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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闻哥今天依然很帅。
这大概是她抵抗创界过于超标的工作压力的唯一方式了。
但这一眼让她的视线顿了一下,停留在闻于野耳垂上小小的一片羽毛挂坠上。精致的耳饰摇摇晃晃,末端有一丝鎏金闪烁,实在不像是他自己主动会买的东西。
前辈的八卦可比工作有意思多了。小邱努力把精神集中在屏幕上的代码中,但最终还是在等编译的时候忍不住探身低声问:“闻哥,你这个耳饰好好看,有链接吗?”
闻于野笑了笑:“抱歉,家里人送的,旅游时候的纪念品。”
“这样啊。”小邱看着他难得一见的笑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家里人?真是模糊的说辞啊。
闻于野有意无意地摩挲了一下那冰凉小巧的耳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和他的家里人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没谈上的时候,八九年好像也没有多长,结果现在,一个月就够他叹好多次气了。人果然容易得寸进尺。
卞舍春一边接稿赚钱,一边买短程硬座的火车票到处跑。在新的地方安顿下来的第一晚,他会给闻于野打个视频电话。
他现在在成都,住的民宿还是路之苹介绍的。屏幕那头的他总是裹着厚厚的毛茸茸的毯子,眼里满是对可以在室内穿短袖的闻于野的嫉妒。暖气,灵感,和健康的腱鞘,总是他最缺的东西。为此,闻于野给他寄过红枣,二手书,膏药,之后公司再开年会,他还特意多问一句那个暖手宝还有没有。
“你要不问问他们找哪个厂做的呢?”卞舍春开玩笑道,烤火炉把他的脸照得红扑扑的,眼睛映着橙金的光。
他们都习惯把手机放在电脑旁的支架上,大多数时候,他们并不在屏幕中对视。两边的键盘声噼里啪啦地重合,有时聊天,有时两相沉默地各自工作,有时觉得懒倦,就托着脑袋看着屏幕里那张专注的脸发呆,直到对方也望过来。
闻于野偶尔也会抱怨工作,也会因为漫长的debug烦躁,而他消解烦躁的方式是打开微信小程序里的弱智小游戏……卞舍春觉得很好笑。闻于野的消消乐已经打到六百多关了,可见他在工作中也曾遇到不少坎坷。
当然,他们大多时候的对话都由卞舍春主导。他说他在酒吧一条街遇到一个喝醉的贝斯手,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几句天之后,贝斯手就无论如何都要给他lo一段,他配合地夸赞了一番,贝斯手怔愣了一下,然后惊喜地问“你竟然能听到”,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到一阵众人的狂笑,回头一看是贝斯手的队友。
他因为这件事认识了他们,随后跟着他们排练了半个月,充当摄影师、账号运营、司机、帮倒忙的助理。有一回主唱把嗓子辣坏了,他还临危受命救了次场。
他自己也觉得奇妙。虽然他当主唱的那天,酒吧照旧门可罗雀。
“哎,也算弥补了九号公路的遗憾吧!”他笑着说。
类似的事很多,说这些时,卞舍春觉得自己像一只旅行青蛙,动不动失踪,再定期把明信片寄回闻于野身边。
再一次的视频通话已经接近年关,卞舍春到了杭州,蒋艳辉正在那里孜孜不倦地教书。
蒋艳辉和他作为对抗路发小,平日里仿佛哪哪都看对方不顺眼,最大的默契就是都和家里闹掰了。蒋艳辉掰得彻彻底底,甚至有时候还要像逃避追杀一样逃避父母的寻找,而卞舍春还留了一些沟通的余地。但这么些年,他已经意识到,避免沟通就是避免争吵。吵了小半辈子,他们都累了,也算消停。
年夜饭相当于断头台。卞舍春说,成年之后,他和蒋艳辉便形成了习惯,轮流给对方拜次年,再各自出去玩。不用给红包,也算成年人少有的特权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闻于野正好在清点预备给小辈的压岁钱,听完头也不抬地自然道:“那你要来我家过年吗?”
卞舍春顿住了,一下子都不知道作何回答。闻于野塞完几个红包,又淡定地往屏幕这端瞥了一眼:“没准备好的话,也可以说是朋友,但他们应该能看出来。不想来也可以,我去见你。”
“没不想去,”卞舍春摆摆手,勾了下嘴角,“我只是受到了一些文化冲击。”
闻于野理解地笑笑:“我家过年挺安静的,就四个人一块吃顿饭,你来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之后拜年再派个代表回老家一趟,今年轮到我姐,所以也不用管。”
他这么一讲,好像就是上门蹭个饭一样,卞舍春心想,听上去很轻松嘛,也就轻松地答应了。等电话挂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被忽悠了一般的不对劲。
这就要见家长了吗?
另一边,闻于野其实也不如他所表现的那么淡然,不然他在等待卞舍春的回复时就不会那样忙着塞红包而不看他。电话挂断,他松了一口气,在置顶的家庭群里发消息。
“我今年带个朋友回来。”
顶着雌鹰头像的扶载望最先回:“朋友?”
紧接着又带了一个表情包,一只歪着脑袋的鸟,配字“真的吗”。
闻于野并不意外会遇到这样的质疑,他本身就没多少特别亲近的朋友,如果是时卓,他没必要特意讲,除了时卓以外,他们知道的那三两个,也不至于到带回家过年的情分。
他看着扶载望这两条消息,没觉得多头疼,只是在腹诽,她真是很爱扮鸟。这么多年,“鸟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依旧是他们家庭群的名字,在一众“相亲相爱一家人”里也算是杀出一条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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