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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尔不仅给他们下药,自己也喝,这一点也是向女祭司们学的。
在幽暗地域,罗丝卓尔们在性事上的花样是出了名的变态、扭曲、淫乱、疯狂,毫无底线可言。
她们还热衷于各种各样的“繁殖试验”,通过不同物种的强制配种,杂交出不少“奇特”的种族。据说,卓尔甚至会和恶魔交配并繁衍后代。
女祭司们经常举办宴会,而卓尔的一切娱乐活动,最终都不可避免地以淫乱或血腥收场,或者,两者皆有。她们每一次都会邀请伊尔瓦拉,但伊尔瓦拉对此毫无兴趣,从不赴约。
梅尔好奇极了,但她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资格出现在那种地方——她若真能出现在那里,唯一的身份只能是供人赏玩、发泄甚至肢解的“娱乐工具”。
既然去不了派对,梅尔索性把派对“带回家”。她设法弄来了女祭司们在宴会上用来提高兴致的迷幻药物。
药劲比她喝过的任何一种催情剂都要恐怖,它不仅能点燃欲望,还能撕裂感官,将现实与幻像搅拌成一片五彩斑斓、迫使人沉沦其中的泥潭。
梅尔在药剂的作用下,含混不清却异常执着地叫嚷着,非要他们“一起进来”才行。
纳拉克冷眼看着,猩红的眼底溢满了嘲讽。他毫不掩饰地嗤笑出声,刻薄地笑话她本就不多的脑子,现在更是被那药彻底烧坏了。
诺德脸上写满了为难,委婉地向她解释为什么不能这样做,而凯斯则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跃跃欲试,以为真的可以一起进去。
那一次真的很丢脸,比第一次还丢脸,而梅尔一雪前耻的举措是:“一对一”再来一次。
药物在梅尔四肢百骸中疯狂滋长。身体的每一处都敏感得可怕,浑身如同被剥去所有甲壳的软体动物般瘫软无力。
她瞳孔涣散,蒙着一层散不去的水雾,滚烫的潮红从脖颈一路蔓延,彻底吞噬了她的脸颊、耳根,锁骨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热葡萄酒桶里,里里外外染了个透。
任何微小的接触,哪怕只是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额角,或仅仅是衣料摩擦发出的声音,都能被她过度活跃的感官轻易捕捉、无限放大,肆意妄为地在那些被药物蹂躏的神经上炸开。
难以言喻的极致酥麻感混合着噬骨的煎熬感让她浑身颤抖,她难受得蜷缩起脚趾,脚心在床单上焦躁地反复蹭刮。
“唔难好难受”她口齿不清地自言自语,破碎的音节从被唾液濡湿的、微微红肿的唇瓣间挤出,带着浓重的鼻音。
“不喝了再也不喝这鬼东西了”接着又断断续续、恶狠狠地咒骂起来,骂那该死的药,骂天骂地,最后,带着哭腔的脏话尽数砸向了在她身上起伏的卓尔头上。
纳拉克的回应只有熟悉的沉默和带着报复意味的贯穿。滚烫的硬物在她那被彻底打开、敏感湿滑的甬道里狂乱地冲撞、搅动。
穴口可怜地微微外翻着,软肉被反复撑开到极限,边缘呈现出被过度碾压的、刺目的红肿。
她的身体像被强行撬开了每一扇门,所有属于她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每一缕空气中和每一次触碰下。
她的双腿失控地痉挛着,本能地试图环住他的腰,却又被那剧烈沉重的冲撞一次次顶开、撞散。
大概是药物的原因,梅尔的嘴不知疲倦地开开合合,纯粹的咒骂变成又喘又乱七八糟地讲些荤话,一听就知道是从哪学的。他第一次见梅尔说这种话,语调听起来还很熟练的样子。
在梅尔第无数次提到什么大和小时,纳拉克烦躁地低下头,伸手揉了揉她泛着绯红的脸,开口叫她安静点。
身下的人类脸颊被他揉搓着,眼神迷蒙。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迟钝地意识到他的靠近,随后条件反射地想环住他的脖子,她根本没什么力气,手臂环都环不稳,五指胡乱地搅进他的银发里。
察觉到她那微弱的意图,卓尔主动将身体再往下送了一些,身下的顶送让他反复地贴近她的脸,几乎是要撞上,散乱细腻的发丝波涛般翻涌,从嶙峋的悬崖坠向她。
她微微抬了抬头,嘴唇蹭过他紧绷的下颚,接着又抬了抬头,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卓尔无可奈何地放缓了腰胯冲刺的速度,压着喘息问她又怎么了。
梅尔张着嘴呵气,一时半会说不清话,她现在身体是软的,声音也被烘烤得绵软粘腻,听得纳拉克燥得慌,他一样喘得厉害,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液,语气不太好:“别嗯来嗯去了,说话。”
“呜”她半睁着眼,又固执地蹭了蹭他,含糊地吐出几个字,“嘴,嘴亲、亲不到”
卓尔再次沉默起来。他将双手撑在她两侧,腰腹调整了下位置,头依着她的要求垂了下去。
紧接着,她的回应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太奇怪了,她明明喜欢咬上来,直到彼此的口腔里弥漫开血腥味,然而此刻的触碰,却是那么缓慢,甚至带着一丝陌生而专注的温柔。
他不明白
她是在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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