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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了些螃蟹。”
徐泽把篓子递出去,抓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儿还有个空篓子,分一半您带回去吃。我听陶枝说,上回我晕倒了还是您给我擦洗身子,请的郎中来看的,说起来实在惭愧,合该上门拜谢岳丈岳母才是。”
陶老爹神色古怪的看了陶枝一眼,又摆了摆手道,“螃蟹我收下了,拜谢就算了,咱们庄户人家不讲这些虚礼。”
陶老爹思来想去有些膈应,顿了顿又说:“你莫不是听错了,我几时给你擦过身子,那是你媳妇弄的。”
徐泽“啊”了一声,看了下陶枝,又臊着一张俊脸解下腰上的竹篓子倒螃蟹。
陶枝窘迫的转过身去,看天,看地,看蚂蚁。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个徐二也真是不害臊,擦身子这种话也能当着爹的面说出来……真叫她……真叫她难为情。
“走了,你们也早些回,太阳马上就落山。”陶老爹提上篓子扛着犁耙就往回走。
“您慢着点。”
送走陶老爹,回去的路上徐泽一直憋着没问,心里却把怎么质问她,想了八百遍。
院门一关,他扣住陶枝的手腕,不顾脸上有些发烫,低声问:“这么说,你把我看光了?”
陶枝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晌,终于还是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败下阵来,老实交代道:“没错,是我给你擦的身子,换的衣裳。但那也是一时情急,顾不了那么多了……”
徐泽忍笑,将脑袋凑近一脸委屈的盯着她,“这可如何是好?看光了我的身子还瞒着不说,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
“我……”
陶枝一时哑口无言,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措地勾着衣角。事到如今,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现在怎么解释都无用。
“你若是不说话,我便自己索要这补偿了。”他惯会得寸进尺,歪缠过后眸中尽是得逞的喜色,长睫微翕,慢慢的贴近她的脸。
陶枝被他扣住本就避无可避,但看着他一寸寸逼近,心中不由得惊慌,抬头看去,却正好抵着他的鼻尖。
“闭眼。”
沙哑的嗓音低低的从少年唇边流出,像一阵清风揉搓着她敏感的耳廓。
她后知后觉的闭上眼,唇边却落上一个潮湿的吻。起初他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片刻又像溪流潺潺绕着唇舌纠缠不止,每一次吮吸,都让她浑身酥麻,心头止不住发颤。
两人的呼吸或急或缓的交织在一起,带着潮湿的爱意,在唇齿间流连往返。
徐泽放她喘息,用鼻尖磨蹭着她柔软的脸颊,深邃的眼眸中情欲渐甚,一低头又吻了上去。
直到天际的云霞在暮色铺陈开来,霞光映照着院中的屋脊,院墙,门扉,才止住这一场淋漓的春意。
好不容易结束了,徐泽又“吧唧”一声又印在了她的额头上,警告道:“下次再敢瞒我,我可会变本加厉的讨回来。”
陶枝脸上与那天边的红霞别无二致,迷离的眼中还带着一丝潮红,她羞于看他,只用鼻音发出一个“嗯”字。
徐泽心情大好的弯腰提起竹篓,拉着她的手往堂屋走,“先去给你把手上的伤处理一下,你就歇着去,晚饭我来给你露一手。”
陶枝坐在床榻上,看着他仔细给自己包扎手指的样子,心里顿时觉得暖融融的。
等他洗完螃蟹,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也不知几时能吃上饭。陶枝一个人在卧房也是坐不住了,忍不住跑到灶房来。
徐泽一看到她,就放下手里的葱想推她出去,“说了我来弄,你去堂屋坐着等着吃就行。”
陶枝想着他一片好意,此刻也不太好拂他面子,于是另找了个由头,“我不动手,就在灶前坐着,偶尔给你添个柴。”
这回徐泽没有拒绝,把陶枝安顿好,就在锅上架好篦子丢了几片葱姜进去蒸螃蟹。
他最馋的就是这一口茱萸酱炒蟹,等锅里油烧热,就放上葱姜花椒爆香,舀上一调羹茱萸酱炒出香味,就把斩好的蟹块倒进去,翻炒均匀,淋上醋汁和少许酱油,加水焖上一会子即可出锅。
剩下的蟹块,辅以葱姜,用咸蛋黄炒制了出来,味道咸香浓郁,刚出锅他就递给陶枝尝了一块。
这边清蒸蟹也熟了,徐泽取来碟子用筷子夹出来,忽得一拍脑门,懊恼道:“完了,忘记煮饭了。”
陶枝不由得好笑,“碗柜里还有麦饼没吃完,取几张来蒸上,热了就能吃。”
“对,还有这个,差点忘了。”徐泽乐孜孜的把篦子腾出来,将麦饼放上去热。
他把碟子都端上桌,又将油灯点燃,招呼陶枝过来吃饭,“先吃螃蟹,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陶枝依言坐下,取了一只清蒸的螃蟹慢慢掰着吃,只是右手食指包着纱布,总有些不方便。
徐泽从钳子里拔出一大块蟹肉,递到陶枝嘴边,“喏,张嘴。”
陶枝把散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低头含进嘴里,这钳子上的蟹肉一缕缕的,吃着鲜甜无比。
还没咽下,徐泽又挖来一块蟹黄,她面上微红,“你自己吃,不用管我……”
“我想着你手受伤了不好剥,那我放到你的碗里,你自己夹着吃。”徐泽剥完一整只螃蟹,又去锅里取来热好的麦饼。
一顿饭,两人愣是吃到了月上柳梢头。
——
次日,天气依旧晴好。
吃过早食,陶枝在院子里翻晒菊花,徐泽取了个木盆来泡柿子。
“陶枝,家里没什么事我们去一趟山里吧,猎些野味,明日去镇上卖掉。”徐泽蹲在堂屋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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