边嚎边嘶嘶地抽冷气,好不容易才磕磕绊绊弹完了整首。
“感觉到了吗?”司胜问他:“身体上的拍子。”
“……感觉个屁!我只感觉肉一跳一跳的疼!”老浪头眼泪汪汪地揉着侧腰。
“那就是拍子。”司胜沉声说:“心里数不准,但你的肉已经记住了。不信你再弹一遍试试?”
老浪头吃惊地张圆了嘴,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他立马又上手弹了一遍,这次竟然真的一点儿也没错,分毫不差。
“我会了!”他激动地笑起来,几乎把嘴角咧到耳后根:“哈哈!我真会了!”
跟着他们又一起合了一遍,节奏也全都是准的。
“明天上台前我再帮你复习一下。”司胜露出一脸小恶魔的笑:“这样就没问题了。”
老浪头打了个冷颤,撩开衣服看看自己的侧腰,已经有点儿红肿发紫了,幸好都是值得的。
“明天我也能敲鼓,你听着我的鼓点。”冯朵说:“我觉得今天咱们就练到这里吧?早点睡觉,才能养精蓄锐。”
“嗯!明天可要背水一战了!”老包也点点头。
“好,那大家都去休息吧。”秀一说:“晚上别想太多,明天尽力而为即可。”
他们挨个出了厕所。司胜向秀一递去一个“你看,能行吧”的眼神,秀一笑了一下,也暖暖地回看着他。
洗完澡后回了卧室,秀一从箱子里翻出来一件外套:“明天我要穿它。”
司胜偏过头瞅了瞅,惊得一愣——淡蓝色与白色的扎染布料,配上肩膀后方的两片翅膀形的菱形布条区,几乎让人立刻就能联想起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飞鸟。
“……这不是我以前送给你的吗?”他惊讶地站了起来:“大二那年!”
“是啊。”秀一歪过头笑了笑:“那时候咱俩才刚认识不久。”
“你还留着呢?”司胜瞪着他。
“我一直都带在身边。”秀一认真地说。
“还能……穿吗?”司胜小声问。
秀一挑了挑眉,把衣服展开抖抖平,一伸袖子就直接穿上了。很少有人到了这岁数还能穿进去自己年轻时的衣服,基本总会有一点发福的,但他穿进去了,而且是很合身地穿进去了。他的身材一点儿也没变。
“明天我要穿它。”他压着声音里的激动又重复了一次,眼神也亮得像点了盏小灯,里面有期待、有怀念,有坚定、热情、感动,还有许多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东西。司胜盯着他的眼眸,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也都沸腾起来了。
“行啊。”他轻快地说:“那我也来。”
他丢下手中的黑色染发膏,转身去洗漱包里翻了翻,在最底下找出了那管套装赠送的乳液漂白剂。
——银发帅哥要再度出战了。他在心中暗想。这个极浅的发色最能凸显他下颌线条的锐利与俊美。明天,他也要做回那个朝气逼人的自己。
在洗手台前用锡纸把头发一缕缕包好,他在毛巾外面又加套了一层干发帽,防止漂白剂漏到枕头上。这样睡一宿到明天早上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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