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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琰唇角勾起些许得逞的快意,凝视着她那张略显局促羞赧的脸,终于指尖一松,放过了她。
容宁如蒙大赦,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垂首轻轻揉着微微有些泛红的手腕,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悄悄挪回角落里方才坐过的小凳上坐了。
她扒拉过来帘幔一角,将自己遮了大半,似一只钻进帘幔后的小猫儿,遮去自己的羞怯局促,只想躲入静处。
穆琰眸光沉黯,落在她露出帘幔的袖口上,淡淡道:“坐近些。”
容宁一愣,没应声,只悄悄抬眸去偷瞄他一眼,见他冷了脸色,只得硬着头皮,不情愿地将小凳往前挪了些许。
那小意模样落在穆琰眼里,只惹得他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以手支颌,闲闲瞧着她。
“坐过来,替我研墨。”
容宁唇瓣儿微动,似是想说什么,可终究只是轻轻应了一声,起身将小凳搬到案几旁,在他身畔坐了下来。
她动作慢极了,磨磨蹭蹭地,坐下来后,连手往哪儿放都不知道了,局促地绞着手指。
“研墨啊。”他说。
“哦。”
素手执起漆黑描金的墨条,缓缓在砚中轻轻研动,一下一下,磨的墨汁如水波涟漪,愈发衬的她十指纤纤,莹润白皙。
桌案前静极了,唯余墨香幽幽。
穆琰没再说话,只在一旁静静看着她垂眸敛目,认真地研磨着墨汁的模样。
他忽地抬手,朝她研墨的方向伸来,容宁心头一紧,几乎下意识将手收回袖中,连墨条都顾不得了,“啪”地一声跌在砚台边缘,溅起几滴墨渍。
那慌乱模样,被烫着了似地,避的极快。
穆琰只淡淡一挑眉,径直越过她刚才研墨的位置,指尖落在一支狼毫笔上,稳稳取了起来。
容宁怔了怔,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只是要取笔,并不是要碰她。
她耳根“腾”地一下滚烫起来,一颗心似被人狠狠拧捏着,羞窘得几欲滴血,她殷红唇瓣儿紧抿,恨不得就地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此不见人世才好。
穆琰瞥了她一眼,狭长凤眸难得弯了弯,眸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想什么呢你?”
那语气不咸不淡,似随口一说,却又带着些了然的调笑,有意要拆穿她心思似地。
容宁面红耳赤,难为情极了,唇齿微张,却连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只能偏开脸去,强忍着面颊上的滚烫,再不肯看他一眼。
穆琰俯首,凑近了些,“怎么,怕我?”
他语气轻极了,气声似地,又带着些许刻意放缓的调子,含着隐隐笑意。
容宁更无语了,只觉得他那温热鼻息的热意,自她颈后一直烧到了耳尖,她垂眸低着头,指尖紧紧绞着衣角,似极了被风雨倾轧的柔软蔷薇花儿,可怜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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