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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开了一轮,卞舍春捞了一堆菜上来,试图从那模糊不清的轮廓里猜出哪里是菜叶哪里是胡乱加进去的底料,最后只能抱着“死不了”的决心咬了一口,先尝到的是泡软的绿叶菜,安心了一点,紧接着是一股黏黏糊糊的口感,他一下子有点踌躇了,皱着眉嚼了两下,还算得上咸香,辣味慢慢返上来,他囫囵吞了下去,回味一下才问:“谁放的粉条?”
“没放粉,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面,”路之苹说着,扒拉着勺子里的一堆不明物体,“这片是萝卜吗?”
“放萝卜了吗?”“不知道,你戳一下呢。”“咬一小口试试不就知道了。”
“咿呀!”路之苹咬完便弹了起来,“芹菜!”
“芹菜怎么了?”蒋艳辉把她碗里的芹菜夹走了,忿忿不平道,“芹菜很好吃啊。”
闻于野困惑道:“芹菜是怎么切成片状的?”
卞舍春嚼着“不知道什么面”,回忆了一会儿:“好像是我切的。”
闻于野正好也吃到一片芹菜,表情复杂地看着它的剪影:“……你把它拍扁了吗?”
“好像是的,”卞舍春丝毫不觉得有问题,“因为我刚拍完蒜,你知道的,肌肉记忆。”
“……”
“这汤怎么越来越甜了?”卞舍春问,“谁往里加糖了?还是啤酒?”
“没加啊。”蒋艳辉说,但没绷住,说完就笑场了。
“天杀的蒋艳辉你怎么把昨天打包的奶油海鲜意面加进去了!”
闻于野舀汤的动作顿住了,又原原本本地把勺子放了回去,敬而远之。
卞舍春瞥着他动作,发觉闻于野把菜夹到碗里要观察半天才肯动嘴,汤变甜了就不肯多喝一口,宁愿配白水。于是他凑到闻于野旁边,打趣道:“怎么还挑食?”
闻于野淡淡道:“我没有异食癖。”
他话里一潭死水般的平静戳中了卞舍春莫名其妙的笑点,他笑得锤了两下大腿,上身不由得向旁边倾斜,肩膀挨到肩膀。闻于野怕他笑呛着,把水往他手边推了推。
热腾腾的水雾让本就漆黑的空间变得更加朦胧了,不知道什么调料贡献出的香气笼得人脑袋发晕。
蒋艳辉又站起来下了一盘菜,卞舍春用力眨眨眼:“那是什么?午餐肉吗?”
闻于野没有回答他。他注视着卞舍春垂到他胸前的长发,好奇地伸手勾了一下发尾。
卞舍春立马转过头:“干嘛?”
闻于野顿了一顿,意外道:“原来有感觉啊。”
“啊?头发吗?”卞舍春笑起来,“当然有啊。”
蒋艳辉这时候像被噎到一样短促地“呃”了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垃圾桶里,声音里满是人类面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这啥啊?又酸又腥,西湖醋鱼吗?”
“别是什么东西馊了吧?”路之苹紧张道。
卞舍春愣了会儿,随即反应过来,犹豫地说:“可能是,鲸鱼肉。”
“哦,鲸鱼肉。”蒋艳辉点点头,一瞬间在冰岛留学的诸多辛酸过往涌上心头,怒道,“谁买的?这玩意儿都能上315了!”
罪魁祸首自己没吃到,相当站着说话不腰疼道:“我以为超市里的会好点呢。”
“你觉得预制西湖醋鱼会比餐馆里卖的西湖醋鱼好吃点吗?”蒋艳辉痛心疾首地质问道,没看见旁边好奇心爆棚的路之苹偷偷夹了一口吃,脸僵了一秒,便皱作一团:“不要再侮辱西湖醋鱼了!”
“我之前吃的时候觉得还可以忍受啊。”卞舍春说着就伸了筷子。
这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闻于野还历历在目他被鲸鱼肉痛击的样子,闻言惊了一下,转头就看见卞舍春相当不计前嫌地把那一撮稀碎的物质塞进了嘴里,然后嚼都没嚼就吐掉了,仰头连灌三杯水都不得停,硬是去刷了个牙才回来。
经此一役,本就经不起细品的火锅底料变成了诡异的酸甜口,几个人没撑多久就纷纷撂了筷子。卞舍春和闻于野接过了收拾残局的重担。一堆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和更加乱七八糟的残羹剩饭,看一眼卞舍春就想晕过去了。
冰碴子打在厨房宽大的窗玻璃上,听着挺吓人,跟世界末日似的,但很快被水声、海绵洗刷锅底的声音、清脆尖锐的瓷碗剐蹭声盖了过去。卞舍春一边洗碗,一边跟闻于野闲谈排遣无聊。
能拿讲故事当营生的人分享欲都出奇旺盛,卞舍春跟闻于野正儿八经认识时间不长,快把自己二十来年全交代完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也有点无奈,觉得自己身上可能真有点什么话痨潜质。当然,这也归功于闻于野是个很好的听众,从不扫兴,关键时刻还能适时地追问一句,偶尔吐槽也有点出其不意的冷幽默。
闻于野自己也不是不讲,讲的最多的是他家里的事。说来有趣,他是他们全家唯一一个像世俗眼中“正常人”的人。妈妈飞来飞去不爱着家,闻于野刚出生就被她抛着玩抛脱臼了;爸爸容貌焦虑严重,时至今日依然坚持健身,每每揽镜自照,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都帅成这样了老婆还不爱着家;姐姐少年天才保送北大,结果因为热爱电影,半路出家去当制片人了。闻于野在这个家里,像格兰芬多三人组里的赫敏,像《老友记》里的莫妮卡,总是在操心,总是白操心。
卞舍春一边听一边乐,觉得闻于野身上那种包罗万象般的气质大概就来源于此。
他听着听着,不禁想问一个问题:“所以你家里人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这句话竟然能用这么轻松的口吻说出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他在心里有点怅然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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