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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叙旧还是酗酒我自有定论!在hikok还没喝够?”蒋艳辉语带嫌弃,“如果你愿意抛弃你的极光哥,开十几个小时车到卑尔根找我的话,你喝多少我都请。”
“现代交通这么发达,非得开车才能显出我们情谊深厚吗?”卞舍春一拍床单,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卑尔根?你们不在奥斯陆了?”
“……说来话长。”
“越长越好!”卞舍春下了床,幸灾乐祸地打算把好友的情感烦恼当成白人饭的佐料。
估计是实在憋得慌,蒋艳辉这次不像往常那样气急败坏地骂完他多管闲事后就挂断电话,只是叹了口气,接着真讲了起来,听得卞舍春都愣住了,奔向白人饭的脚步也顿在原地,只是坐到桌子旁拆了袋零食。
“我这几天,自认对她是真的很上心,对她的意思也很清楚,但我老感觉她在吊着我……我在码头和她看日落的时候,我问她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她不说话,我也没逼她,结果等到太阳都落完了,你猜她说什么?
“她说:‘等你听懂我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天,这什么究极谜语人啊!我觉得我工科生的脑子要不够用了——”
卞舍春也没听懂,但这不妨碍他嘲笑朋友:“你又爱上直女了吧。”
“不瞒你说,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的,”蒋艳辉喝了口水,再开口的声音沉郁了些,“但是昨天早上,我觉得事情不简单。”
“咋了,你发现她把冰美式换成中药了?”
“别打岔!”蒋艳辉笑骂一声,但还是掩盖不住语气里的愁忡,“我们登记入住的时候是一块的,她说住我隔壁。但我昨天才发现,她其实早退房了,住在另一条街的青旅,每天都会很早起来到我酒店楼下坐着……”
卞舍春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给点回应,才说:“……有点儿悬疑了。”
蒋艳辉干巴巴地笑了一下:“我现在想想,可能是这家酒店太贵了吧,其他的吃喝玩乐基本上是我付钱,但住宿是aa。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可以理解,她之前说自己家庭条件很好,估计是怕给我造成负担吧,学生节俭点也正常,谁没抠搜过啊?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你懂我意思吗?”
“你觉得她在勉强?”
“有点儿吧。更多的是我觉得她还在瞒着我什么,”蒋艳辉没遇到过这么曲折离奇的邂逅,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搞暧昧就搞暧昧,怎么还打信息差呢?”
卞舍春笑了一下:“可能她有难言之隐呢。”
“我也觉得,”蒋艳辉长叹一声,“我本来想装什么都没发现,但她太……敏锐了。”
“所以她想跑去卑尔根躲你?”
“不是,”电话那头的笑听上去比冰美式还苦,“我拽着她想问个清楚,她不肯说,怎么哄都是一副被冒犯的样子,好像从头到尾都把我当陌生人,我一气之下就去火车站了,晚上十点多的班次,火车快到了,她追过来,哭得特别吓人,我也不忍心看她那样,带她走了。”
“哇,你们女同,”卞舍春感慨道,“在演《再见爱人》吗?”
“还不是爱人。”蒋艳辉咬牙切齿道。
卞舍春虽然嘴上刻薄了点,但听出来蒋艳辉话里话外的关心则乱,还是关切道:“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样?”
“打算……”蒋艳辉话锋一转,颇有些“来都来了”的豁达,“先去逛个水族馆吧!”
卞舍春无语地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他才看见几条几分钟前发来的微信消息,呆呆的雪鸮顶着卞舍春特有的超长备注。
“给我暖手宝那30s里你在想什么:中午想吃什么?”
“给我暖手宝那30s里你在想什么:附近有家粤菜。”
被白人饭折磨得眼冒绿光的卞舍春当即坐直了。
“goodbyesprg:来来来,你在哪?”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词条只跳了一下就蹦出来了新消息,闻导gpt人设不倒。
“给我暖手宝那30s里你在想什么:你门口。”
卞舍春愣了一下,紧急照镜子检查仪容仪表,对面又发过来一句。
“给我暖手宝那30s里你在想什么:穿多点,今天风大。”
卞舍春盯着这条消息,感觉白框里的句子和他的超长备注构成了一组q&a,莫名有点不自在。
不过多亏这句话,卞舍春犹豫了片刻放弃了挨冻扮酷的想法,裹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闻于野换了一件亮色的防水冲锋衣,立在他门边看手机,头发似乎刚刚吹干,顺顺溜溜地耷拉着,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卞舍春闻到洗发水的香味,问:“你刚洗的澡?”
“嗯,昨晚上和老板聊完天又加了会儿班,电脑一关就睡了。”闻于野说。
卞舍春这才看见他眼下淡淡的乌青,不禁感慨这人真爱上班,主业副业都不闲着:“年假不是光明正大的甩活儿机会吗……”
闻于野沉吟一会儿,说:“他们给的太多了。”
卞舍春:“……好吧。”
粤菜馆说是在酒店附近,但那是直线距离,走路去七拐八拐也要一会儿,等在餐厅坐下的时候卞舍春原地化身一只重见人间的饿死鬼,扑在煲仔饭上仿佛见到故乡的亲人。
“正宗吗?”闻于野问他。
卞舍春嚼着虾饺竖了个大拇指,咽下去后又喝了口汤,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大脑终于反应过来,重新代替口腹占领高地:“我没跟你说过我是广东人吧?”
闻于野低头吃饭的脑袋似乎僵硬了一瞬,过了一阵儿才搪塞着说:“听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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