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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看着时雪青被泪水打湿,显得比平时更加美艳、更能勾起人的凌虐欲的脸,却忽然间想起,时雪青比他小整整五岁呢。
邢钧也没再动了。他抱着时雪青小声地哄,抚摸对方的脊背:“怎么了?难受了?”
“要不要亲一下?”
滚烫宽大的手落在背后,带来一种被照顾者安慰的错觉。时雪青被这么一哄,哭得更厉害了。
“别哭了,脸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邢钧说,“你知道猴子叫是什么声音吗?”
时雪青下意识地就捕捉到了关键字。什么猴子,他现在不会看起来很丑吧。
绿茶技巧太融入骨髓,本能先于理智,让时雪青改变了哭的方式——为了捞白富美,时雪青不仅对着镜子练过云淡风轻的笑,还练过做作的哭,哭一下,看一眼,勾一下,惹人探寻的同时,又惹人怜惜。
整体来讲就是茶茶的。
邢钧正想学猴子叫,就看见了时雪青一下变了的哭声,和过于明显的技巧。
邢钧:……
太绿茶太拙劣了。但他一下就对此很有反应了。
反正也哄不好,不如继续活动。邢钧也不安慰了,打算继续爽一下,以获得双赢。整体来讲,就是他爽了,赢第一次。他让时雪青也爽了,赢第二次。
狂风骤雨又来了,甚至比刚刚还要狂风骤雨一些。时雪青被搞得两眼发黑,他哽咽了几声,听见邢钧压下来,在他耳边说:“……真勾人,乖,一会儿让你爽死。”
x的。
时雪青眼前一片黑,觉得自己刚才应该咬邢钧的动脉。
可没过一会儿,时雪青惊恐地发现自己在装哭之外,好像在别的方面真的挺有天分。他又开始哭了,这次声音里带了更多的媚和艳,颤颤的,像是淋雨后吸饱了水、开始盛开的花。
这下子时雪青眼前更黑了。
他真的再也不是直男了,他还是会留着长发,戴着锁骨链,却不再是直男。
邢钧看着时雪青发丝摇晃,耳间耳钉一闪一闪,非常煽情。他含住时雪青的耳垂,将那点星光咬住。
并满意地感觉到时雪青整个人都虚软下去了,像是被刺激过度。
夏威夷的海风令人沉醉。邢钧在结束后打开一点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
而后,他回头看床上。时雪青正趴着,眼睛累得有点睁不开。
床铺凌乱,灯光暧昧,时雪青玉白皮肉上的各种痕迹显眼,像是艺术品上落了花瓣。
这就是他们确立关系后的第一次。
早已冷酷的良心忽然动了一下。邢钧抱着累得说不出话的时雪青去浴缸里清理,他让时雪青坐在自己身上,开了热水给他洗澡洗头,用沐浴露打泡泡。
雪白的泡泡堆积在时雪青身上。文艺青年半阖着眼,像是没力气的玩偶一样。邢钧仔仔细细地给他清洗,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深夜的海滩上没有了喧嚷。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了这一个房间。或许在房间之外,还有很多喧闹的深夜酒吧,有很多蹦迪的人。可那些分散的、不属于他们的热闹都不知道,此刻,他和时雪青在浴缸里拥抱在一起。
这种肌肤相贴的、倚靠的热度,原来就是包养的感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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