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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晚下了狱,除了大娘子刘氏哭昏过去好几次,他的十几个小娘子却仍精神得很,其中仍不乏信心满满,四处奔走,想办法捞他出来的。
杭州的周娘子是最先赶到汴京的,她倒是有盘算,直接跑到韩晚府中,将自己的来意同大娘子刘氏说了,
“大娘子,你是主母,现在官人情况不明,我们可都仰仗着你来主事了。”
却不想,刘氏性子软弱,面皮又薄,身体也不好,是个扛不住事的,
“我身体不好,向来家里都是儿媳妇管事,现下她也不在,老太太也回乡了,我竟不知道该问谁。你想做什么,你直说就是。”
周娘子听了,便干脆坐下,直接向她摊牌,
“姐姐,我的意思,咱们都各自把钱拿出来,凑一凑。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大家凑上个十万八万贯,还不能将官人保出来么?”
“哎呀,周小娘,你不常在汴京,不晓得这京城里的厉害。”一旁的杨娘子开口了,她是韩晚留在汴京家里的一个小妾,素日里帮刘氏打理家务,多少也懂得了一些官眷们的相处之道。
杨娘子拉着周氏,给她介绍起汴京的官眷情形,
“周小娘,你不晓得这次官人的罪有多厉害,用钱,怕是也保不出来。自从官人出了事,主母就多方奔走打听,平日与咱们家来往得多的几个官员,竟齐刷刷断了往来,主母追上门去问,他们竟然连门都不开。你想,若不是官人的罪太大,他们怎么敢不给主母开门?”
“我就不信,使了钱,还不能去见一见官人么?”周娘子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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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了他,有什么用?能说什么?”刘氏终于忍不住开口,“他在杭州呆得日子最久,你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多,你也应该清楚,他在杭州都做了什么事,不然,这次怎么会闹得这么厉害。”
“官人做了什么?”周娘子皱着眉头,她仔细想,“他无非就是匀了几间铺子给我兄弟,又帮着拉拢了一些番商,帮我兄弟走些货罢了。若是这样也有罪,那……大不了,我们将铺子退了,货也不要了。”
周娘子说得恳切,一脸天真。
看着她的样子,刘氏和杨娘子都有些哭笑不得,杨娘子摇了摇头,“哎哟,我的傻姐姐,要真能这么简单躲过这一劫,就好喽。”
“这样还不成?那……我们多多赔些银钱,将这几年收拢来的货、钱,都退了出来,这样总成了吧?”
周娘子还不肯放弃,仍然在争取。
刘氏仍摇了摇头,她叹了口气,“官人往日里总说你最机灵,但我瞧,你却是个呆傻的。你怎么就不明白,这次的事就不是用钱能解决的。”
“连驸马、转运使,都一并被捉了,关在牢里,何况咱们家官人。你想,你细想。”
周娘子听了这话,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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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的何氏、永嘉的孙氏、会稽的姜氏,连同韩晚新纳的,在宁波府的小冯氏,都围在汴京的宅子里。小冯氏年纪最小,也闹不清情形,慌得只知道哭。
“哭,哭,就知道哭。也不知道官人怎么会瞧上你这个小妖精,成天就知道抹眼泪,一点盘算都没有。”
周娘子听了几日哭声,有些烦了,先开口骂她。
“我想去瞧瞧官人,主母娘子,这……这总可以的吧?”周娘子问她。
“官人先前在大理寺时,我倒是去瞧过几次,他还好,反倒是宽慰了我半日。”冯氏半倚在榻上,叹了口气,“你赶得不巧,现下,官人在御史台,一概都不准人去瞧。若是送东西,也只能到门口,你去了,也见不着他,不去也罢。”
“这……那咱们总不能守在屋里,什么办法都不想呀。”
“早先,晰儿的媳妇朱氏是个好孩子,我这双眼睛竟是瞎的,没有瞧出来。她就曾劝过我,说官人这般作为,早晚会出事,我却不听,现在想想,竟全被她说中了。”刘氏想起儿媳妇,连连叹气,
“官人在杭州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你们一个一个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都跑不掉。若依我说,你们都回去想清楚了,自己娘家兄弟、子侄,谁靠着官人胡作非为的,都站出来,兴许日后还能少受些罪。”
刘氏见一屋子人都低着头,不说话,她越骂越来气。
“你们平日里仗着官人的势,都没少往自己屋里拿,现在官人出事,你们也晓得害怕,懂得来京里找我,也还算你们有良心。不如,就将自己的钱、铺子,都拢一拢,交上去,看能不能帮官人消些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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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主母娘子,你让我们把钱都交上去?那……若是官人被削了官,我们日后用什么傍身?”永嘉的孙氏忍不住开口问。
一语未了,其他几人也一头,“是呀,主母娘子,您不能只叫我们出钱,您这里落个清清静静的好人,什么都不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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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一听这话,立时生了气,一拍床沿,怒道,“什么都不做?我告诉你们吧,官人寄在亲家名下的庄子、茶园子、水田、铺子,前前后后一共二十多万,我们早就悉数交上去了。你们以为,现在府里靠什么生活?靠的还是我娘家带来的嫁妆!”
“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再不拿出钱来,大家都免不了牢狱之灾,到时候可别说不顾往日的情面,该没入奴籍的就没入奴籍,该充军的充军。你们娘家兄弟一个也跑不了,都去流放。”
刘氏一口气说完,咳嗽了好几声,周娘子赶紧上来帮她捶了几下,
“我在杭州那里的铺子都被白家收去了,但是郊外的水田还有百十来亩,另外,我在富阳、秀州、临安也都置了铺子和田地,大大小小共有二十来处,也是官人叫我兄弟去置的。地契我都带了来,如今都交给主母娘子吧。”
周娘子交了她的,其余几位小娘子虽然肉疼,但一想到自己将要被没入奴籍,也都害怕了,忙不迭地将各自的房产地籍文书都取了出来。
周小娘最会理账,由她帮刘氏一起,七七八八共凑了五十几万,由刘氏出面,交给了御史台。
御史台鞫司官提审韩晚时,不忘告诉他,家里的内眷们,正忙着凑钱捞他,
“韩舶使,你虽然为官不怎么样,但家里的小娘子们倒是一心向着你呀。你瞧,不出十日,就凑出来五十多万贯。韩舶使,你可真是有钱啊!除了杭州,竟然在这么多地方都有私宅,还都养着小娘子。人都说‘狡兔三窟’,哼,若我说,狡兔算个屁,跟你韩舶使相比,可都要甘拜下风呢。”
韩晚一听,登时瘫软在凳子上,脸上的肉直抽个不停,
“这群妇人,可真是没见识……我这是运筹帷幄,咬出了郭琇和驸马,我才能活。我活着,她们就没事,唉,本来还指望着,她们的钱就是我韩家的退路……得,这下退路可全都干净了!她们干什么就急成这样?这就将钱都拿出来了?!这……我这么多年拼下来的家业啊……完喽,这下,可真的全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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