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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尘沙看起来怕极了他——又或是怕极了他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他周身消散、退开。
然后就调头去纠缠阮玉山。
妖物不怕玄者的血,否则不会奋力想要吞噬阮玉山。
况且蝣人体内骨珠所产生的玄气最为充足,对于世间妖物而言该是大补。
它们不怕玄者,更不怕蝣人。
怕的是那罗迦。
那罗迦前身是西方佛国至高无上的王,被母亲和诸神亲手杀死后也有一部分魂灵无法感化,它的冤魂自然也最为歹毒狰狞。
这种似狼似狗的野兽有着最肮脏污秽的来历,诞生于世间怨气极度浓重的地方,是最残暴凶狠的存在,没有东西的邪性天然大得过它。凭你是什么妖魔鬼怪,闻到那罗迦的气味儿就会本能地退避三舍。
偏偏九十四的身体里,恰好有那罗迦的血。
这得多亏了阮玉山逼他刺在背上的刺青。
那罗迦的血从进入蝣人身体那一刻,不会同刺青药水有一起留滞在皮下,而是会快速地遍布蝣人的全身,成为他们终身摆脱不了的屈辱。
阮玉山明白了九十四的意思——只要他此刻点头,九十四就是放干全身的血也会救他,条件是他得救之后立马解开刺青符咒放九十四离开,从此两不相干。
他是个出言无悔的人,可他不喜欢做心不甘情不愿的事。
使破魂术那会儿阮玉山动了一部分玄气,现下瞧这架势他才察觉藏匿在此处的妖物并不简单,光是小小一卷尘沙都足以将整个房子掀翻,身后更像有成百上千只手再不停将他推向眼前的地漩。
阮玉山手里支撑的木杆被沙尘吹折了,他死死盯着边上冷眼旁观的九十四,在对方看不见的另一侧,他无声地抓住那件被风卷到手边上的披风。
攥紧披风后,他学着九十四先前的样子,也冲九十四阴恻恻地笑了一下。
九十四眸光一凛,心道不好。
果然,电光石火间,阮玉山忽然像疯了一样地拼尽全身力气穿过凛冽的尘沙扑过来,九十四下意识抬手格挡,随即便意识到不对,可想要收手已经晚了。
飞速卷动的尘沙割破了阮玉山的脸和手,在他裸露出的皮肤上留下细密的大小血口,这使尝到血气的妖物更加癫狂。
他对此全然不顾,像老鹰捉捕猎物一样扣住九十四割血的那只手,先用披风将九十四手腕的伤口狠狠勒紧两圈,确保对方再流不出一滴血后,便将自己的手同九十四绑在了一起。
尘沙的地漩当即朝他们奔袭而来。
“我的东西。”
阮玉山凉悠悠的声音透过呼啸的风暴穿进九十四的耳朵:“我死也不放。”
道歉(二更)
九十四可不想跟他一起死。
阮玉山要同归于尽,九十四只觉得这人脑子有病。
他抓住衣兜里所剩不多的石子,企图割破阮玉山缠在自己手腕处的披风——阮玉山的披风是红州特有的天丝水绒锦,又轻又韧,老太太当年特地挑了州内最出色的三十个绣娘绣了一年才织出这么一匹,针脚密度极高,颜色也是上等的朱砂红,寻常刀剑难以割破,遑论区区一颗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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