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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习俗传承到阮玉山这一辈,早已过了不知多少代。蝣人先祖曾犯下的那些杀业罪孽尽该赎完了,如今的他们,只是一个个被圈养在兽笼里日日等死的阶下囚。
阮玉山对自家活祭之事看得很开,他对此谈不上赞成,但也不抵触。
光说为了报仇雪恨,那阮家祖祖辈辈祭祀下来该在蝣人身上报的仇早报干净了,按理也不用一直到现在还得年年买蝣人回去杀头当贡品。
只是蝣人的价值如同草芥,杀与不杀他都不在乎。不过是动动手指头抛洒金银的事。
既然阮氏有这个习俗,每年花点银子买一只回去也没关系,倘若哪天阮家长辈决定停止对蝣人的杀戮了,他也无所谓。
蝣人的性命,本就不要紧的。
只一点,他明令禁止红州城民食用任何蝣人,一旦发现,定斩不饶。这点上倒是与无镛城的谢九楼不谋而合。
哨者站在哨桩上,只等后方一声令下,便吹响号角,示意下方开闸放人。
阮玉山先低头啜了口茶,随后微扬下巴,半阖眼俯视下方斗场,谷主见状转身对哨者挥手,斗场中当即响起嘹亮又沉重的号声。
古朴而坚硬的闸门被缓缓推开,蝣人九十四站在门后,随闸门渐渐涌入地牢的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
全部
满场无声的寂静让九十四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他迎着日光巡视过去早该被欢呼和喧闹充斥的看台,很快只在视野最好的阁楼处发现寥寥几抹人影。
斗场的看台向来一座难求,即便是从未出过谷的蝣人,依照每次闸门外的盛况对此也不难判断。
如此突兀地清空全场,万籁俱寂,必定不是饕餮谷招不到客,而是有贵人来了。
一卷秋风打入门中,吹起九十四褴褛的衣角。
耳边传入钥匙开锁的声音,驯监解开了他们手脚处的三十斤镣铐,只留脖子上一个颈枷束缚住蝣人体内生来的玄力,方便他们上场肉搏。
百重三悄悄蹭过来,躲在九十四的背后,用稚嫩的嗓音小声说着蝣语:“九十四哥,我怕。”
这是他第一次上斗场。
百重三前天刚满十三岁,就套上了为表演斗场专打的颈枷,丢到暗无天日的地窖饿了两天肚子。现在,他要为了自己三天来的第一顿饭上场厮杀了。
九十四侧身摸了摸百重三的额头:“有我,别怕。”
秋风呼号着朝门里刮进来,百重三不说话,只是抓着九十四的衣服发抖,不知是冷还是饿。
来自身后的开锁声还在继续,等到这一批蝣人的镣铐全部打开,他们就要走出这道门,成为彼此的对手了。
百重三回头看看脚下漆黑且望不到尽头的甬道,他的族人个个比他高大,即便每一个都在长年累月的监禁与折磨下长得皮包骨头,他也是皮包骨里最瘦弱的一个。
可是这堆人里,最厉害的人在他身边。
他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出一个半身的九十四,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我会死吗?”
“不会。”九十四低头,为了安抚小孩儿的紧张故意扬起唇角,狡黠地眨了下眼,晦涩绕口的蝣语从他口中说出来是一贯的从容悦耳,“待会儿躲在我后面。”
出场的号角声在门外盘旋,所有蝣人的镣铐都打开了,他们在驯监的推搡与呼喝下陆续走出地牢。
跟着九十四依次出来的蝣人后知后觉地发现看台中几乎空无一人时,他们脸上不约而同地表现出了失望——没有看客,意味着没有任何打赏从看台丢进场中,更意味着今天斗场中唯一的油水就是最后的战利品:兴许是一只野鸡、一头乌鸦又或者一只野兔。
总之他们需要真正全力以赴地对自己的同族下手,否则抢不到食物的蝣人就会在明天中午发粮之前都一直饿着肚子。
起先每个人意识到今日彼此间只能恶战时还只是面面相觑,当场管手中第一只野鸡被扔进斗场时,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卯足了力朝野鸡扑去。
场面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数十个蝣人争先恐后瞄准那一个小小的目标,很快开始对彼此大打出手。
第一个拳头抡出去,后面就不管了,力道也不控制了,族人也不是族人了,谁手上落空,谁就没得饭吃。
极端的环境往往会滋生愤怒,蝣人自古在体力方面天赋异禀,虽然被带着束缚玄力的镣铐削弱了几百年,到了这一代,他们的体型和力量甚至大部分不如普通玄者,但在极度饥饿的身体状况与失望愤怒的情绪下,场子里还是一会子功夫就见了血。
九十四把百重三挡在身后,站在斗殴中心三尺之外,静静看着场面走向失控。
他的族人总是杀红了眼,这没办法,不拼尽全力就要饿死,就连曾经最听话的百十八在面对一顿需要争夺的口粮时也失控过,谁也无法在生死关头保全人性——即便这世上除了九十四自己,谁也不会把蝣人看作是人,包括他的同族。
他是不可能这时候逞能跑过去以一敌众的,脖子上的颈枷不是摆设。自己再厉害,能制服失控的一个,也管不住失控的一堆。
九十四双眼繁忙,密切追随场上每一个族人的动作与行迹,举凡瞧见有支撑不住的,他就眼疾手快把人拽出来拎到一边,若那人还想再去,九十四眼一横,对方也就一个激灵冷静下来,不敢动了。
这些经常上斗场的蝣人最听九十四的话。
就连一开始,意识到今日有场硬战时,他们也最盼着九十四早些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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