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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慈宁宫密道口等了会儿才等来元俐,元俐放他出门,没注意看闻淇烨,睡眼惺忪地说:“老祖宗才上了榻,看书呢。你一会儿要走要留都行,千万别再弄出动静了。”
“我尽量不弄出动静。”闻淇烨心说,谢怀千脸皮薄,应当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等老熟人走没影,他绕后往主殿走,从偏门进,谢怀千瞧见他有几分醉态,打扮却格外齐整,将书卷搁在床头小几。这几日闻淇烨可都将所思所想写在脸上,他却佯装不解,明知故问:“这么晚,哀家可不与你秉烛夜谈,你是怕我腿疼来给我捏腿……”
话未尽,谢怀千肩上一重,便被推到榻上,闻淇烨用的劲并不算大,仿佛真怕将他推散架了。他想笑。
闻淇烨因为疼得痛,这会儿倒是冷彻极了,谢怀千却游刃有余,拿睫毛尖睨他,这种感觉就像大暑的天浑身汗湿却见谢怀千神清气爽,他难以自抑地想让这张美到玄虚的脸露出点别的神情。不说沉沦,至少和他一样,很过分吗?
三千青丝如松枝绵延,谢怀千肤白如流水清透,引魂幡落了些在他肩侧,脖颈的黑痣鲜艳,脸上干净得像鬼,这条柔若无骨的蛇身上一股兰膏味。知他焦灼,却作壁上观,还笑着问:“闻淇烨,这是何意?”
闻淇烨掌心按在他肩膀,俯身注目他微启开的唇,喘息一口,垂眸仿佛竭力忍耐着什么:“臣好男色之事传开后便有男子示好不断,未曾提防,不想却被人下药……臣有苦难言,想这偌大京师,有家不能回,出事了脑中只能想到老祖宗,为我做主,又觉贸然来实在僭越……也许什么都不做,老祖宗便允我在这儿待一会,臣便好了呢?”
闻淇烨真是每回都能给他惊喜,谢怀千施施然点头,仰面好整以暇问:“就这么待?”闻淇烨看他这骄矜的小模样稀罕坏了,来时他还想假戏真做,用些药再来,想想何必?最后喝杯酒就来了。权当助兴。
闻淇烨与他对峙,说是对峙不如说是争斗,这里面大有诀窍与法门。
闻淇烨盯着他的唇,谢怀千便大方些,含笑叫他看。那唇今日格外水红,醴艳,这回闻淇烨本就稀少的人性和良知彻底不见,用力箍着谢怀千的脸衔吮蛇信子,逼他吐露更多,谢怀千从未接触这事,刺激直通天灵盖,略微失神,轻噬闻淇烨下唇,未曾想话本中接唇之事居然那么爽,顷刻便亲得他濡湿了睫毛根。
二人彼此茹饮,早将方才拿乔抛之脑后,爽成这样,还要计较什么?
闻淇烨半搂半抱谢怀千腰腹,两人一齐倾斜榻上,谢怀千单手绕过他脖颈,换气间隙,报复似的用冰凉指腹慢条斯理地捻闻淇烨耳垂,还没捻热,闻淇烨冷不丁按着谢怀千的手肘,将不老实的手臂反剪在枕沿。谢怀千后脑勺一个激灵,眼珠子渗出一股股泪,睫毛根又湿了一块。早就不记得哭是什么感觉,但这种感觉一定比哭爽太多了。他慢慢吐息。
闻淇烨翻身完全上榻,单手拿下发冠,俯瞰他道:“不会让你后悔的,谢渊然。你爽就对了,其他都交给我。”
◇
枯荷新泪
寅时,天色暗中透蓝,雀翅划破天空,留鸟晨鸣。
微风沁人心脾,两个宫女捧着伺候洗漱用的铜盆在正殿侧一言不发,盆中盐水起初还温着,这会儿都叫风吹得见凉,元俐揉着眼正要从她们身边经过,心里一揪,猛地醒了神,倒回去问:“你们怎么还不伺候太后起来收拾?耽误早朝该如何是好?”
两位宫女面赪耳热,支吾半晌,才有一人道:“娘娘屋里灯火从子时亮到现在,许是彻夜未眠。”另一人羞愧交加,回忆方才不小心窥见声调与情形更是讪讪,极为委婉道:“我们听见了点声响,里头好像有人。”
有人?元俐眉心一跳,挺眉厉声道:“有刺客?”
“公公——”两位宫女急忙想要出声阻挠,然元俐有时听不懂旁人话外音,此时已经心切护主,疾步杀进了殿。他方迈进门槛,闻见浓重的龙脑香膏而不是平素谢怀千喜用的兰蕙香膏便已然意识到此事和刺客没什么干系。
等他发现为时已晚。
烛火轻曳,紫檀雕花宝榻上垂坠的帷帐东倒西歪,像烂了块角的芭蕉叶,似是情急之下拽的。悬炉内安神香熄灭多时,昏沉之中留有星点余烬火光。元俐身轻如燕,箭步越至榻缘,瞧见那刺客安然歇在娘娘榻上,不是一点英俊,也不是一点眼熟。
看见闻淇烨的刹那,元俐险些崩溃。
闻淇烨睁眼瞧见他满面惶恐,心说何至于此,他和谢怀千难道不是迟早的事吗?于是冲他挑眉,抓遍布的悍利肩膀不动声色挪了个方位,挡住怀中人唯一露在褥外雪白的手腕。
元俐眼尖,不小心瞅见上边梅花似的红。
无妄之灾。他哆嗦着往后踱到殿门口,心里恨不得把干爹搬回来对付这大场面。前儿小闻大人还和干爹学着本事呢,今儿已经到老祖宗榻上到此一游了,如此登堂入室,即便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内,元俐依然觉得小闻大人的胆子肥得恐怖。
“老祖宗还要上朝呢。”他怯弱地在殿门口说了声,声小的跟猫抓似的。
那处恐怖得很,元俐再不敢去了,但耽误时辰又要命,头杀他的,可不杀闻淇烨的啊。
他急得很,正想再喊一声,依稀听见那头有人先于他喊了声“老祖宗”,主子熟悉的沙雪似的低冷嗓音若有似无地发出吟俄,变了调。
老祖宗怎么发出了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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