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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舍春借了闻于野的索尼相机,他没问多贵,但想也知道是摔坏了可能得以身相许的水平,因此端得小心翼翼。闻于野教了他基础的用法,他一边学一边笑:“每一次拿别人相机拍照都得学一遍这个,总记不住。”
闻于野帮他调了一下参数,又递还给他,有商有量似的轻声说:“那以后都问我成吗。”
卞舍春瞥他一眼,笑:“那说不定这回我就记住了呢?”
他对准远处的海平面拍了一张,仗着有闻于野在,背身倒着向上走,好让取景框的视野沿着他们走过的公路向下蜿蜒,掠过村镇、港口、海平线,直到目不能及的远方。
山上山下的灯都次第亮了起来,天上的银河也渐渐显现。卞舍春深深呼吸着纯净的空气,让思绪像冰川水一样流淌,默不作声地在脑海里编织自己的语言,偶尔被闻于野不轻不重地拉一下,避开身后的一块岩石。
就这么走了一段路,卞舍春把相机交还给他,突然道:“其实我高中的时候差点组过一个乐队,就打算叫九号公路。”
“为什么是九号?”闻于野问。
“因为念起来听起来都比较顺耳,”卞舍春笑了一下,“你指望一群试图在一所连课间打牌都会被罚的高中玩摇滚的中二病有什么深刻的想法吗?我后来一查,光是重名的歌就有好几首,所以一直到我们乐队夭折,这个名字都没有真正定下来。”
闻于野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那为什么会夭折?”
“因为我们在一所连课间打牌都会被罚的高中。”
“……有道理,”闻于野的语气里有一丝跨越时空的同情,好奇问道,“那你是什么位置?”
“猜猜看?”
“主唱。”
卞舍春点头,伸手出来打了个响指,又立马被冻得缩了回去:“很遗憾,我什么乐器都不会。”
“但你唱歌很好听。”
卞舍春有点嘚瑟地抬起下巴:“显然。”
闻于野挺爱看他毫不谦虚地自恋,笑着点头附和:“显然。”
“你听过吗?”卞舍春眯起眼睛,“噢,你还真听过。”
闻于野说:“记忆犹新。”
“真能夸。”卞舍春笑起来,放在兜里的手不自觉抠着暖手宝的开关。
心念一动,他停住脚步,正对着闻于野的眼睛,笑得有点蔫坏:“那考考你,我新生表演唱的歌叫什么?”
“《onengglory》。”闻于野立刻答道。
风把卞舍春的发丝往前吹,朝向闻于野的方向,他被迷了一下眼,有点痒。
卞舍春匆忙拢了一下,转过身和他并肩,欲盖弥彰地用手指耙梳了一下头发,拽下来几根发丝。
闻于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低了一些,带着笑意,仿若耳语:“真记得啊。”
“我还看了那个音乐剧,”闻于野说,“《吉屋出租》。”
“好看吧?”卞舍春又恢复了轻快如常的语调,“其实另一首唱段更适合做表演曲目,但我当时比较叛逆,觉得这首更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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